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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

“去了超市才知道，”丁亮赫自己现在也不好说。

“好，”李书常什么都听他的。

喝过喜酒之后，他们三人一起去了超市，小亮还是像小朋友一样专门跑去零食区，拿薯片和饼干，丁亮赫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多吃袋装食品，所以喜欢和父亲斗嘴的小亮很快和丁亮赫杠上了，在超市里闹得很。

李书常见惯这样的画面，在他们斗嘴的时候，早早捡齐食材，叫上他们去点数区，点好数付款。

对小亮而言，李书常是体贴的好爸爸，丁亮赫是刻薄的坏爸爸，所以小亮最听李书常的话。李书常要求他们不要闹了的时候，就只有小亮安静了下来，而丁亮赫依旧不受控制的还在那说个不停，直到三人回到家里，小亮抱着零食坐在沙发那看电视节目，丁亮赫去书房继续他今天未完成的工作，这才结束在超市里的话题。

李书常处理好买回家的食材，和小亮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到点的叫小亮去睡觉，自己也去主卧里洗澡，准备一会休息。

在这熟悉的卧室格局里，家具全换了新模样，粉刷过墙壁，修饰过天花板，但李书常依旧能从房屋的空间里找到属于他和前妻的过去，对许多人而言，有些事情始终是发生过，无法将其抹掉，就如此刻，李书常非常害怕在丁亮赫看来可有可无的自己，会变回那个他婚后的地下恋人。

而后面从书房里回到卧室的丁亮赫，看到刚从浴室里洗澡出来的他，“你休息了，小亮也去休息了，”在衣柜里捡衣服，“我以为孩子大一点，会很难管束，没想到，她总会听你的话，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我并不认为我这爸爸做得很好，”李书常将自己未干的发用毛巾裹起来，“你想要泡浴缸浴吗？我去给你放水。”

“不用了，”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