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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慢慢商量。噢,大家都还没吃过早饭吧?我今天先请你们吃了饭再说。”接着,吴忠对通讯员说:“把饭端来,让团长、营长们一道吃。”
通讯员端来一大盆野菜糌粑面糊糊,盛一碗递给吴忠。
吴忠没接,却对通讯员说:“先给团、营长们。”
营、团干部们一人端着半碗糌粑野菜面糊糊,却都不动嘴喝。
天宝和吴忠却端上便喝起来。
天宝边喝边说:“大家吃啊!对不起,等西藏解放了,我请你们吃白米饭、红烧牛肉加牛奶。”
营团干部们笑了。有一位营长说:“师长,你们就吃这个?”
吴忠说:“这不好吗?总比你们要强些,今天是特殊照顾,多放了半斤糌粑面。吃吧,吃完了好开会。”
坐在地上的几个团、营干部站起来。还是刚才那个营长说:“师长,我们不吃,下步怎么办,快下命令吧?”
吴忠看了看团、营干部们,严肃地说:“我要你们做好部队的思想政治工作,稳定部队。你们的精神面貌都是这个样子,战士们就可想而知。从今天起,粮食是没有的。哪个营垮了,我就找哪个营长、团长算账!”
师长发火了,坐在师长和天宝床上的几个团、营干部悄悄站起来,两脚自觉并拢,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吴忠望着站在面前的十几个团、营干部,心软了,泪水在眼里直打转。
天宝说:“大家还是先吃饭吧!吃完了回去,想办法多弄一些野菜,捕一些地老鼠。野战军后方支援司令部正从各方面想办法。咬着牙渡过这一难关,要稳住部队。”
营、团干部们纷纷端起饭碗,埋头闷声不语地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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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达活佛 46(1)
在桑登官寨里,桑登对刚到客厅里坐下来的格达说:“古学好久不到寒舍来了,想必此来……?”
格达说:“目前,解放军缺粮的情况比较严重,我们能不能从多方面筹集一些粮食,像当年支援红军那样,一丕、两丕、一克、两克也不嫌少。”
桑登笑道:“我就知道你一来必然没有什么好事……”
“噢,可别这么说!我也给你带来过不少喜讯啊!”
桑登故作严肃地说:“那是屈指可数的。”
“可是,就当年红军又回来了这一条好消息,就足够使你高兴一辈子。”格达说完,俩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桑登说:“不过话又说回来。解放军为进军西藏路过此地,你我当然应尽地主之谊!回头我问问大管家,看看到底能拿出多少粮食。”
在一旁的桑登的女儿央金,听说要找大管家,她便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不过,”桑登说:“如果只是你我拿出粮食,恐怕……”
“但是,现在正是青黄不接之际,要想从百姓那里弄到粮食,恐怕也很困难。”
桑登思索着,说:“要是能让郎呷大头人也拿出十克八克的,恐怕不会有问题。只是,这人最近不知怎么啦,成天像冬天的雪猪那样,藏在洞里不出来。”
“这好办,上门去找他。”
桑登感到有些为难:“我……虽然我女儿央金去年与他家儿子尼玛泽仁订了亲,但我很少登他官寨的门……”
“如果大头人有所不便,那我就去走一趟吧!”说罢,格达要起身告辞。
“古学每次到这里来,总是来去匆匆,为什么不可以多坐一会儿呢?”桑登说。
“当前要做的事情确实很多。改天再来官寨长谈,行吗?”
“行不行都是你说了算啊!”桑登扁扁嘴说。
从桑登官寨出来,格达又马不停蹄的来到郎呷官寨。
这时,显得苍老了许多的郎呷正呆在自己的客厅里。一会儿吸鼻烟,一会儿喝茶,无所事事。他的儿子尼玛泽仁慌慌张张地走进来对他说:“阿爸,格达仁波切来啦,他要见你。”
郎呷微微一惊,诧异地说:“他又来干什么?我又没做生日,请他来念长寿经!”说着,自己径直朝卧室里走去。
尼玛泽仁跟着走进来,说:“他……还有那个随从跟着。”
郎呷满脸怒气地说:“你告诉他,说我病了,正躺在床上呢……”
尼玛泽仁转身走去后,郎呷拉来一床藏被,捂头躺下。尼玛泽仁回到客厅来后对格达说:“我阿爸卧病在床,请仁波切你能不能改日再来?”
格达知道其中必有蹊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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