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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最后的争取。
现在,水生突然要断绝与自己的来往,这件事情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这个水生也太不尊敬人格了。任虎是谁,父亲也是一级领导,况且他的律师考试马上就过关,可以成为一名律师,全县算起来还不到十人。
讨价还价是这种同类人,摆平事件的唯一手段。通过这种手段达成利益上的互补共赢,然后就又成了亲密朋友,嘻嘻哈哈一团和气。
水生说,不来往是在工作期间,私下里,单位之外,还是好兄弟。
面对水生又打又拉,任虎笑了,笑得很自然白胖的脸显得很可爱。
“拔掉了虎牙,长在了肚子里。像你这种人,将来定成大事。”任虎说完,两人一起干了好几杯。
最后,任虎提出来,水生利用工作之便,给任虎介绍多家单位,出任律师顾问。打赢官司,给水生一定比例提成。
水生一口答应下来,坚决拒绝了提成的说法。
两人谈完了,任虎悄悄关掉了口袋里的微型录音机。
水生看着任虎的细微动作,得意地笑笑,没有虎牙,笑得就是温馨。
………【31 为何不归?】………
唐莉看着舒朗头也不回地径直上了车,“不会回来了!”这五个字,就像小锤一样,一下、一下敲击着唐莉的心。她没有回办公室,走到宿舍,躺在床上,蒙上被子抽泣起来。
她本来可以一直隐瞒下去的,一直隐瞒到她与舒朗走进结婚的殿堂,或者隐瞒一辈子。为了这一切,她付出了很大的心血,她的努力有了显著的成效,可以说万事齐备了。
是她自己,是她的良心,又一次把自己推向了远离舒朗的边缘。
当婉茹惨淡地微笑着,把这张纸条交到自己手中那一刻起,女人的怜悯,唤起了她的同情心,唤起了爱情也无法掩盖的良知。
“等的桃花谢了,直叫心儿碎了。”十二个字,就像十二把芒刺,扎得唐莉日夜煎熬。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煎熬,勇敢地抛开自己的私心,把眼看到手的爱情交给良知去选择。
在那个深秋的季节,当舒朗向她请假回家去一趟时,她就从这个不会说谎话的大男孩脸上看到了兴奋的红晕,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前途未卜的忧郁,这是男人的勇敢、怯懦与激动、担忧的心理,在生理上的反应。
唐莉扑捉到了,她猜测舒朗这样急着回家要干什么,同时,她也觉察到了,舒朗心里的变化。
唐莉的心虽然被刺痛着,悲凉的秋加重了她心灵的寒冷,身子禁不止瑟瑟发抖。但是她没有舍弃,她不能违背自己回到学校的初衷。
她背着父亲,给父亲的办公室打电话,要了一辆车,跟随舒朗的身影,茫然的来到了舒朗的驻地。
唐莉在等待,等待着为自己的这段情感,找到切实的归宿。她热切的期盼着舒朗出现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因为她听舒朗说过这样一句话:当一个人无处安身的时候,就到火车站的连椅上等待,等待命运的召唤。
唐莉既兴奋又心痛的看到舒朗坐在火车站的连椅上,头靠在连椅背上沿,面孔朝着上空,两只手臂无力地垂在身子两侧。
唐莉默默地坐在舒朗身边,挽起他的一只胳膊,紧紧地捂着他的手,柔声说:“跟我回去。”
舒朗看到尽显温柔的唐莉,看到她温暖目光,顺从地跟着唐莉上了车。
那天,舒朗茫然地离开婉茹的宿舍,茫茫夜色秋雨中,他就像一个孤儿,浪迹街头,以至于忘记了回家的路,他总觉得有很多人在背后注视着自己,嘲笑自己被一个女人愚弄了感情。
失魂的舒朗来到了火车站候车室。哪里去,他没有选择,真的要等候命运的安排,说不定迷迷糊糊的就上了一趟列车,去了未知的地方,消失在未知的虚幻之中。
在车的后座上,浑身乏软的舒朗,依靠着唐莉的肩,昏昏欲睡。唐莉将舒朗慢慢放倒在自己的腿上,俯下身,抱着他,给他增加体温,流着泪水,吻了他。
回到学校后,舒朗像变了一个人,好似受了巨大的委屈,谁都欠他什么似的,说话明显的少了,遇到事情容易亢奋、发火。
不久后,舒朗与本地的一个朋友喝酒时,看到朋友与未婚妻甜蜜的嬉戏,勾他起来辛酸,引发了一个悔恨终生的事故。
他太爱婉茹了,他没有想到婉茹竟然欺骗自己,他甚至开始相信,任虎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婉茹真的有可能早就与仇志上了床,她把我舒朗当作下脚料、垫脚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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