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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呆在葡萄架底下,没有要出门的意思。盅儿见她对着葡萄架念念有词,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前两天乞巧节的时候,村里人邀请她出去乞巧,唱歌跳舞,她不肯去,在葡萄架下呆了大半夜。
见她全神贯注地样子,盅儿便悄悄走近,听清她的话差点笑出声来。
她竟然对着葡萄嘀咕,“臭苏彦,乞巧节如果两个人同时站在葡萄架底下,就能听见牛郎织女说话,然后可以心灵相通。真是笨,这都不懂!”
傍晚时分李慕回来,将打探来的消息告诉她。
那个海哥曾经在金矿做过监工,后来不知道怎的就出来了,跟桓州知府沾着点亲戚,如今在衙门当差,每日耀武扬威倒像他是知府一样。
“你们说,高金水会不会被人抓去金矿做苦工了?”小柒虽然问话,却又像自言自语。
“应该不会,金矿的矿工都是世代相传,需要严格的筛选,随便的人绝对不会要。”
“要么就是因为偷了金子,被人打死了?”
“尸首呢?”
“水里?应该不会。山里?埋起来?”
……
李慕和盅儿漫不经心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之后小柒又让李慕出去,只让他监视不要有任何动作。
半月后,小柒化了妆跟盅儿去桓州,李慕依然做小柒交代的事情。
桓州水域纵横,她们一路乘船,后来便在知府衙门外对面的茶铺里坐着喝茶。小柒打量着知府衙门,屋宇连绵,气派万千,许是天高皇帝远,把自己当成土皇帝,门前的侍卫和门仆都是光鲜亮丽,堪比皇宫门外。
小柒怀疑他们将金矿中提炼出来的金子一小部分送进金库,而大部分被某些人层层剐皮送进了自家小金库。
过几日便是每半年一次的出金时间,李慕一直暗中监视,已经看出点门道,有一批金子从一出金矿,便不见了。
桓州南面是欧阳坤从苏彦那里要走的潞州,过了潞州便是光州。光州是欧阳坤的老家。
小柒慢悠悠地喝着桓州特有的岩茶,在永安之地要喝岩茶,当年的新茶民间是断然喝不到,就算是旧茶也要十文一碗,在这里两文钱一大壶。岩茶清香如花,醇厚润色甘爽,哪怕盛在普通的白瓷茶盏中,也是回味无穷。小柒微微眯了眼,喝得格外专心。
清风徐来,空气中飘荡着早开桂花的幽香,清脆的音铃声袅袅传来,悦耳至极。小柒抬眼,顺着路旁花木扶疏的紫薇树看过去,一匹紫盖白玉珠帘的軿车施施然而来,华贵奢靡,竟然超过苏彦的马车。
“这桓州知府当的真是惬意!”小柒撇撇嘴。
“这位客官,可不好乱说话。”茶馆老板上前帮忙续水,听见小柒发牢骚,立刻小声提醒。
小柒朝他笑了笑,“谢谢老伯!不如坐下说说话,反正也不忙!”
老板憨憨地笑着,顺势坐下来,看了一眼那辆马车,低声说,“其实,你们要是去潞州等地看看,就知道我们桓州有多好了。不说大鱼大肉,起码还是丰衣足食吧。潞州之地,那可是穷死的地方。很多人逃荒都跑到我们桓州来!”
小柒微微蹙眉,“老伯,潞州真那么穷吗?我们听说潞州很富有,所以还想去那里做点小生意呢!”
老伯叹了口气,“还是别去了。那里鬼怪邪佞作祟,好好的鱼米之乡,毁了大半!”
小柒刚要说话,突然下意识地扭头去看知府门口,马车上下来一人,身形修长,背影俊逸,一身月白色的锦衣,其上的金银暗花在阳光下灼目生辉。
那人站下的时候并不似他人那般端庄笔直,反而透出一股不拘束的懒散,乌黑的头发在顶端金冠结束,其他大半披散在背上。阔袖翻卷如云,墨发如瀑,整个背影飘逸如画,一时间茶馆的几个人都看呆了。
小柒拧紧了眉头,瞄了盅儿一眼,“他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朋友过生日,出门了。好冷。
昨天一连更了两章,于是很多亲毫不客气的霸王了,嘿嘿。
桓州金矿
恰在此时,那人回身懒懒地看过来,浅笑勾魂,细长的水眸桃花点点。茶馆里抽气声此起彼伏,小柒叹了口气,笑了笑,对盅儿道,“这可不是我不敬他,他越来越风骚了!”
小柒招呼盅儿起身,也不看尉迟无鉴顾自离开,盅儿放下一把铜钱,又看了尉迟一眼,便追上小柒。
“去哪里?”盅儿问她。
小柒打着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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