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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有些像是做贼,却又是甜蜜又是刺激,春花见路人走远了,就在卢梦生的怀里格格地笑了起来,在黑暗的遮掩下,她一点点地大胆起来了,一会儿在卢梦生的脸上刮一下,一会儿咬他一口,搞得卢梦生差一点摔了一跤,春花却笑得更开心了。
“你这个小坏蛋!”卢梦生干脆停了下来,在一个转角的阴影中停下了脚步,紧紧地搂住春花,在她的脸上用力地亲了一通后才又大步流星地向家里走。
春花知道自己惹了火,赶紧灭火,问:“你对大外祖父说了些什么?”
“我说了你不是寡妇的事。”卢梦生低声说:“你放心,大外祖父不会对别人说的。”
春花在此之前也是隐隐地猜到了,毕竟这时候的人非常重视这些,她也明白卢梦生怕自己受到偏见和委曲,,可她也担心,“别人毕竟以为我是寡妇,我们也不能说出去,你是不是很没面子啊?”
“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寡妇呢?”卢梦生将春花抱得更紧了,他在春花的耳边说:“我只告诉大外祖父,不会对别人说的。”
说话间,他们到了家里,卢梦生将她赶进屋子里,为她准备了洗澡水,春花洗后在被窝里有些忐忑,她觉得自己还是有些不大舒服。
好在卢梦生洗了澡后直接进了春花给他准备好的另一个被窝,但他还是隔着被子将春花抱在怀里,与她轻声商量起来明天回门的事情来。
鲁千户和夫人来参加婚礼后就留在靖远楼,他们就算是春花的娘家人,还有肖鹏,恰好这时到定辽前卫,他算是春花的表哥,自然也在靖远楼等春花回门,回门后,他们都会离开定辽前卫的。
卢百户早已经备好了回门的礼物,此时一一地对春花说了,春花见他准备全面,十分地为自己着想,自然是高兴的。
转天回了门,大家各有思量,鲁千户夫妇一个知情,一个不知情,但是都只是开心;靖远楼里的老老少少自然都要为老板娘高兴,留儿被范娘子硬是留在靖远楼里了,此时也被她教着上前给父亲和母亲行礼,鲁千户已经同意卢百户做留儿的义父。
只有留在这里的肖鹏心里不是滋味,他本想再挑剔一下春花回门时穿的衣服,那红缎子太过一般,但想到当初他说了句杨三小姐的嫁衣料子不好,让她用自己带来的衣料时,杨三小姐就说那料子是她未婚夫的聘礼,自己只好闭上了嘴。涂三爷感到肖鹏的情绪,他是多少猜到些内情的,眼下只做不知道,笑哈哈不停地说话,一力地让气氛更融洽些。
于是靖远楼里热闹非常,在店里遇到的客人们也大声地恭喜着。一大群人围桌吃了一餐饭,宁大厨把看家的手艺都拿了出来,做了满桌的菜。
回门要在天黑前回家,因此卢百户和春花吃过饭没多久就出了靖远楼,辽东镇冬日里的夜晚来得特别的早。
做了晚饭,又烧水洗澡,躺到被窝里,春花听卢百户同自己说起了年礼的事情。卢百户的上司、朋友、亲戚,还有春花的亲戚和客户,都要送上一份年礼,尤其今年他们还是新婚,更是不能忽视这些礼节。这几天他们一定要将年礼备好,并且都送出去。
两人的观点很是相似,就是有些不一致的地方,也能互相商量着办,所以倒是没用多少时间就定好了所有的事宜,然后才睡下。
接下来的两天里,春花就同卢百户将各处的年年礼一一送到了,令人吃惊的是胡指挥使竟然亲自见了他们,态度也还和蔼,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后来回家里还商量了一下,总觉得指挥史似乎也没有什么恶意。还是过了些日子后,春花才知道肖鹏与胡指挥使不知怎么联系上了,他给胡指挥使送了一份厚礼,并请他照顾表妹于娘子。
至于其他人,由于他们俩人都有良好的人际关系,每一处都笑着说了些话,也被几处关系很近的人家留了饭。
就连绮红院,他们也去了一次,卢百户同绮红老板说话时,头都没敢抬,春花也羞得不知说什么好,倚红老板用一块描金的帕子捂着嘴笑着问:“怎么样?我的礼物还合用吧?”
在倚红老板面前,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被她嘲笑呢,春花努力回看过去,故做大方地说:“多谢倚红老板了!”
倚红老板看看屋子里凑过来,好奇地看着他们的妓女,向她们挥一下手中的帕子喝斥道:“去,去,去,离远一点,我有话要同百户大人和太太说!”
看着那几个穿红着绿的姑娘们退得远一些后,她凑到卢梦生和春花面前,用审视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过,“你们本来有些不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