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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听到了,又很听话的继续沉睡。
宵风去洗了一遍毛巾,回来的时候将她的衣服解开,她身上还有遍布的鞭痕,虽然不重,但是条条触目惊心。
他的手指带着火热的温度轻轻抚摸着这些痕迹,眼底满布着疼色。
他替她擦着身子,擦得认真而仔细。
她像是很舒服,展开了四肢让他摆弄。
这样洁白的一丝不挂的女孩子就这样躺在他的面前,他眼里却一丝**也没有,他此时的心很疼,恨不得那样的伤都加注在自己身上,哪有心思去想这些事。
给她彻彻底底的擦了个澡,又找来干净的睡衣给她换上,这才抹了把头上的虚汗钻进洗漱间。
刚洗了澡出来,就发现床上的人不见了。
精神分裂
刚洗了澡出来,就发现床上的人不见了。
宵风心里一惊,顾不得头上未干的水迹,慌张的大喊:“夕夕。”
他遍寻着房间的每个地点,最后在阳台的角落里找到了她,她抱着双臂蹲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看着地面,一会儿忽然又笑开了,一会儿又愁眉苦脸。
他走过去,从上面看着她,自从宝宝没有了之后,她的精神就有些不正常,时而安静,时而哭闹。
他锁了阳台的窗户,俯下身将她抱起来。
“夕夕,我们回屋里去。”
她将头枕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任他将自己重新塞回到被子里。
宵风刚要起身,她突然害怕的抓住了他的手,恳求着说:“疯子,别丢下我自己。”
他心里不好受,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去给你倒水,不走。”
“我不喝水,你别走。”她的眼圈立刻就红了。
“好,我不走。”他挨着她躺下,将她搂进怀里来。
没有语言来安慰她,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还没有从内疚和自责的阴影里走出来,他想不出什么话可以安慰此时的她,或者那样的安慰又会起到什么作用。
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心里在痛苦着挣扎着,像一只被网捕住了的鱼,奋力的游啊游,却找不到出口,他和她的心都进了死胡同,互相找不到安慰。
过了两天,钟喻夕的精神状况依然不见乐观,她怕光,所以总要把窗帘挡得很严,她吃得也少,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而且睡的时候必须要有宵风在身边,醒来不见了他,还会哭闹。
她也有正常的时候,但是正常的时间越来越少。
宵风知道,她必须要看精神科的医生了,这样拖下去,不可能指望她会自己好起来。
医生过来看过的结果就是,精神上受到了刺激,需要仔细的调养,如果不能很快解开她的心结,就会发展成真正的精神分裂。
心结?
她的心结该怎么解?
身边的人睡得正香,手还霸道的搂着他的腰,他刚要做出起身的动作,她立刻就不满意的抱紧了,像圈数自己领地的小动物。
他不忍心再离开,而是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然后就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想,或许可以把她带出去透透气,呼吸一下自然气息,她的情况也许就会好起来。
但是这个地方,四周的钢筋水泥,连片云都很难见到,哪来的新鲜空气。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如果去那里,应该对她的病情有所帮助吧。
想到做到,等她醒了,宵风就哄着她说:“夕夕,我们去无月那里,好不好?”
她此时的神志还算清醒,将脸往他的怀里蹭了蹭:“为什么?”
“你难道不想他吗?”
她没说话,嘴憋了一下。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不去了。”
她想了想,最后点点头:“去吧。”
宵风立刻就叫来了车子,没用司机,他亲自开着车。
钟喻夕坐在副驾驶上,望着窗外不断掠过的景色,忽然侧过头问:“我这几天是不是表现的不好?”
他开车的手顿了一下,“还好。”
“骗人,一定是惹你生了不少气吧。”
“也不算很多。”他朝着她笑了笑。
“不算很多就是很多。”她有些自责的握紧了小拳头:“我以后不会再给你惹麻烦了。”
“那不叫麻烦。”宵风放慢了车速,轻声说:“所有你认为麻烦的事,在我的眼里,我都乐此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