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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手做封面,就做了这个,贴出来大家看看如何
133无解
想不通;晚饭也吃的食不知味;她没什么精神;丫鬟们自然不敢出声;明姜倚在窗边发了一会儿呆;让蝉儿侍候着她沐浴安歇;躺到了床上却没有睡意;¨ xuan shū wang¨只是睁着眼睛继续发呆。
原来自己还是没有想明白的,当初未嫁时只想着能像在家里那样无忧无虑的过日子就好;可却没想过当有一天自己长大了,也会觉得这样的日子乏味;尤其是当男人有自己的事业要出去努力拼搏的时候;剩下自己一个人关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更会觉得是在虚度光阴,空负流年。
可是又如何呢?这世道也没有女子出去抛头露面的道理,别说自己并没什么大志,就算有大志又如何?难道自己还能出去像男子一样闯?在这个男子为天的世道里,哪有女子可以施展的地方?即便是史书里那些奇女子,如吕雉、武后之流也都是借了男子的力,才能大权在握,且死后免不了要被后人诟病。
唉,睡吧,不要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了,人人都是这样过日子的,难道我便不能?明姜心里暗叹,强迫自己闭上眼,培养睡意。
接下来的几天明姜都懒懒的,虽然觉得多想无益,可越不让自己去想,越会不由自主的去想,若是自己生为男儿,此时会在哪里,做些什么。是不是也会像两位兄长那样,有自己的抱负并一直为之努力奋进?
她变得不爱呆在屋子里,常常到院子里坐在秋千上看着头顶的天,有时晴,有时雾,有时有厚厚的云,明姜只是这样一直看着,常常一坐就是大半天。
蝉儿有些担忧,劝她:“奶奶在家里觉得闷,不如去安四奶奶那里坐坐?”
明姜摇头,也不答话,蝉儿又劝:“不然我们陪着奶奶玩会儿牌?”依旧是摇头不答话,蝉儿真的有些急了,去跟金桔商量,看怎么能劝劝奶奶才好。
还没等她们想出个好法子逗明姜,却有信使上门送来了从平江来的信。蝉儿一喜,大舅爷来信必定会说些有趣的事,奶奶看完自然就能开怀起来了,她把厚厚的一叠信亲自送到了奶奶手里,不料奶奶打开来看了两页,竟渐渐红了眼眶,接着就涌出了眼泪。
蝉儿吓了一大跳:“奶奶,怎么了?可是家里有什么事?”递了帕子给明姜擦泪。
明姜接过来胡乱擦了擦眼睛,又继续往下看信,一边看一边问:“随信来的东西呢?”蝉儿回头,小蛾赶忙递了个包袱过来,蝉儿把包袱放到明姜跟前,明姜打开包袱一看,见里面果然都是信上提及的一些手稿和画轴,然后又捡起信来再看。
几个丫鬟见了她的模样都吓的够呛,以为平江真的出了什么事,一个一个都屏气凝声,只偷偷打量明姜。明姜越看信泪掉得越快,最后把信一折竟掩面哭泣了起来。蝉儿赶忙过来哄,又让人去请金桔,自己还要跟明姜问端详,问了好半天,金桔都来了明姜也未答话。
“奶奶这是怎么了?信中说什么了?”金桔走上前,让蝉儿几个先出去,自己扶着明姜轻声问道。
明姜转头扑进她怀里:“金桔姐姐,杨先生过世了。”说着痛哭起来。
金桔也是一惊:“怎么这么突然?杨先生跟咱们老太爷年纪差不多,说来也算高寿了,姑娘节哀。”揽着明姜劝了好一会儿,明姜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擦了擦眼泪,又拿起严谦的信看了一遍,严谦信中说杨先生这两年身体就不好,去年冬天的时候一直缠绵病榻,他上门去探望的时候,杨先生曾拉着他殷殷嘱咐许久,说若是自己熬不过这一次,就让家里人把自己的手稿和画作都整理好了给明姜,他这一生只收了明姜一个学生,些许笔墨算是留个念想。
本来杨先生一直撑着过了年,大伙都以为没事了的,不料上个月一场倒春寒,他染上了风寒,只撑了几日就不行了,严谦得知消息去看的时候,杨先生已经咽了气。杨太太遵从先夫遗命,将杨先生留下来的手稿和画作都交给了严谦。
严谦帮着操办了丧事,杨太太办完丧事要带着儿子回娘家去投奔父母,也是严谦帮着雇了船北上,又遣了妥当家人相送,还额外给了盘缠,算是替明姜尽了心意。
明姜这几日本就心思杂乱,乍然一听噩耗,实在难以自持,足足伤心难过了好几天。等精神好些了,才开始整理杨先生的手稿,又把那些画作一一打开来看了,有些年久的则请人重新去装裱。手稿她一一的看过,又按着内容分类,其中有诗有词也有文,等她全看过了一遍之后,才知道原来杨先生那样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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