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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花梨进入孟夏房间之前,早一步将她阻挡在外。
花梨五官深邃,面容艳丽。若说房间里的孟夏是枝头上清香可爱的茉莉花,那么花梨就是那颜色鲜妍的夹竹桃。
花梨一心想成为潘瑟的妻子。
她和潘瑟的渊源很深,当年潘瑟还没被老堂主认养,仍在孤儿院时两人就已经认识。二十多年,她很清楚知道潘瑟是个多封闭冷漠的男人。或许是因为身世相同的缘故,这些年来,可以靠近他身边的女人,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人。
才刚认为自己升任堂主夫人的日子已经不远,可是刚才,花梨却从喽罗们口中得到消息——潘瑟搀抱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进他的堂口。不只如此,甚至还让她进住客房,亲手帮她盖被,喂她吃药……
“你还好吧?”一见潘瑟现身,花梨立刻流露心疼模样。“天呐,你看你的脚……太可恶了!那女人怎么可以把你害成这个样子——来,我搀你走。”
“不用。”潘瑟拂开花梨伸来的小手,一跨步便脱离她的碰触。“我没事。”即使在熟悉的花梨面前,潘瑟也还是一副冷冰模样。
“怎么会没事,你——”眼看潘瑟紧抿嘴一副不由分说的模样,她叹了口气,一副哀怨表情。“潘瑟,难道你现在还不清楚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吗?看你这个样子,浑身是泥巴脚又受伤,你都不知道我看了之后有多难过……”
“够了。”潘瑟伸手挡下花梨深情的倾吐,他一双黑眸像石头似的,一丁点情绪也看不出来。“我累了,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回去了。”
“潘瑟……”
见花梨仍想说话,潘瑟身子一转便迈开脚步朝门廊走去。
花梨怎甘心受冷落,只是人才刚靠近潘瑟房间,却立刻被四名孔武有力的兄弟伸手挡下。
“抱歉,堂主有令,除非堂主吩咐,否则谁也不准靠近堂主房间一步。”
“你们!”花梨收起温婉笑脸,怒不可遏地瞪瞧尽忠职守的束堂弟兄们,她气得牙痒痒的暗忖,等将来她坐上东堂夫人宝座,第一个整治的绝对是这四个不知好歹的臭家伙!脑袋那么死干么,不知道她花梨是啥身分啊!
花梨重重跺脚离开潘瑟门前,突然她停下脚步,手指轻敲下颚想了一下。等等,她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那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从不在乎女人的潘瑟,竟会对她如此特别……
花梨决定前去一探究竟。
“帮我开门。”
潘瑟没想到会有人敢去打扰孟夏,所以方才没对守在门口的手下下达阻隔命令。花梨不费吹灰之力便闯进孟夏房间。
她盯着孟夏的脸瞧——原来这就是被潘瑟特别对待的女人,还以为是什么天香国色呢!
躺在床上的小人儿仍睡着,浑然不觉房里多了个人在窥看。
光看脸还觉得不够,花梨冷不防掀起盖在孟夏身上的棉被。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然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原来是个黄毛丫头——从头看到脚,这种货色,怎么够格跟她花梨相提并论。
不过这家伙还更有够迟钝,连有人进门了都不知道,还能睡得这么香!
一想到先前潘瑟的冷酷对待,花梨不由得把气出在孟夏身上,眉尖一皱,硬是伸手将孟夏摇醒。“起来起来,睡什么啊你……猪啊!”
“什么……”病得迷迷糊糊的孟夏勉强打开双眼,只见一个个头挺高的女子,正双手环胸表情不悦地瞪着她。
“还傻在那干么?还不下来!”花梨手一拉便将孟夏扯下床铺。
“唉哟,好痛……”孟夏一时反应不及,猛地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
“笨死了你,连站也不会!”花梨伸脚轻踹孟夏屁股。
经她这么一踢,孟夏一下摆脱脑中昏眩的迷雾。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啊?讲话就讲话,干么动手动脚——
“我会起来啦。”孟夏踉跄地从地板上爬起。“你是谁呀?干么莫名其妙推我下床?”
“你问我是谁,我还要问你是谁呢!一个来处可疑的女人,也敢睡这么好的地方——”
啊刀经花梨一提,孟夏才突然注意,对啊,这里是哪里?她转头瞧瞧四周围,脑中最后一个印象,是潘瑟用瑞士刀削了一根木叉给她——
啊!木叉!孟夏手摸脑袋,发现不在,她一下着急起来。
昨天吃完玉米,她就随手用木叉盘起长发,想说这样就不会忘了将它带走。她紧张得瞧瞧床铺四周,然后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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