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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式不甘心用力推门:“大爷、大爷,你听我说……”
老头把门再次打开,瞪着眼睛冲韩式吼:“你想怎么着?我告诉你今天你敢踏进这门,我当贼打你!”
韩式一下子怔在了门外,不知如何是好。老头厉喝一声:“快滚!”啪地一声又把门闭死。
这时楼下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外公,谁惹你生气啦?这又给谁发火呢!”随着声音一个清秀的女孩走上楼来。她一眼看见韩式就怔在了那儿。
韩式看见她直直的目光,觉得她十分面熟,疑惑着问:“我们哪儿见过?”
女孩又看了他半天:“韩式!”
韩式奇道:“你认识我?”
女孩:“你忘了?一年前在去云安的车上……我就是那个致使你英勇负伤的那个受害者……”
韩式一下子想起来了,这女孩就是一年前去云安车上被那两个歹徒挟持的女孩。女孩看韩式回忆起来了,说:“我后来到云安医院去找过你,可你已经走了,我只在病历上找到了你的名字……”
省城隐都市,晚上。
急匆匆往刑警队走的云力伟在刑警队门口碰上了刚好往出走的刑警队长和公安局副局长程一。云力伟装做没看见他们想低头躲过去,却被刑警队长叫住了。
刑警队长寒着脸:“云力伟,早上队里就通知了,程局今天要来队里主持案情分析会,整个队就你一个人缺席!干什么去了?还有没有组织纪律性?”
云力伟:“……”
看云力伟的尴尬样,程一打着哈哈说:“叫云力伟是吧?年轻人是不是恋爱了?去会女朋友可以请个假嘛,革命队伍也是讲感情的嘛!”
云力伟:“程局批评得对,可我今天不是会女朋友,是去替黎阳来的一个朋友办点事。”
刑警队长:“你朋友的事是事,队里的事就不是事了?”
云力伟:“队长,没请假是我不对,但这事还真不能算是私事,和咱们队多少有点关系。”
刑警队长用嘲讽的口气说:“噢,原来是替队里办事去了?说出来我好给你请功啊!”
云力伟不看队长拉长的脸,而是转向程一:“程局长,你是咱们队的老人,以前咱们队是不是有个叫徐至松的人?”
程一心中一震:“徐至松?”他很快稳定了情绪,故作轻松地问道:“好像是有这么个人,记得以前还领导过我,后来出了点意外,怎么回事?”
云力伟把程一的表情都收进眼里,仍装作无意地说:“谁知道呢!这不黎阳来人了吗?听说是徐至松现在的领导,要来找一个叫王贵宝的人的家属调查什么事来着……”他刻意地装出一副迷惑,像一个求解的学生般望着程一,“你说一个死了多少年的人,调查个什么劲啊?”
程一的平静让云力伟很难发现什么,他听完“噢”了一声:“这事既然和队里有关,小云你就尽量帮帮人家,把事情查清楚。不过以后有事要先给队领导打个招呼。”他对刑警队长:“这事你也不要唬着脸了,年轻人有热情是好的嘛!”他在刑警队长肩上拍了拍,和云力伟握手告别,上车走了。
省城隐都市,夜。
街上,程一一边开车一边打手机:“曹老板……我……没什么新鲜事,陈年老账……好好,老房子酒家……”他挂了电话猛地加速,车子急速消失在车流里。
同时,省城隐都市。
云力伟在街边打通了纪委书记秦子榛的电话:“秦书记,按您的指示己实施了敲山震虎的行动,‘暴雨’行动重要嫌疑人已经入笼。”
电话中秦子榛指示:“密切监视他的行动,保证黎阳的同志安全。”
云力伟:“是!”
同时,省城隐都市。
王安运老人的家里,老人向韩式讲述着儿子王贵宝生前的事,旁边坐着他的外孙女。
王安运:“我这个儿子啊,从前也是个挺懂事的孩子,自从一次失手伤人在牢里关了几年后,出来就不成样子了,每天和街上的混混滚在一起,吃喝嫖赌正事不干,我早和他断绝关系啦!哼哼,他这种人死有余辜。”
韩式:“那他生前都是什么人来往啊?”
王安运:“不知道,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我是看也懒得看。”
韩式:“那他在刑警队出事前后,有什么人来过你家?都说了些什么话?”
王安运:“他们这帮人都***讲什么臭义气,他被抓起来后倒有不少人来问长问短,不过都是贵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