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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莳花馆的头牌。此时老鸨已经伺候在侧,出手如此阔绰的公子哥儿她们是不会视而不见的。见迟墨出言要点莳花馆的头牌老鸨讪讪地笑道:“不好意思这位爷,我们的头牌姑娘这些日子被人包了。”
“哦?”迟墨似笑非笑地看着老鸨替他斟酒。
“真是不巧,爷。”老鸨端着酒杯送到迟墨脸前,“咳,您要是早来一步啊都轮不上他。”
迟墨接过酒杯放到桌上指着台子前的那个披头散发的人说:“想必是他吧。”
“爷,您真是好眼力。”老鸨奉承道,“就是他,听说是什么什么国来朝贡的。啧啧,看他那个样哪里像使臣,跟个疯子差不多。”
迟墨笑笑,问:“他可是在此处过夜?”
老鸨眯着一双三角眼露出一排还算齐整的牙来:“瞧您说的,他自然是在这过夜。”
“你帮我安排头牌隔壁屋里的姑娘。”
老鸨会心一笑点了点头,又说了些话才去了。不一会儿,来了个穿松花绿缎子襦裙的姑娘,长得一张瓜子脸,大大的水杏眼倒也漂亮。
迟墨盯着那个披头散发的男人任由这姑娘在他耳畔说着些什么调情的话,时不时的给他斟茶倒酒。
夜色渐深,台上的歌舞显得意兴阑珊,陆续有男人拥着姑娘离了大厅。迟墨看到那披头散发的男人起身的时候,一把拉过坐在身边正剥桃子的姑娘,看着她嘴角微扬。那姑娘假装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起身带他往房间去。
到了房间,迟墨将姑娘带到床边,摁到床上,那姑娘睁着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似乎满心期待。迟墨一吊嘴角俯□来,那姑娘不由自主的合上了眼睛。迟墨的唇从脸颊滑到了脖颈,粉嫩的颈子上青色的脉络隐现,迟墨将一双锋利的尖牙咬进了那一抹青色,身下的女子自喉间逸出低低的呻吟。
身下的女子喘息声急促起来的时候迟墨将牙拔了出来,然后伸出舌头在那两个还在溢血的牙洞上舔了舔,牙洞瞬间愈合,如同从来未曾被咬开过。迟墨起身用手指抹了抹嘴角,看一眼昏睡在床上一脸满足的女子化作烟雾潜入了隔壁的房间。
那披着一头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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