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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颜锦程怒吼。
但欧阳瑶对此充耳不闻,拉著岩城快速走向了住院部大楼。
这一夜,在欧阳瑶的要求下,岩城与他做爱了。
但身体疲惫,双双躺下时,欧阳瑶还是一如既往的失眠了。
他时常产生幻觉,手中总能回忆起当时取出颜锦程的肾脏时那股潮湿、粘稠、火热触感。
在岩城进入他的时候,神志飘离,他仿佛看到了男人那张充满了悲伤的脸。
随著岩城在他体内的律动,那张脸支离破碎,碎成粉末,随风飘散,无影无踪。
凌晨,无法入睡,他坐在沙发上抽烟。
打开病房广播,响起了一首歌,很老了,老得已经忘记是谁,在何时唱的了。
听著歌词,他笑了。想著一定是岩城特别在睡前放给自己听的。
爱是不夜城
回忆像星辰
热泪越沸腾
我越感觉有点冷
变了心的人
越想越伤人
枯坐到清晨
阳光替房间开了灯
想
若结局一样
又何苦再想
伤
若让人成长
我为什麽怕分手的伤
解脱是肯承认这是个错
我不应该还不放手
你有自由走我有自由好好过
解脱是懂擦干泪看以後
找个新方向往前走
这世界辽阔
我总会实现一个梦
想
像结局一样
又何苦再想
伤
若让人成长
我为什麽怕分手的伤
心里有一种渴望勇敢的念头
不要爱我的人再担心我
解脱是肯承认这是个错
我不应该还不放手
你有自由走我有自由好好过
解脱是懂擦干泪看以後
找个新方向往前走
这世界辽阔
我总会实现一个梦
58 无计可施下的闹剧(上)
欧阳瑶於入院一个月後康复出院,他并没有从病房回到办公室,而是请了长假。
柳景一再的挽留他,希望他能够继续做锈前的主治医生,希望他能冷静的和颜锦程谈谈。
只要是与颜锦程有关的事情,欧阳瑶都拒绝了。
“都是医生,你我都明白锈前的病况到了何种地步,移植的器官在她体内的表现非常稳当,这次手术成功了,也就没有我出面的必要了。至於颜锦程,我和他没什麽好谈的。”
欧阳瑶爽快的说完,便开门走出了柳景的办公室。
他拨通了岩城的电话,要对方开车来接自己,没想到碰到乐钉子。岩城因为有事在身无法赶来。
欧阳瑶知道,岩城的下午时间若被占据,那人肯定是鹰秋亮。
他也知道,这段买来的感情纵然灿烂的绽放,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岩城再冷酷无情,对金钱再惟命是从,内心也存有一片小小的温柔乡,那里有阳光照射,常年不灭,而那束光是来源自另一个男人。
这就是所谓的命运的羁绊,无论身在何处,灵魂深处对於爱与被爱的渴望之中,带著希望於人生的路上奔跑。
挂断电话,欧阳瑶自嘲冷笑著,洒脱的向医院大门走去。
他还在自己的路上继续走著,只是自行剪断了那条命运的羁绊。忽然觉得一身轻松,只是需要些时间去适应新的心境,新的生活。
欧阳瑶空无一物的走出来,身上只带了些零钱,只得在门口等出租车。
自医院走出来,他便感觉有一股执著的目光自背後射来。习惯了被人关注的他对此毫不在意,但那目光随著身後的气息越加炽热。
欧阳瑶本能的回头,确认目光出处。
一个身影落入视野,让他脸色刷的一下子变白。
他正过身子,仿佛前一秒的动作不曾做过,悠闲的继续招呼出租车。
声音如预料那般响了起来,“听说你要出院,我赶过来想送送你,欧阳医生。”
说话的男人快步走到欧阳瑶身边。
他站在阳光下,欧阳瑶则转入树荫里。
“你没有开车?我送你回去吧!”颜锦程慌忙的说,他想向欧阳瑶示意自己车子就在路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