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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御史叹口气道:“只怕墨厅长永远也不能发现这个帮呢!”
墨黑明知鲨御史这句话影射着自己,但不敢计较,还是谦恭地说:“御史大人树敌这样快,这样多,看来都因执法过严,矫枉过正所致。”
鲨御史说:“这件事非冲我鲨文一个人而来,而是冲着龙王,冲着龙宫,将冲整个水族而来呢。你我同为龙宫臣镣,应为龙宫同心协力,共查奸徒,怎么能不严于执法!”
墨厅长说:“本厅长一定严厉地查,只是这么多人欲谋害鲨御史大人,是否由本厅长多派些人加强保护?”
鲨御史沉思,昔日在谋发圩就听那老者说白明组织什么帮,又与局长、厅长沾亲,看来这墨厅长决不是好人,他明派水警保护我,实际却是派心腹监视我,得派人把这事向龙王报告,从龙宫调来警卫才对。于是说:“多谢墨厅长关照,本官两袖清风,一腔热血,只知尽忠职守,不顾自己安危,就有一二歹徒,吾何惧哉!只快速破此案,便算尽职了。”
墨厅长见自己计划不成,皱了皱眉道:“鲨御史受龙王委托,前来东海勘查,凡法律之事,应尽归御史大人查处,本官受理此案,是否越职?”墨黑明知是自己儿子带人干的事,自己怎肯送自己的儿子上断头台!不如卸掉责任,你鲨文从中侦破,我从中捣乱,任你鲨文三头六臂,也查不出结果来。
鲨御史一听墨黑之言,就猜到他是故意刁难,不肯协助,其中大有文章。心想:你把责任推卸,也没有那么容易,必须让你有暴露的机会,抓到你的尾巴,于是严肃地说:“这是本御史的命令!”墨厅长无可奈何,只得领命而退。
这时东海龙王鳌光,已闻讯赶来,听了经过,对鲨御史说:“为了御史大人的安全,本王请御史同住一室如何?”鲨御史说:“这样再好不过了,不久,本御史还:到各地去,也请龙王陪同一行如何?”
东海龙王慨然应道:“这个自然!一可目睹本地吏治,二可增长见识。”
鲨御史又说:“现在谋发圩有一命案,是本御史未公开出巡东海时,与龙王到野暗访时亲目所睹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但为了一网打尽,本御史不急于逮捕凶手,只把受冤枉的当事人来正气释放了,这次蒙他救了本御史性命,立了功勋,是否可以委他地方一职?”
来正气不待东海龙王回答,忙趋前说:“本人决非供职材料,更受不了官场约束,还是做闲民为好。”说完,用恳求的目光看了一眼鲨御史。
鲨御史见他语言诚恳,不愿为宫,而且让他自由来往,或许对自己有所禅益,便不强迫他,于是说:“来义士既不愿供职,本官也不勉强,只是还愿在我身边任警卫否?”
来正气说:“现在帮派歹徒成群,我一个人在御史身边也无济于事,有东海龙王与御史一起,想无大碍,小民妻子虽变,但未知如何,还是回一趟谋发圩的好。”
鲨御史点了点头,把随从警卫的证件发给他,让他有随便出入官府以及找自己的自由。来正气接过证件,千恩万谢地走了。
再说东海水警厅厅墨黑回到家里,认为这件事自己的儿子做得也过于鲁莽了,于是把儿子墨乌叫来问道:“御史调查处之事是你干的?”
墨乌说:“是。”
墨厅长怒道:“条件为成熟便轻举妄动,怎能成事!你这样管辖一帮,必定辜负龟丞相t所托,把帮证交回给我………”
原来墨乌的管尖帮确实龟丞相与螃王后欲篡龙王之位,怕实力不足,所以授意墨厅长暗中成立,找人代掌的。墨黑不肯轻易托人,用了儿子,把东海奇宝“定浪匕”当作帮主之证,见此匕如见帮主,这次回儿子没有请示自己,便干出了如此大事,功不成,行迹已露,所以震怒。
墨黑正叫儿子交出帮证,忽然一人前说:“事不成功,实乃小吏之过,墨厅长饶了帮主吧。”
墨厅长一看,却是自己外甥的表侄白明,管尖帮的副帮主,不悦道:“这事是你出的主意?”
白明说:“我押来正气时,虾局长嘱我伺机下手,早除鲨御史。”
墨厅长问:“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明说:“虾局民知道厅长谨小慎微机怕厅长不答应,叫我干掉了再告诉你。”
墨厅长问:“你为什么不去?”
白明说:“因为我与鲨御史见过面,怕露了身分,影响全帮,因此请帮主一行。”
墨厅长说:“鲨御史是要干掉的,只是在这里干掉了他,我这个厅长就要负地方治安之责。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