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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情况下逃跑。大家都是一个部队出来的,不算自己,有姚远和秦朗在,熊长贵就不会逃跑。逃跑,那只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此刻,这个走了的意思,只有一个熊长贵死了。
没有迟疑,两人赶到斜对面的房间。此刻,在房间的地面上熊长贵已经平躺在了地上,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
姚远,满含热泪站在边上,目光看着窗外,尽力让自己不要哭泣。在旁边,迁州市的一干警龘察以及迁州市市委书记徐琪和江北省军分区司令龙佃勤都站在边上。
看到聂振邦进来,旁边,姚远就低声道:“长贵自杀了。这是他写的遗书。”
一章招待所的便签上,简短的写了几句话:‘我愧,对国家和军队的培养,我无颜面对军区的首长和战友。我走了!。
一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军人,西北军区赫赫有名的兵王,一招杀敌致命的军事素养和技能,锤炼得炉火纯青。想要自杀,谁也阻止不了。事实上,熊长贵早已经做好了死的打算了。只不过,他在等待聂振邦的到来。在等待着见太子最后一面,在等待着聂振邦为他死」去的父母和妹妹,为他的父老乡亲讨一个公道。
聂振邦此刻,却是默默的走到了熊长贵的身边,蹲了下来,手掌轻轻的在熊长贵的面上拖过。低声道:“兄弟!一路走好!”
第317章 天海集团
熊长贵死了。
没有轰轰烈烈,也不是倒在了战场上,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战功赫赫,做为华夏军队隐蔽战线上的不世兵王,没能倒在向敌人冲锋的路上。却是自我了结了一生。
脑边上的几枚军功章,代表着这个年轻人曾经,为国家做出的贡献和努力。那一纸的遗书,虽然简略,却是彰显出一个杰出军人的坚持和不悔。
对不起党和国家的培养,对不起军队的教导。可是,反过来想,一个有着大好前程的年轻军人。为什么会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不智。这和读书多少无关。这也和出身无关。作为一个有军纪、军规制约的军人,如果,连这点规矩都不懂,那是对军队的讽刺。痛之深,恨之彻。这就是熊长贵内心的真实写照。
人死如灯灭,一了百了。
在姚远和聂振邦的操持之下,熊长贵的尸体在迁州市殡仪馆被火化。一个精致的骨灰盒,这是姚远、聂振邦和秦朗三人凑钱购买的。
倒不是说聂振邦出不起这份钱,三人任何一个,都能够出这个钱。可是,这是一种意义。因为,大家都是战友。
仓山
此刻的仓山,早已经没有了那日的肃杀。山脚下,冷冷清清,那日警车聚集,军警密布的场面早已经没有了。
这里,又回复到了以往的宁静。聂振邦亲自捧着骨灰盒,嘴巴里呢喃着道:“掌柜的,咱们回家了。从此,你们一家子,再也不会分开了。掌柜的,这一次,你可以永远的陪在父母和小妹的身边。永远的保护他们了。”
在山腰之间,几座新坟,这里,是熊长贵父母埋骨之处。山清水秀。地势开阔。
旁边,秦朗用铁锹铲开了一个墓穴,聂振邦和姚远此刻显得十分的神圣和肃穆。将骨灰盒放了进去,三人一起动手,一个坟堆,一座新坟。恐怕,若干年后,这里的人也不会记得在这里,还有这样一家人了。
按照南方这边的习俗,新坟三年,是不能立碑的,聂振邦此刻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从口袋里掏出了软包的中华,点燃三根。恭恭敬敬的放在坟前。低声道:“掌柜的,你从不抽烟,却老是问我要。我知道,你是在帮太阳这小子要。这次,你也尝尝味道吧。酒,我带来了,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话音落下,秦朗将一箱二锅头搬了过来,打开四瓶,三人一人一瓶,还有一瓶,那是留给熊长贵的。
扭开盖子,均匀的洒在了坟堆前面。这是军人的祭奠方式,不是军人,是不懂那种情感的。就这样坐在了坟堆旁边,三个大男人,此刻却没有了形象,什么大校。什么副厅级干部,什么兵王,在这里,没有这些俗套的东西。在此刻,只有一种情感,战友之情。
“呵呵,掌柜的,你都干了,我们怎么能不干掉。”聂振邦此刻完全没有了那种沉稳大气的状态,就如同是一个痴狂之人一般,自言自语,却又是无比的沉重。
一瓶酒干掉,聂振邦却是再次道:“太阳,再开,一瓶不够,三瓶酒。今天,咱们兄弟,不醉不归。”
六瓶一件,一共两件酒,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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