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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目瞪口呆。文钧真是太厉害了,只用半张脸,就把小丫鬟整得五迷三道。
谢天鸿说:“你一个人过去跟夏氏谈吧。”
“你不陪我?”锦夏好像没什么地方惹到他,为什么不肯跟她一起呢。
“我是皇子,夏氏见了我,免不了叩头行礼。如果谈话的内容涉及皇室,她必定不敢直言。你放心去,我就在周围保护你们,不会走远。”
他的话有几分道理,万一夏氏有所隐瞒,想弄清锦夏的身世,就难上加难了。
锦夏攥紧拳头,鼓足勇气,走了出去。
夏氏正站在路边,等丫鬟回来。左顾右盼间,眼前多了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她虽然出门甚少,却跟着白远枝一道,在谢天鸿成亲那天,来过景王府,见过锦夏的模样,也从丫鬟口中,听过一些关于景王府的琐碎事。
她迟疑道:“景王妃?”
锦夏从怀里拿出玉佩,放在夏氏眼前。
夏氏眼睛亮了一下,有惊喜,也有警惕。她问:“我不懂你的意思。”
从她的反应上看,她绝对认识这块玉佩,锦夏的身世有着落了。
锦夏心中大喜,表面仍是尽量保持平静,“我想卖掉这块玉佩,不知道夫人是否有意入手?”
夏氏犹豫许久,盯着锦夏的脸看了半天,没有发现恶意,才鼓足勇气道:“旁边有家茶馆,我们喝杯茶,慢慢详谈。”
锦夏往身后望去,看到谢天鸿站在不远处,顿时踏实多了。她跟着夏氏进了茶馆,在二楼的单间里坐下来。
夏氏检查好门窗,确定附近无人后,来到锦夏身边,抢过玉佩,拿到灯旁仔细看着。她的眼睛里闪出异样的光,兴奋地说:“没错,就是这块玉佩,没想到,这辈子居然有机会再次见到。”
锦夏问:“白夫人,你能不能详细说说玉佩的事?”
夏氏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渐渐淡去,恋恋不舍地最后看一眼玉佩,然后,将玉佩还给锦夏,“玉佩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
“我是相爷锦华的养女,玉佩是母亲收养我时,挂在我的脖子上面的。”锦夏不说实话,夏氏就不可能坦诚,所谓以心换心,便是如此。
幽幽的灯光下,玉佩散发出柔和的光线,承载着近二十年的光阴。
夏氏的手拂过发鬓,挽一挽垂下来的青丝,“单凭你一张嘴红口白牙的说,是不可能套出我的话的,你必须让我信任你,我才会心甘情愿把真相告诉你。”
想让她相信自己,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说出过去的事,但是,如果知道那些事,锦夏就距离真相不远了,何必费心费力跑来问她。
一定有其他办法,再想想。
对了,柳邵。
既然白远枝的妻子夏氏认识玉佩,她应该跟柳邵所说的夏氏是同一个人,想到这里,锦夏决定大胆一回,试试能不能瞎猫碰上死耗子。
锦夏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道:“前几天,我找到柳邵了,他把你们的事全告诉了我。白夫人,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不会让您置身于危险之中。如果您不相信我,我也不会勉强。”
既然夏氏主动邀请锦夏来茶馆,就是想跟锦夏说点什么的,否则,在街头遇见的时候,就该各奔东西了。
果不其然,锦夏的话起到了作用。
夏氏对锦夏的警惕放松了些,“我可以说出当年的事,但是,你必须保证,今天的话,不会告诉其他人,就连三皇子也不可以。”
“我答应。”锦夏当即发誓,绝不将她的话外传。
依照夏氏对锦夏的了解,她可以确定,锦夏答应了就不会做出卖别人的事。左右权衡之后,她对锦夏说出了隐瞒十七年的秘密。
十七年前,夏氏被白远枝掳走以后,回到京城拜堂成亲。
起初,夏氏非常恨白远枝,如果不是他,她就会跟青梅竹马的柳邵在一起,而不是一个人漂泊他乡,孤单过活。
日子过得久了,她发现,白远枝不像表面上那么粗鲁,尤其是对待女人的时候,格外温柔细心。她开始觉得,嫁给这个男人,不是一件坏事。她甚至想给他生个孩子,就这么过一辈子。
后来,白远枝陪她回乡省亲,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跟柳邵重逢了。
柳邵一直没有娶妻,夏氏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就带他回京城,想为他找个体面的事做,甚至给他一些首饰和银子补贴生活。
谁知道,柳邵不务正业,每天背着夏氏花街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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