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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礼,我想要的。是需要精心筹谋,需要等天时地利人和。” 姜应止捧着她的脸,指腹摩挲着她唇畔,满是缱绻依恋,“我们之间,你的爱从来都是混沌纠结的。” “我才是那个清醒沉沦的人。” 玫瑰 番外五:【清醒沉沦】 姜应礼唇畔滚烫, 微微颤抖。抬眸瞪着姜应止满目深情,心底却莫名想要反胃干呕。 伴着一滴泪, 她抬手将姜应止抚摸自己的手甩开。 眼底满是警惕和决绝冷漠,话语间也充满了警告,“迟来的深情,我不需要。” 她承认,刚刚姜应止所说的情话,是她过往年岁里,最渴望听到的。 可时过境迁,此刻的深情缱绻,对她来说也是最不值一提的。 毕竟, 难熬的日子都一一度过。 人也有待在安全屋, 趋利避害的本能。 “而且, 不管我和李沐是真夫妻,还是形婚。我们都是美国法律认证的合法夫妇, 姜嘉驰也是我们的孩子。你最好不要动, 把儿子从我身边带走的想法。” 说完最后的警告,姜应礼头也不回地离开。 等她回到急救室,就见姜嘉驰刚被从手术室推出来。 看着儿子苍白的脸色,和将醒未醒紧蹙的眉峰, 那都是小孩子极度不安时才有的表现。 那瞬间,她的心更像是要碎掉一样, 扶在平车旁, 一路跟到病房。 待安置好孩子,姜应礼才终于有时间去问李沐, “驰驰一贯很乖,怎么会突然和小朋友打架呢?” 作为母亲, 她最了解儿子的性情。 姜嘉驰是个平日里,会对一草一木都存在怜悯的小孩子。 送他的玩具玩偶,都会有属于它们单独的名字。比起说那是一堆塑料玩具,它们更像是他朋友一般的存在。 李沐也是看着姜嘉驰长大的,小孩子被教养得情绪稳定,性格开朗,普通争执和为了玩具打架,几乎从不会在他身上发生。 “对不起,eden。我当时在整理他的书包,等发现他和小朋友打架的时候,两人已经摔下去了。”李沐歉歉说道。 姜应礼知道李沐平时有多宠姜嘉驰,几乎可用视如己出来形容。 所以,她可以无情责怪姜应止,却无法去责怪李沐。 “不怪你,我当时该和你一起的。”而不是,浪费时间和姜应止纠缠不清。 “等驰驰醒来,再问吧。”姜应礼坐在床沿,又抹了把滑落的泪。 傍晚时,陈京澍和林逾静得知姜嘉驰受伤,专程跑来医院一趟。 林逾静送来不少换洗衣物,又让诚园厨师炖煮滋补药膳。 临走前,陈京澍才问道:“老姜在走廊坐着,不让他进来吗?” 林逾静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住嘴。 “真是,老姜的?你怎么,连我都瞒。” “走吧!” 送走陈京澍夫妇,姜应礼直接关上门,铁心独留姜应止一人在外。 李沐闷声将家属床收拾好,又去整理自己要睡的沙发。 看着窗外风雨潇潇,唏嘘问道:“真让姜总睡在外面?壹京的天气看起来,后半夜会降温。” 初夏的天,清晨和晚上更似倒春寒。 医院又一贯森冷,就算是成年人,也经不住这样的摧残。 姜应礼走过去,直接将窗帘拉严,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又不是我让他留在外面的。他是成年人,觉得冷,自然懂得回家睡觉的道理。” 李沐挠了挠头,叹息这哥们一定是将大小姐伤得不轻。 不然以她珍惜身边朋友的个性,绝不至于闹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那个夜,大家最后各怀心事地睡熟了。 直到夜半时分,姜应止被走廊的穿堂风吹醒,才揉着酸硬的脖颈起身。 透过门板上的半扇玻璃,能看到姜应礼蜷缩在小床上。 这些年,即使做了妈妈,她也还是没改掉晚上爱踢被子的习惯。 姜应止轻声推门,身影被走廊的灯光拉伸狭长。 他径直走到姜应礼身侧,将掉落在地的薄毯为她掖好。 这样的日子,其实他们共同度过了很多年。 时至今日,却变得弥足珍贵。 竟使他,半步不舍挪去。就怔怔站在她床边,瞧着她睡熟的睡颜。 他想,姜应礼一个人在国外的这些年,应该也不是一切顺遂的。 从前哪怕是抬手的小事,她都有一百种娇气的方式磋磨他,现在却要去照顾一个孩子。 也难怪,她再看向他的眼神变了。 他也终于知晓,看一个自己无比在乎的人,冷漠疏离地推拒自己,内心是怎样的煎熬痛苦。 可这样的推拒,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