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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说话,辜无悠已是抢过话头闲闲地道:“哟,魏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要上奏是吗?那别忘了把我也捎上!”
“还有我!这个犯人是我的,我没同意谁都不能斩!”辜连城也凑上来,她说得更霸道。
两个皇子一个郡主,可真是把魏中方难住了,不过想起上头地吩咐。他咬咬牙硬气道:“二位殿下和郡主,若对下官有所不满尽可向皇上具本表奏陈述,到时候就算要将下官扒皮拆骨也悉听遵便,但如今下官是这里的监斩官。还请殿下和郡主不要阻碍下官行刑!”
扔下这句后,他一撩官袍,坐在阔椅之中,探手从筒中取了一枝令牌大喝一声:“行刑!”
“慢着,我已经派人入宫向皇上请旨重新彻查此案,圣旨即刻就下,请魏大人稍等片刻!”无惜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快,一字一句地说着。心里不断祈祷阿妩可以顺利求得建德帝的旨意。
其实真要动起手来,他身后的冷夜一个人便能抵住这里所有的衙役,但这种不思后果的行动无惜却是万万不敢的,哪怕狗剩对他地事再重要。
魏中方显然没料到还有这么一茬,心里被无惜说得一阵动摇,但很快就恢复了原先的神色。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大声道:“六殿下口说无凭。请恕下官不能尽信,午时将过。行刑!”那厢刽子手已经取下了狗剩项后的木牌,旁边的衙役递过一大碗酒,乃是过会儿要喷在刀上的。
魏中方正要丢下令牌的手被人猛然握住,辜无悠一改适才闲散随意的模样,冷声道:“魏大人,难道我和六皇子两个人的话都算不得数?”
这边话音刚落,另一边又响起:“魏大人,你要真敢动手,我现在就去告诉皇帝伯伯让他砍了你的头!”虽是女子娇声脆语,却充满了威胁与强横的意味。
魏中方先是一哆嗦,随即又强逼着自己不要去想这些,反正自己地主子四皇子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想及此他紧咬牙关,用力挣脱了辜无悠的控制,一把将令牌扔在地上:“行刑!”
“老匹夫你敢!”辜无悠是在军营中历练出来的,气恼之下不由得骂了一句粗口,无惜则心乱如麻,圣旨到现在还没来,难道定璇没能求到?
刽子手大口将那碗酒喝进口中,化做一蓬酒雨悉数喷在大刀上,粗大地膀子抡圆了大刀带着虎虎风声就往狗剩脖子上招呼,一刀落下一命休矣,从不知,人命竟是如此脆弱与渺小……
无惜铁青着一张脸,纵是已经气得额头青筋暴突,到底也不敢让冷夜过去,闯法场劫犯人这等事,乃是重罪!
“冤枉啊!冤枉!”喊冤之声不断从狗剩的嘴里喊出,不断扭动着身子试图从这亡命的刀下逃出去,随着阳光下闪着耀眼光芒的刀锋不断接近,他留在人间的时间也在急剧缩短。
“刀下留人!”
正在这时,远处马蹄疾响,由远及近飞奔而来,随之相伴的还有一声声的“刀下留人”。
不管是底下围观之人,还有台上监斩行刑的人,全部将目光对准了声音传来地方向,马背上乘的赫然是建德帝的贴身太监李德林,他左手还高举着一卷明黄的圣旨,一看到这个,无惜几人脸上立时透出喜色来,定璇果然求得了皇上的旨意,不然李德林绝不会出现在这里,还喊“刀下留人”。幸好及时赶到,若再晚一些,可就真的要枉送一条人命了。
相较于他们地喜色,魏中方脸上更多地是惊惶之色,眼看李德林越来越近,再要犹豫可就来不及了,他当下狠狠一咬牙,扭过头故做没听到,冲刽子手大声喝道:“快行刑!”本已放下刀的刽子手听得监斩官地话,再度抡刀砍下。
“魏大人你!”无惜既惊又怒,没想到魏中方竟胆大至此,明知圣旨已到,还敢行刑,当下他急使冷夜前去拦下大刀,然他们身处监斩台上,至行刑之地还有一段距离,刀起刀落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冷夜纵使功夫了得到底也来不及了,也许狗剩的命注意要留在这里吧,哪怕救命的圣旨已经近在眼前,但终究是还没到!
然而恰就在刀离狗剩的脖子只剩下一寸之距时,斜里突然伸出一支马鞭,挡在中间,同时狗剩的肋下被人用力一踹,整个身子斜倒在地,恰恰避过砍断马鞭后迟缓的刀势,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不知何时走到行刑台上的辜连城,成了狗剩的救命稻草。
无惜见状总算是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这次可真是亏了连城,否则等冷夜到的时候,狗剩早已身首分家。
刽子手一刀抡空,想再补刀时,李德林已经带着圣旨下马走到监斩台上,肃然道:“皇上有旨,魏大人和二位皇子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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