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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逾静被手指勾起的浪潮,于浓夜轻喘。 她想推拒,身体又诚实地不肯放过他。 “阿澍,很晚了。”她低声,音调却都像自带潮波起伏,“你不困吗?” 陈京澍攥着她腰肢翻身,两人终于面对面。 下刻,热烈急切的吻便落在她唇上,吮吸的声响挑动两人情悸。 林逾静觉得空气都因激吻变得稀薄,她想推拒,陈京澍便钳制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着摁倒在她发丝边缘。 “静静,你都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我忍得有多难受。” 底色 今日陈京澍的吻带了些急迫, 确实如他所说,忍了很久。 也难怪每次和他见面, 林逾静总觉得这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迷离,现在细想,分明是欲望。 林逾静哼咛荡漾,性事发生的太突然,她脑子还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事纠缠着。 比如想一晚上也没想明白是谁去毁了自己的画,还留下那些话。 又比如马上就要去可可西里,每年这个时候她情绪其实都很低落。 还有便是申博进度,jg美术馆的装修进度,全美画展等等。 陈京澍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分神, 直接摸着她腿, 翻身欺了上去, “静静,专心一些。” “唔”她舌尖后知后觉别吮得发麻, 全身都湿漉漉的。 而始作俑者仍觉不够, 握着她一只手十指相扣,抵在床头,也抵在她心脏最深处。 等风停雨歇时,林逾静软绵绵伏在他胸膛上。 还能感受到似阵阵海浪的冲叠, 他也还没从她身体抽身。 “阿澍”林逾静还细密地喘息着,眼皮困得已经开始打架, “你这样, 很伤身体。” 心脏病本就忌讳熬夜,更忌讳剧烈运动。 陈京澍偏是不儒雅的人, 连床上也是,带着荒芜草莽的原始野性。 他的手臂懒懒搭在她腰肢上, 还正在用大拇指和食指丈量她腰身,不足一扎怪不得盈盈一握。 听到她的话,手掌已经又摩挲上她腰肢轻轻给她按揉,这是两人每次结束后陈京澍都会做的,算是事后独有的温柔缱绻。 “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刚刚结束爱意绵绵,陈京澍声音低沉沙哑,是别样的性感。 林逾静轻笑一声,将手慢慢挪移到他心脏处。 那里有一道很明显的手术疤,还有她的齿痕。 “疼吗?”她问。 陈京澍正摩挲她腰肢的手顿了下,随后回道:“疼过一阵,然后你回来,就不疼了。” “陈总的一阵,是七年吗?”这还是林逾静第一次去提误会分开的那七年。 或许是太晚了,她大脑有些不清晰;又或许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彼此之间有了身体最深的接触,也会在虚洞时聊些触及心脏深处的。 “其实那七年对我来说浑浑噩噩的,像一日万年,又像眨眼间。”一日复一日,他更像在一遍遍重演分开那天。 直到重逢,他的命运齿轮才终于重新运转起来。 十几岁的夏,终于有了轮转的秋。 林逾静眼角落下一滴热泪,“阿澍,对不起。” 陈京澍轻叹声,“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好好过之后的日子,别再拖进往日旋涡,就很好了。” 林逾静鼻腔更酸了,又听陈京澍低声,“我之前向你承诺过,允许你的掌心把握我的命运。” 林逾静捧住他颊侧,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他额头上。 她没说话,只想深刻地记住这样时刻的每一瞬。 - 翌日,天昏昏亮,林逾静便轻声起床。 陈京澍放在她胸上的手刚被拿开,他就立刻醒来。 “起这么早?” 两人昨晚闹得挺晚,林逾静下床那刻双腿都有些泛软,但她心系着商稿,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稳。 “嗯,你再睡会儿吧。”林逾静给陈京澍掖好被子,先去浴室洗漱一番,随即进入到工作状态。 就这样每天不眠不休,控制睡眠时间在四个小时左右,林逾静终于在第四天完成油画修补和收尾。 那天陈京澍刚一下班进门,她就激动的,迫不及待跳到他身上。 林逾静鲜少表现的活泼,她身上总有一种沧桑暮气的故事感。 今日挂在陈京澍腰上,给他讲这幅画的立意,言语间都是少女灵动。 陈京澍的手托在她臀上,听她讲完,先是落下一吻,“知道我们静静有才华,没想到居然这么绝。” 虽然他没看过原版的画,但是忽略那几条被故意毁坏的“血痕”,还是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