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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喻夕在哪儿,说。”他双目赤红,一把揪住了陈雷的衣领。
陈雷漫不经心的冷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好。”宵风松开手,赞赏的点点头:“如果一会你还能这样说,我就放了你。”
他突然出手点了陈雷身上几大穴道,本来还端坐的陈雷瞬间面容扭曲,像一件被扔了洗衣机的衣服,迅速改变了形状。
他一声惨叫扑倒在地上,哀嚎的声音连宵绝训练有素的手下都转过头来观望,只看见地上滚做一团的人,像是被扎了要害的野兽,在本就不大的空间里四处翻滚,疼痛极了,便用头和身子撞击车身,发出咚咚的响声。
宵风袖手站在一边,眼底像沁了碎冰碴,一片冰冷。
直到地上的人失去最后一丝力气,狗一样的缩成一团,嘴角翻出白色的泡沫,他才蹲下身子,王者一样的俯视着他:“怎么样,还不打算说?”
陈雷牙齿咬得咯咯响,倔强的挤出一丝冷笑:“不。”
“好,很好。”他复又出手,点了他身上另外两处大穴。
陈雷一声杀猪般的痛呼,大声喊道:“杀了我,杀了我。”
宵风语气冷淡,伸出三根手指,带着丝撒旦般随意判定生死的霸气:“三分钟,你还有三分钟的时间,三分钟后,你的血管会像铅笔芯一样一截截断开,这个过程最少会持续五个小时,在这五小时内,你会体验到什么是生不如死。”
陈雷双眼充血,身体已经撞得遍体鳞伤,此时一双虎目恶毒的瞪着面前的男人,他很难把他与刚才在山洞里那个不堪一击的人联系在一起,当脱去那层脆弱的外表,他展现在他面前的是赤/裸裸的狠辣。
“阿风,你身体还没恢复,这里交给我吧。”宵绝在后面说。
“不,我一定会让他说出来。”
他说着,将手上的三变成了二。
陈雷紧紧盯着他弯曲下去的手指,心里正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车子行驶在公路上发出的吱吱声。
当他刚想弯下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陈雷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我说。”
再硬的汉子也抵不过这种非人的折磨,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
“我只知道她被带回了风魔的刑堂,但是那个刑堂的位置究竟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是轩辕夜做的?”
“是白恋潆,风魔的大小姐。”
“就这些?”
“就这些,别的我也不知道了。”陈雷依然是警惕的望着他:“现在,你可以放了我吧?”
宵风没有说话,而是解开了他的穴道,并去除了捆绑他的绳索。
陈雷依然是半信半疑,揉了揉发痛的手腕,三角眼里透露着寒光。
宵风将车门推开,司机眼疾手快的将车速降了下来。
陈雷扶着车门,往下的跳的时候还看了他一眼,他坐在那里,没什么表情,仿佛一尊静止的雕像。
他似乎放下了心,身子一跃便跳了下去。
随着他的身影一纵,宵风随手从宵绝的腰间拔出他的配枪,然后上栓瞄准,枪上按了消音器,只发出一声塞子从酒瓶子里拔出来的那种闷响。
陈雷条件反射性的回过头,突然眉间一热,一颗子弹正好穿过他的眉心。
他睁大了眼睛,手僵硬的抬起来指向车子远去的方向,脸上的表情恐怖而狰狞,一阵风吹起荒草,他的身子向着后面直直的倒了下去。
“阿风,我们不知道那个刑堂的位置,怎么去救人?”宵绝迟疑的说。
宵风将枪插回去,捂着胸口等待那阵胸闷的感觉过去。
“有一个人,他一定知道在哪里。”
风魔的刑堂地处偏僻,也只有犯了错误的风魔忍者会被送到这里,别人根本不知道它的具体位置。
小窗里泄露进一点点光亮,已经过了一个晚上。
看守的男人走到墙角,那个女孩似乎已经睡着了,她身下的血迹早就干涸,他用最古老的方法帮她暂时止住了血,虽然这样,但依然不敢确定能不能保住孩子。
“小姐,天亮了。”他出声提醒。
钟喻夕睁开厚重的眼皮,那一点点光亮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抬手挡了挡又能马上想起什么,神情紧张的摸了摸肚子,她不确定,孩子现在还在不在了,但是她似乎又能感觉到那一缕微弱的气息。
“宝宝,你要坚强,你一定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