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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拆除大队兼差。”纹衣人仍是吊儿郎当的口吻。
白衣人从容道。“你很精,把花生和酒的味道留在一处,人却躲在另外一处,害我差点上了当,不过……”
“你嘛搬搬(帮帮)忙,”纹衣人轻蔑道:“什么叫差点上了当,你本来就上了当,还浪费气力气打碎了一块大石头,破坏景观又破坏生态平衡,还违反石堆组织条例……”这家伙信口乱掰,口水比茶还多。
“你以为你计谋得逞了?”
“难道不是?”
“你何不看看身旁的石头再下定论?”
“石头?”纹衣人缓缓转头目光一定,不由一怔。
距纹衣人不及一尺的山石上,端端正正的插着一支寒铁三角锉,入石寸半以上,通体蓝汪汪的闪着寒芒。
纹衣人不由得毛骨悚然,寒意不由得自泥九宫升起。
对方显然早已发觉自已的藏身之处,发掌击碎山石只是为了掩护寒铁三角挫的破空锐啸声,白衣人似乎无意伤人,要是有意收买人命,依这种劲道和准头,纹衣人决难躲得过,非死必伤,那还能大刺刺的胡吹瞎吹?
“佩服佩服!”纹衣人惊魂甫定由衷赞叹。
“你阁下已经死过一次了。”白衣人语气转傲。
“我阁上是死过一次了。”
“这么说阁下是欠我一条人命。”
“这么说你也欠我一条命了。”
“什么意思?”白衣人不解问。
“你摸摸你的发结就知道了。”
白衣人信手一摸,也不由一震,因为他居然在自己的发结里摸出一粒花生米来,不由得他不大吃一惊。
“厉害厉害!”白衣人洪声大笑,心中暗自震惊。
江湖高手,飞花摘叶都能伤人,二粒花生米不啻一粒铁丸子,足以贯穿脑袋,白衣人果然也死过一次!
“彼此彼此。”纹衣人哂然。
第一回合双方算是半斤九两,纹衣人稍胜半筹。
白衣人要用掌击山石以掩盖暗器飞行声,纹衣人却无声无息的将花生米嵌入对方发结,相形之下优劣立判。
“酒狂的传人果然盛名无虚。”白衣人风度仍佳。
“毒鹰的门下也是厉得很害。”这也不知是那国的话。
“阁下方才似乎取了巧?”
“坦白说是取了巧,我的花生米和你的手是同时到达你的发髻的。”纹衣人伸伸舌头缩缩脖子做了个鬼脸。
白衣人(炫)恍(书)然(网)大悟,头发本身虽无感觉,但发根却相当敏感,平时风吹蚁爬都能立即反应,一粒花生从两三丈外打过来,自己却一无所知一无所觉,原来对方是利用自己以手触发的瞬间嵌入发结,时间计算之准和手劲之巧,的确令人匪夷所思,可见对方不仅艺业高强,头脑更是一级棒。
“阁下果然不凡,难怪出道数年便红得发紫。”
“你也烦不烦,没出道便疯得像花子。”
这是什么话,表面上语意相近,意义可差远了。
“在下今天不是跟阁下斗口舌来的。”
“男人跟男人斗口舌?那多恶心哪?”纹衣人嘻皮笑脸,双关语叫人听了果然满恶心,这家伙八成欠扁。
“阁下可否正经些?”白衣人语气有些不耐烦。
“正经是每二十八天来一次。”纹衣人依然不正经。
“住口!”白衣人终于按捺不住厉声喝斥。
“你凶什么凶?开个玩笑也不行吗?”纹衣人委委屈屈道:“工作不忘娱乐,干嘛要摆起老K面孔?”
白衣人语音一冷:“在下奉先师遗命讨公道来的。”
“令师过世了?”纹衣人微感讶然。
“不错,在下是来报师仇的。”
“令师之死与我何干?”
“在下找不到老的只好找小的,打了小的不怕老的不出面。”
“就算你把我打死,他老人家也不会出面的。”
“难道……”
“他老人家也见背了。”
“什么?令师也仙去了?”
“不错,他老人家先去,以后换你去。”
白衣人仰天吁了口气道:“那师门恩怨只好由我们来了结了。”
纹衣人频摇手道:“兄台听我一言……”
“说!”白衣人语气斩钉截铁,像在审犯人一般。
纹衣人一慑,随即平静道:“上一代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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