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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肥胖外貌丑陋又如何,一个现代人一个古人又如何,如果上苍让我走这遭就是为了遇见他,那么什么也不能阻止我!
可是。。。。可是如果我们两个阴阳相隔呢?如果。。。。如果我们之间阻隔着几千年的时空呢?如果是那样怎么办?翊。。。翊呵,你叫我如何忘却那手心熟悉的温度,如何忘记你绝美的容颜,如何放的下那灵魂的羁绊?
“小女娃,快醒醒了,哭什么哭啊。。。。”
哭?我竟流泪了吗?说话的是谁?冥界的孟婆或又是另外一具身体的什么人?
“唔。”疼,硬生生的疼,和一开始那种仿佛做了一场恶梦般的疼不一样,这次明显的是硬物撞击身体的疼痛!
轻轻地动了动,发现身体突然间轻盈了好多,怎么没那如铅重般的感觉了?尝试着睁开眼,眼睛被一下子的光亮刺的生生地疼。
“终于醒了。”
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小心地缓缓睁开去看那说话的人。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身穿银白色锦衣的女子,头戴厚纱包着的斗笠。
“你是谁?”清亮的声音从我喉咙间逸出,我呆了下,怎么不是那脆脆的童音?
女子抓住我的手腕,把了把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略微地摇了摇头说:“这种毒都解不了还敢自称神医,小女娃,胆量不小啊。”
神医?这么说。。。。。“这里是哪?”陈翊呢?
她走到屋子中间的方桌边,捣鼓着一个药罐,淡淡地说:“这里是应凤国。”
“应凤国?”我皱起眉头,我不是在龙厥吗?怎么又在应凤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抬起头不解地看向她,刚想问什么却被她止住了。
“你什么也别问,只要记住,以后你就是我应凤的皇上了。”一句她嘴里轻描淡写的话却重重地打击了我。
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应凤国,莫名其妙的女人,然后。。。。皇上?
我直直地看着她,道:“你是应月娘?”
她顿了顿捣药的动作,转过头看着我,因为脸被厚纱挡着,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听的她有些冰凉的声音说:“应月娘已经死了。”
“应月娘没死,她好好地站在我面前,不是吗?”扬起眉头,看着她说:“干吗要说自己死了呢,娘?”
故意拖长了那个‘娘’字,感觉她身子颤了颤却没说什么,沉默地捣着她的药。
我闷闷地看着她重复着的动作,即使是个捣药的活她也能做的这么优雅吗?叹了口气观察着这个我居住的屋子,一系的明黄色配上暗红的家具,看起来十分沉重,不过宽敞明亮的居室加上豪华典雅的装修确实很适合帝王的身份啊。。。。。
“我的毒解了吗?”轻轻地问着,现在身上还软绵绵的,根本没什么力气。
她点了点头,说:“解了一半。”
一半?我皱起眉头,说:“刚刚不是说我这种毒都解不了还自称神医吗?我看你也不怎么样。”
她听了停下手中的活转身看着我,说:“你以为什么毒都能一次性解掉吗?还有那个陈子杰的毒,要不是你运气好,就你那种解法他早晚会丧命。”
陈子杰的毒我是走了险招,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陈翊。。。。就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公子呢?”为什么他会把我交给应月娘?
“我和他做了个交易。”她走到我面前俯视着我说:“就是不可以再见你!”
“你!”我瞪大了眼,一下子坐了起来,抓住她的衣襟,恨恨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人妖怎么会答应她,怎么会。。。。
她推开我,走到门边,回过头说:“这就是救你的代价。好好休息吧,五日后登基。”说完走了出去。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紧掩的房门,那个真的是我的母亲吗?她居然用我的生命和别人做交易?天哪,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师傅怎么会对这么一个女人念念不忘?
瘫软地靠在床头,泪不自觉地一滴一滴流了下来,不能再见面了吗?
“咚、咚、”
听到敲门声,我用衣袖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清了清嗓子,说:“进来吧。”
“是。”齐整的女音后,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走进来两个身穿类似官服的女子,却长得和男子一样彪悍。
“臣史婕。”
“臣上官茏。”
“恭贺圣体安康!”
我呆呆地看着她们两个跪拜在床前,一时不知所措起来,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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