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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盯了我一会儿,然后转身就走。
我抓住娘的胳膊:“娘,这事你不讲清楚,你就别想睡觉了!”
最后在我的威逼利诱软磨硬泡死缠滥打之下,娘终于道出了她的情史。顺便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你也知道啊,我是天上的狐仙,刚升天时;我遇到司东帝君,本性大发,就跑去勾引他,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我只好含蓄地笑。
娘继续讲:“不过你比我有机会一点,因为原司东是弯的。”
我一口茶水喷出来,歇过气来:“你说什么?”
“原司东爱一个男人爱了三万年,仙界有个风俗,当自己最爱的人死去了,且自认再不会爱上别人,就将自己的一切荣誉都写在他的名下,替对方活着。”
“啊?”我睁大眼。
娘说道:“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对外自称末川帝君吗?因为他爱的人叫末川。”
我?!
娘推推我。
我抬头。
娘道:“所以说,我觉得原司东护佑你这事有点蹊跷,我也跟你讲过,神之护佑,基本等同于爱,我不明白原司东怎么会愿意。所以,你年初五去隐沦时,我也要一起去。”
我不就是他们都在说的末川吗,他护佑我有什么蹊跷的……
难道说我其实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年初五要去?”
“你不是梦话里讲的吗?”
我嘴角抽搐,谁能告诉我,我到底讲了多少梦话啊。
年初三早上,哥哥姐姐叔叔叔叔婶婶嫂嫂们都听说我醒了,跑过来探望我,跟我讲起韩信□之辱和勾践金殿尝屎,跟我讲别一点辱都受不起,跟我讲不可以太冲动。
联想起平日里大家都待我和气,那天晚上可能真的是一个试探。
我也就笑着接受了这些建议。
可是,那天晚上异常悲观而绝望的心理,仿佛就不是我的。
很像是……中了【蛊惑】。
父皇和盛斐闻是一起来的,盛斐闻讷讷地站在一边一言不发,只拿俩眼睛偷偷瞄我。
父皇问:“珏儿身子可好一些了?”
我点头。
盛斐闻嘴抿了抿。
他一直是这样弱质的人。
父皇拉了盛斐闻在我床边上坐下。
“斐闻一直胆儿太小,我这次也是想锻炼他,没想到,看你昏迷那么多天,斐闻现在连话都不敢讲了。”
盛斐闻坐在我床沿上一点,腿部一直绷紧了似是准备着万一我吼他马上就走,他甚至连看我一眼都不敢了。
我伸手起摸他的手。
盛斐闻稍微缩了一缩,却没有躲开。
像惊恐得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抬起来盯着我。
我笑道:“十一哥,这只是一场磨砺,你我都应当有进步才是。”
盛斐闻又低下头去。
父皇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我往前挪了挪,更接近地看着他:“十一哥,我怎么都一直看不出你是哥哥,比我这个弟弟还没用!”
盛斐闻没动,我见过他的母妃怎样教育他,一点不对,非打即骂。
他最需要他人的肯定。
我抬起他的脸,在他脸上做出笑的表情:“看这样多好看。”
我的手松开,盛斐闻仍旧笑着。
父皇道:“你们两个先聊着,我去找你母妃。”
10、第十章
父皇离开后,盛斐闻很长一段时间仍旧不说话,一直绞着手指。
我说:“哥,我给你讲笑话怎么样?”
盛斐闻点头,用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我。
“有一个病人去医馆看病,大夫给他开药:你是要贵一点但是半个月能好的呢,还是便宜一点,十五天能好的?那个病人说:当然是贵一点的。”
盛斐闻浅浅笑了。
“有一颗绿豆,它从大哥的天味良的顶楼上掉下来,流血了,然后变成了红豆,后来用了十五天便宜药,流脓了,变成了黄豆,后来好不容易结了痂,却成了黑豆。”
盛斐闻掩嘴,笑道:“大哥的天味良那有这么高?”
“你和我去冒险,掉进一个洞里,结果你死了,我活着,你叫死人,那么我叫什么?”
“叫活人咯。”
我敲敲他的脑袋:“我当然叫救命。”
一直以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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