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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陈京澍脸上的笑容凝固,像是自信被踩在了地上,只能强行挽尊道:“是呀!林同学说得很有道理。” “学姐这几年都是我陪着,确实该向前看。”小狗的爱,直白又坦然。 祁渥雪还是一副不怕事大,就怕打不起来的态度,直接将话题又引到陈京澍身上,“那陈总呢?再见初恋,有没有重新心动的感觉?” 瞬间,所有人都看向陈京澍。 而陈京澍,却沉默了,甚至有半刻的失神。 于是,不等陈京澍回答,祁渥雪直接盖棺定论,“哦~陈总不用回答,我们都懂啦~” “沉默也是一种答案,陈总是这个意思吧?” 包厢内,浮动着心照不宣的暧昧眼神交流。 而林逾静和陈京澍四目相对那刻,绝非得意的,充满童话幻想的。 只是很可悲,明明同样一个问题,她只能直面回答的口是心非,陈京澍却有沉默不语的底气。 他给这则旧闻八卦点了把浮想联翩的火,燃烧整张餐桌。 同时又在警告,嘲讽她,纵使他现在丢在桌上的是本童话书,她也没去触碰幻想的资格。 因为在她身上,从来只有黑暗的算计。 - 正当林逾静不知该如何结束这场闹剧时,服务员刚好敲门上菜,她适时岔开话题,“别聊我了,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一直像个透明人般坐在一边的任墨引,终于意识到自己最近总感觉老板不对劲的原因了。 他分明对百校联盟的项目很上心,又对林逾静很欣赏,却每次还要故意刁难她。 真相大白后,原来是想忘不能忘,相爱不敢爱的不甘,不舍的前女友。 任墨引表示很险,差点就得罪老板了,于是主动帮林逾静解围,“我其实对你们野外救援很感兴趣,有没有救援途中的趣事?” “那就多了。”祁渥雪说道:“这里最值得讲的,就是林逾静这位联盟公认的第一女勇士。” “第一女勇士?” 在祁渥雪的记忆里,林逾静总有一种不怕死的劲儿。 别人都是为了热爱和信仰才加入野生保护联盟,她像赎罪,又像报恩,还像完成一场完美的自杀。 所以,她起初一度反对林逾静加入到联盟,就像破碎的死神如何能做天使的工作。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和林学妹在环山公路上,救一只被车撞了的野生小熊猫。”徐继白回忆道。 那是两年前的冬季,山里不过七点就开始陷落黑夜。 一连一周的野外出差,祁渥雪摔伤了腿,林逾静和几个成员高烧不退。 他们就是在返程的途中遇到了一只出车祸的野生小熊猫,正奄奄一息躺在下行车道。 徐继白立刻停车,林逾静喉咙都是嘶哑的,了解情况后赶紧拿起手机报警说明情况。 “我们的医疗车还得十分钟才到,不能让它就这样冻着躺在路上。”凛冽的冬季山林,失血和失温,足够夺去这只小可怜的生命,林逾静穿上反光衣下车,“我把车上的喇叭拉下来播放歌曲,提醒下山和上山的车辆,注意避让我们。” “你自己都发着烧,赶紧回车上。”徐继白催促道。 林逾静不听他的,执意下车时一双腿都在颤抖,还把自己暖热的毯子拿下去盖到小熊猫身上,给它保暖顺便减少失血量。 褚言不由皱眉,说道:“冬天的夜里,在盘山公路停车,那可是很危险的!” “没办法,我们不能贸然把野生动物带到车上。”徐继白解释道:“我都不知道当时林学妹哪里来的勇气,拿着三角警示牌就往山上山下摆放,我都要吓死了。” 祁渥雪表示这都不算什么,说道:“那你是不知道我们去江西的山里做数据采集,在山上遇到四个翠鸟偷猎者的事。” “林逾静,直接抛下所有人,伪装成和同学走散的迷路驴友。一边让我们报警,一边拖着那群人,给我们做了一路的记号。” 翠鸟虽不算濒危保护动物,但为了其漂亮的羽毛,一直被偷猎者用最残忍的方式虐杀。 林逾静像讲述别人的故事,语气轻松,“我们都知道,那几只翠鸟如果被带走。下场就是为了保持它羽毛艳丽的颜色,而被活着砍掉头颅,撕掉翅膀。” “这么残忍!” “单是说着,就很残忍了,亲眼目睹只觉更加触目惊心。” 褚言朝着林逾静竖了个大拇指,问,“那后来,救下那几只翠鸟了吗?” 祁渥雪点头,“翠鸟是没事。但林逾静为了追其中一个偷猎者,直接失足从山上滚了下来。” “我们背着她赶去山里的小诊所时已经很晚了,而且没有麻药。她就咬着块毛巾,在大腿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