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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所患,有自改意。乃自吴寻二陆,平原不在,正见清河,具以情告,并云欲自修改而年已蹉跎,终无所成。清河曰:‘古人贵朝闻夕死,况君前途尚可。且人患志之不立,亦何忧令名不彰邪?’处遂改励,终为忠臣孝子。”
“原来这家伙也遇过这种事。”他还以为自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呢。
“懂了吗?你念书、学道理就是为了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呀。”潋夏诚恳的引导他,“别人做得到,你又何尝不可以呢?
“如果今天你对这件事反而无动于衷的话,”她微微的红了脸,声音也小了下去,“那我对你就太失望了。”
宫化蝶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却不说话。
“那天你问我,什么叫作市恩?虽然我没告诉你,可是我却要给你说个市义的故事。”
于是她说了冯谖为孟尝君市义的故事。
他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你要我为自己市义?”
“不止义。你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缺。”她看着他,“何不花些银子市义市德?”
宫化蝶沉思了片刻,微蹙的眉渐渐的展了开来,他一把拉起她,神情显得愉悦极了,“走!”
“去哪?”她一脸迷糊的问。
“去市义市德呀!”他含笑道:“孟尝君有冯谖帮他市义,周处有陆云教他道理,而我有你。”
她又红了脸。
接着她的脸红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给火光映红的。
宫化蝶一把火烧掉了所有的借据,那时候全城的欢呼声比庆祝的时候还要热闹,还要欢愉。
他侧过头去看着专在的潋夏,她脸上还带着一抹恬静的微笑。
火光跳动着映在她脸上,更显得娇美可爱。
要承认他受她吸引是困难的,但是要抗拒她对他的影响,也是困难的。曾经,他陷在这样的矛盾之中,愈发显得焦躁而不安。
他从来没遇过像紫衣这样的女孩,锋利的时候是一把刀,温柔的时候又像一阵微风。
她的一切都叫他感到又惊又喜,就在她闯入他的生活中时,他没有想过她给他带来的是什么样的生机。
她使他觉得炫惑,几乎不能够克制那从来没有过的热情了。命运将这个孤苦无依的先生送到他身边,或许是因为知道他迫切的需要。
她使他重新有了生活,重新有了呼吸,重新有了思考。她为他带来了活力、希望和梦,当他轻轻碰触她的时候,全身的血液都因为感动而沸腾。
他真是爱了她呵。
“大总管,这下惨了。四爷没死,我们完啦。”朱八紧张的说。
“放心,大家都以为这是意外,根本没人怀疑过我们。”大总管一脸可惜的自我安慰。
他事先知道四爷的行踪,用大批银子买动了船家,就算那天没有风雨,船家还是会在急流的地方跳下水去,把船凿沉让四爷葬身江底,没想到他居然那么命大,毫发无伤的回来了。
“现在该怎么办,下一步要怎么走?”
他慎重的取出了那包毒药,“就靠它了。无臭无味的剧毒,就算要查也得用特殊的方法才能验得出来。”
如果遇到不精细的仵作,四爷的死亡会被归为暴毙,那就更令人放心了。
“问题是要怎么把它让四爷吃下去,还有怎么让别人别疑心到我们身上?”
大总管冷笑着,“放心吧,我有办法的。”
第十章
“说实话、不说实话、说实话……”潋夏坐在花圃之中,手里拔着菊花瓣喃喃的说着。
“紫衣,在做什么?”宫似风好奇的走了过来。
自从那日被她训了一顿之后,他也反省了一下,终于承认她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太轻忽了自己对老四的影响。
“没什么。”她连忙把花藏到身后去。
其实她是想家了,也觉得继续住下去没什么意思,宫化蝶不用她盯也会自己念书,最近又大做好事改变形象,连杜小笙都前来拜谢。
看样子他娶到意中人是迟早的事了。
“似风大哥。”她有些迟疑的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喔,如果我有爹有娘有家,你会不会很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她这问话,他听得一头雾水,“有家人是好事呀。”
“那如果……”她不断的强调着如果,表示这只是假设,“如果我其实也不姓凌,也不叫紫衣呢?这样你也不生气吗?”
他一副更奇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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