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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底,还泪意犹未尽得舔了舔嘴唇。熟话说保暖思□,眼看四下无人,还泪伸出罪恶的手指勾着独孤萧的下巴,把那张俊脸拉近。两人靠近到可以听见对方心跳的距离,还泪扬起头,在那微凉柔软的唇上印下一个吻。那俊脸的主人像小鹿般惊起,脸色通红,心脏似乎要跳出胸口。还泪咂咂嘴,回味了一下属于两人的初吻,可是咂了又咂还是觉得不过瘾,微眯着眼睛,朝闪到一边的小白兔勾了勾手指。小白兔犹豫了许久,看着那双越来越眯起的眼睛,和眼里□裸的威胁终于颤着腿慢慢往床边挪来。伸出湿润的小舌,描绘了一下他的唇形。捏着独孤萧下巴的食指微微用力,在贝齿轻启的瞬间顽皮的小舌就溜了进去。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零经验的还泪总比已经吓傻了的独孤萧强上许多。轻轻的吸允着,然后慢慢加深这个吻,额,怎么越来越重。还泪睁开眼睛一看,独孤萧晕倒在她身上。急忙渡了几口气给他,还泪一阵恶寒,可怜的小白兔接吻的时候忘了呼吸。还泪与独孤萧第一次真正的亲密接触就在一个晕了,另一个也快晕之中结束了。
第二卷:苍天有泪,第十五章,国殇(一)
在北谣外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上,紧挨着三座小小的坟墓。土还是刚刚翻新的,该是刚刚下葬不久。那一身白衣,那一双坚定不屈的眼睛只留在一些人的记忆里。这清冷寂寞的荒山里不时传来几声虫呤声。早春的虫子刚刚苏醒过来,便探头探脑的出来找乐子。一个小人儿背着个大包从山下爬上来,只见她动作敏捷犹如猿猴,三下五除二就爬了上来,大气也没喘一下。看见三个土包后放慢了脚步,她走近,微微低下头看不出神色。她坐在墓碑前,呆呆的坐着。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若是有人经过大概都会猜想这孩子是来祭奠亲人的,包里的东西大概祭祀用的物品。前面都猜对了,后面,呵呵。
天色全暗了,小人儿从大包裹里抽出一床被子,没错,你们没看错,就是一床被子。她把这床被子铺在墓碑前,再大包里掏出一堆水果、干粮。她捶了捶因为坐得时间太长而酸痛的腿,一屁股坐在被子上,然后又从大包裹里拉出一床被子盖在身上,开始享受她精心准备的晚餐了。
还是那个假设,旁边若有人的话一定掉了眼珠子。这家伙到底来野营的还是来扫墓的。左看右看都不像扫墓,哪有人带着两床被子和晚餐来扫墓。若是野营,这家伙脑子也秀逗了,非要跑到人家墓前野营。
吃饱喝足,小人儿盖上被子美美的睡了。一夜好眠,天未下雨,虫未咬人,也没发生期待中的灵异事件。清晨的第一缕朝阳照向这静默的荒山,长长的睫毛微动,睁开了一双传神的眼睛。坐在山崖边看了一会日出,小人儿就开始收拾东西。擦了下墓碑上刚刚粘上去的灰尘,小人儿就转身走下山,再也没有回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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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谣被屠是因为你吧?”还泪淡淡的看着李无名,就是那个还泪在北谣城外捡到的,并且还帮他起了个名字的人。因为这家伙伤得太重,没带去北谣而逃过一劫。
李无名避开还泪的眼光,“是的,对不起给你们带来一场灾难。”两个字如此沉重,是什么带走了北谣数万百姓的生命?
两个人影坐在青崖关的城墙上,四条腿打着晃。风飘飘而吹衣,两人面色平静、云淡风轻。谁也不知道它们两正在谈论整个康国都在疑惑的问题,而其中一个刚刚承认了他是那场浩劫的原因。康人心里一直有一种疑惑;胡人发动战争唯一的目的就是获取财富。越过天幕上偷袭北谣更本就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因为他们更不带不走抢来的财富。傻兮兮的背着一堆珠宝翻天幕山去?珠宝他们又能带走多少?最需要的粮食布匹呢?或者军事上的动作区杀向青崖关?更是笑话,没马的胡军去攻城?别逗了。那为什么胡军要做这
“能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吗?”那平静之中又有多少灵魂的颤动。还泪看向身旁的男子,在那样的重伤中还能生存,这是怎样的毅力。人该死不是必有因,因为他们还有活下来的理由,因为他们还不能死。在他身上又发生了什么故事?
“我是胡国的三皇子。”还泪的眉毛不自觉的动了动,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虽然知道他的身份不简单,但谁又想得到是如此不简单。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她正在和一个敌国的皇子肩并肩坐在青崖关上谈话。
“我阿母是个康人女子,因为美貌被左贤王献给耶律铁木。阿母在我五岁的时候不堪受辱、郁郁而终。我虽说是胡国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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