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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痛也好,舒服也好,都叫出来没关系的。”倾身在阿诺德耳边,纲吉手上动作不停,只是按揉的面积扩大,由腰间扩展到整个背部,“叫出来,让我知道你的感受。”说完,纲吉看到男人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斜飞的漂亮凤眼中隐含水汽,平日里冷淡的面容上浮着一层薄粉。
——很艳丽。
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纲吉僵硬着,机械地动作着,却见男人很快转回头,随着他的按揉不时发出舒适的轻哼。
眼前似乎浮现起清晨时的遐想,男人的喘息声在他听来竟如同引诱,眼神游移着,纲吉为自己脑内的想法感到羞愧,视线滑落到男人身上,他呼吸一滞,又很快强自镇定。
在男人线条优美的后颈上,有一个颜色鲜明的牙印,显然刚印上没多久,或许它产生的时间……就是昨晚。
这栋古堡里,能作案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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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纲吉道了晚安后不久,阿诺德被扑倒在回卧室的走廊上。
“阿诺德……”
耳后喷洒而来的气息灼热,阿诺德闭了闭眼,任由身后人的手扯开他的衬衫,顺着腰线抚摸上来。
【和谐】
这个夜晚过得尤其快,阿诺德忽然发现夜晚的纲吉很好对付。只要稍许回应,他便会开心得不得了,动作会更加温柔,也更顾及他的感受。或许是因为心态不同,自30天前以来,他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完美的性。爱。
反正,只剩下四天。
如此想着,阿诺德看着男孩低下头,柔软的舌尖一下下舔舐他被磨破的膝盖,心跳反而平静下来。
白日里温柔和顺,夜晚时狂野激情,男孩是个天生的完美情人。
——只是最终,不知会便宜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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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醒来,都是一次新生。
第26次在同性的床上醒来,纲吉觉得他应该习惯了,对上同床男人犹自迷蒙的双眼,他笑了笑,“早安,阿诺德。”显然还没清醒,男人似乎是无意识地向他的方向挪了一下,然后眼底的迷雾瞬间消散。
“早,纲吉。”
坐起身,阿诺德爬梳了一下头发,推开被子起身穿衣。
被子下依旧是不着一缕,纲吉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眼角划过男人挺直的背脊,惊呆了,“阿诺德——!!”
“怎么?”回过头,男人回以询问的眼神。
咽下冲到嘴边的惊异,纲吉扯出笑容,“我是想问,今早你想吃什么。”见男人转回头,他的视线立即黏上男人的背脊。在男人白雪般的肌肤上,一连串或深或浅的牙印沿着略凸的脊椎排布着,视线顺着那牙印下滑,纲吉窘迫地发现,男人紧实挺翘的臀上也有牙齿噬咬的痕迹。
——是谁做的?
——除了他,还能是谁做的?
“纲吉?你在听我说话吗?”穿好衬衫,阿诺德皱了皱眉,半侧过身,“你在发什么呆?”
正在想理由,纲吉一眼看到男人膝盖上的血红色划伤,立即起身走到男人身侧蹲下来,“膝盖……是怎么回事?”
“没什……你干什么!”
一把将男人抱到床边坐好,纲吉观察了一阵伤口,强势道,“受了伤就不要乱动,我去拿医药箱,你在这等我。”走出两步,状似随意地问道,“今天腰痛吗?要不要我一会顺便帮你按一按?”
“好。”
应了一声,阿诺德沉下眼,他没想到这伤竟然没好,看来以后要小心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阿诺德没发现背对着他的纲吉蓦然阴沉下的脸色。
那种纹理,只能是走廊的地毯。
古堡中每一处铺设的地毯都不相同,需要铺地毯并质地稍微粗糙的只有走廊。踩在走廊的地毯上,纲吉垂着头搜索着,终于找到了散落在角落的雪白纽扣。
捡起它们,纲吉顺手试了试地毯的硬度。
这确实是阿诺德的衣服上的纽扣,一眼确认,纲吉垂下眼,地毯虽然有点粗糙,但不足以磨破皮肤……这也就排除了不小心摔倒的概率。而且那种纵向的伤痕,只能是膝盖在地毯上反复前后摩擦产生。况且,隔着一层衣料,不足以造成如此清晰的伤痕。
想到这里,纲吉脑海中浮现一幅画面:
铂金发色的男人浑身赤裸地跪伏在地毯上,臀部高翘。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伏在他身上,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前后摇晃,身下的肉。刃不断刺穿男人后。穴,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