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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借着水的润滑,一根手指轻旋着深入,只觉绢柔水韧,紧 窒难言,待进入第二个指节,苏小缺已然闷哼着直嚷不舒服。
谢天璧不敢再动,只哄道:“你放松些……”
待他稍微习惯,又探入一指,却是忍不住急切了些,苏小缺嗷的一声惨叫,转过脸几欲涕下:求道:“我还是用手帮你吧。”
谢天璧见他睫毛颤抖嘴唇哆嗦,当真是怕得厉害,一时有些犹豫,知道按他的性子,下次估计还是怕疼喊停,因此既想狠狠心就此做到底,却又怕当真伤了他。
怔了片刻,终是不忍,无奈之下,收回手指闷闷的坐到他身边。
苏小缺却不是什么好东西,正是占便宜没够吃亏难受的主儿,见谢天璧心软,打蛇随棍,一把抱住谢天璧,道:“要不我受点儿累,上你好啦。”
谢天璧磨着牙笑一声,捉住他的手按在胯 下,恨恨道:“动!”
苏小缺刚逃出生天,见他凶恶,不敢怠慢,一手捂着屁股站起身,一手忙忙的裹住□捋动揉搓,动作虽生涩,谢天璧却满足无比,这一接触,竟是所经历过的最狂野热烈的性事也无法比拟的淋漓快感。
苏小缺从谢天璧的反应中,很快掌握了节奏,他素习伽罗刀,功夫尽在指掌间,故手指灵活敏锐,远非旁人可比,一番用心撩拨下,每个动作虽用力不大,也并不十分激烈,却都恰到好处、点到为止,只勾得谢天璧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舒泰,生平第一次如此失神的欢愉。
一时月落参横,已不知今夕何年。
转眼就是夏末秋初,两个多月来,谢天璧每日依旧雷打不动的练刀、处理教务,苏小缺彻底荒废武功,每日例行的游山玩水、与水莲子说笑玩闹,这两件事做完后,方悠悠然翻开青囊药书,学得倒甚是用心,不时去画眉谷请教,顺便气得程子谦跳脚,有时谢不度唤他去自己所住的西一峰,钓鱼种花,下棋看山。
赤尊峰的日子热闹滋润之极,一时乐不思蜀,更是浑然不记得与唐一野相约白鹿山之事。
每天与谢天璧两人同桌而食,同床而寝,少年情热,也只是口手相就,谢天璧自小冷静坚忍,年岁渐长,更是心思深沉,气势卓然,却从未如此真心喜爱过一个人,眼下与苏小缺相许相处,每一刻时光都是深溺其中的大欢喜,就是光看着他,听他胡说八道,也是满心全意的小知足,自是舍不得让他疼痛不悦。
苏小缺却是另有打算,他极有自知之明,深知论武功论心计论性格,自己迟早要被谢天璧拆吃入腹,而且不要脸的很是觉得自己滋味不错,谢天璧多半是一吃之下回味不绝,从此自己只被人吃不吃人的可能大大存在,因此这第一次好歹该由自己吃人,没准儿谢天璧天生适合在下,被吃得美了吃成习惯,以后自个儿便常居人上也说不定。
因此床榻之上,谢天璧一旦无法自控,有采摘□的企图,苏小缺立即哀哀唤痛,呼天抢地,间或落下几滴晶莹的泪珠来,端的是唱作俱佳,不愧丐帮数年陶冶,那一脸惨状,便是铁石人儿见了也不免心疼怜惜,谢天璧明知他一番做作三分真倒有七分假,也不忍当真逼奸,只得权且胡乱泻火。
第三十二章
数月下来,也不知是憋的还是气的,这天谢天璧一早起床,练完刀,议完事回来,一双眼血丝通红,苏小缺刚起床不久,见状大喜,道:“我近日正苦心研习青囊药书,颇有心得,你这小小病症,我苏神医药到病除。”
硬拉着他坐下,号了脉,道:“你要快还是要慢?怕苦还是怕痛?”
谢天璧叹道:“哪有那么多讲究?快慢是什么?怕苦和怕痛又是怎么说?”
苏小缺道:“快而痛就是我给你施针,慢和苦就是我给你嗑药,你选一个。”
谢天璧沉吟道:“一会儿我和麒麟堂的齐堂主有事相商,能不能先不选。”
苏小缺取出一个牛皮针囊,打开,入目满满的金针闪烁,道:既然你一会儿还有事,我就替你针灸罢!闭上眼!“
不由分说,手指微动,拈起几只空心金针,刺入些天闭眼睛周围的阳白穴、精明穴、承泣穴等穴位,慢慢放出热血,又换过几只。从针尾处添进药粉,再用更细一号的金针刺入针尾,将药粉置入穴道。
谢天璧全身放松,任由苏小缺在自己眼睛周围鼓捣,竟是全然信任他那二把刀的技术,药粉进入肌肉略有些疼痛,谢天璧当日被沈墨钩重伤折磨,也未曾哼一声,此刻却毫不避讳,轻声示弱道:“疼得厉害!”
苏小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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