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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梅傲雪以内在的灵魂起誓,不论今生,还是来世,都自愿与眼前这个男子,以及他的生生世世,断绝任何关系,前缘不续,姻缘不结!”
屋子里顿时死一般的沉寂,众人都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清秀但神色无比决然的女子,不知作何感想。连看戏看的兴致盎然的老十和十四都正了脸色,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只有胤禛和胤禟默然的看着轻尘,神色间看不出任何情绪。
过了好久,当那女子将要走出屋子的时候,张廷玉突然醒悟过来,扑过去拉住她,指着轻尘骂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么?”
轻尘冷笑一声,撇向一边,“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真正如此牢不可破的爱情,是我可以拆毁的么?不从自身找原因,反而怨怪他人!张廷玉,枉你读了十年圣贤书,原来并不清楚‘敢作敢当’这四个字!”
张廷玉立马转向梅傲雪,“蝶儿,给我次机会,我会弥补的!”那女子却是仿若没听到般,一把推开他跑了出去。
“好烈性的女人啊!有必要么,破镜还可以重圆嘛!”良久,老十四砸着嘴凉凉的开口。轻尘皱皱眉,鄙视道:“镜子破了可以补,心碎了,还补的全吗?”
“都是你这个小人!”突兀的一声大喝惊了众人一跳,连呆呆看着门口一脸木然的张廷玉都转过身来。
轻尘转过头,可不就是刚刚被胤禟一记茶盖敲了脑门的年轻人,正一脸义愤的看着她呼呼喘气呢!书生意气,可叹可嘉!
轻尘歪着头懒懒的挑了挑眉,示意他有话快说。那年轻人看她那副表情更气了,一把摇开扇子,恨声道:“自古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那女子以未嫁之身,私逃离家,衡臣家中愿接纳于她已是仁德之极。此其一!
既以嫁做人妇,自该孝顺公婆,奉水盥漱,侍侯用饭,本就是她份内之事。此其二!。
《礼》书有云,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身为侍妾,就该遵从大妇,侍奉主母。她言行举止颇多委屈不满,衡臣不予追究,已是大度!此其三。
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语言既过,纵恣必作。纵恣既作,则侮夫之心生矣。此由于不知止足者也。此女如此能言善辩,诸般为难于夫,此等无德之女衡臣仍愿接纳,已是大善!此其四!
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夫为妻纲,身为妻子理当随从、服从、跟从丈夫。此女竟然连基本的‘三从四德’都无法做到,如何匹配衡臣!此其五!
妇有‘七去’:不顺父母,去;无子,去;淫,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窃盗,去。
此七条,此女子不得衡臣父母喜爱,是为不孝,该去!无子,该去!流落青楼,是为淫,该去!妒忌大妇,该去!巧言善辩,是为多言,该去!‘七去’犯其五,该去!”
轻尘默默的看着说的手舞足蹈,唾液横飞,一脸兴奋的人,心中的愤怒已如燎原之火一般,烧的她浑身颤抖,娥眉紧蹙,当那七出之条说完,终于是怒不可挡,“哐当”一声拍碎了桌子,冷冷道:“既如此,那就去吧!”
“不可!”轻尘看着一脸焦急的张廷玉,冷笑道,“张公子,您的朋友都说了,我们傲雪,可是犯足了七出中的五条,不孝,无子,淫,妒,多言!如此恶妇,您还念着做什么!”
张廷玉呆滞的看着她,忽然扭头恨恨的看着那年轻人,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那人被他的样子吓了一条,讷讷了半响转向轻尘愤然道:“肯定是你这个小人教唆的,好好的女子就被你教唆成了恶妇,你到底居心何在!”
轻尘怒极反笑,“恶妇,哈哈,恶妇!男人三妻四妾,背信弃义,朝三暮四,移情别恋,不负责任就是理所应当!女人不过说个‘不’字,就是不守妇道,巧言令色!哼!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痴心一片,所谓何来!”
轻尘霍然起身,一挥袍袖,走出屋去,“既如此,下一世,你们做女人看看!”
气死你不偿命
心情极度愤懑之下,轻尘也顾不得许多,放着满屋子的贝勒阿哥甩门走。听如此凄美感人的爱情故事,还能认为傲雪是不守妇道的恶妇,些个人,都没有心的吗?还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
越想越气之下,也懒得辨别方向,股脑闷着头朝前冲。正走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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