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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说:「我要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毕立棋一逼近,他就背脊发凉,手指有些抖。那个春梦的阴影实在太大、太真实,让小路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人了。「怎么了?怎么不看我?」毕立祺说:「和人说话时看着对方可是一种礼貌。」小路没说话,侧身错过迎面而来的毕立祺,立刻拔腿,想要用跑百米的速度冲离这个只有两人的会议室。谁料毕立褀一下子就抓住了小路的手臂,反手一扣,一压,又把小路双手举高,压在桌子上头。毕立褀笑得有点淫荡,他对着小路轻声地说:「怎么这么无情,人家招待完你,你就走了,也没给个回礼。」「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小路把头撇一边。毕立褀靠近小路的耳朵,低声在他耳边说着:「才一会儿工夫而已,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在我手中释放的感觉吧!」「啊!」小路转回头,瞪大眼睛看着毕立褀。「一睡醒就忘了?」毕立褀淫笑着说:「那这个呢?你还记得不记得?」说完,毕立褀从裤子后面的口袋拿出了一个紫色的毛茸茸手铐,喀嚓两声,又把小路给铐了起来。「哇!」小路凄厉地大叫。「怎么了?」毕立褀以为自己弄疼了他。「我以为刚刚那个是梦!」小路红着眼睛说。唉呦,小路脸上又是毕立褀最爱的表情,毕立褀忍不住,直接朝小路的嘴啃去,小路一个转头,毕立褀便啃在了小路的脸颊之上,在小路脸颊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亲爱的,那怎么会是梦。」毕立褀没动怒,笑着说:「我们两个都射得粘糊糊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兴奋得一直颤抖,完全没有力气,最后还是我替你清理的,你忘了吗?」「不要讲了!」小路慢慢想起细节,还想起他想解放,可是毕立褀紧抓着他不让他释放。这个恶劣的人,居然趁人睡觉偷偷袭击人,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果然变态就是变态,就算这个人是个好警察(应该是),而且还救过他,也改变不了他是个会偷袭人变态的事实。毕立褀努力地想亲小路柔软的玫瑰色嘴唇,小路左闪右闪,就是不让他得逞,毕立祺于是在小路的脸颊和脖子上留下了许多牙印和草莓痕。毕立祺是警察,警校教的可也不是三脚猫的功夫,小路挣扎着想脱离毕立褀的桎梏,可惜这次毕立祺像是铁了心不让小路挣脱一样。毕立祺的胸膛压着小路的,那力量大得让小路觉得肺部的空气几乎都要被挤压出来,无法呼吸。毕立祺的大腿蛮横插入小路两条腿间,其间碰在小路大腿旁的坚硬的物体让小路吓了一跳,头皮发麻起来。毕立祺这家伙居然勃起了。神经病、变态、王八蛋!只要有密闭审讯空间一双手铐加一个人,这人就能兴奋起来是不是!混蛋、小鸟蛋、臭鸡蛋!小路在心里乱骂着,但手脚可没闲着和毕立褀对抗。毕立祺受过专业训练,手脚的力道都很重,但小路也是从小练到大的。小路先从下半身挣脱毕立褀的控制开始,而后双脚往上缩,一脚往毕立褀的腰侧踢去,毕立祺一个受痛,稍微放开了小路一些,小路另一脚立刻往毕立祺的胸口踹去,把他踹得往后撞到后面那堵墙。接着小路一个后空翻,整个人站到投影桌上,从身上摸出一根细铁丝,伸进钥匙孔里挖啊抠啊戳啊‐‐毕立褀一手摸着受创甚剧的腰,一手摀着好疼的心,表情忽然之间就像被抛弃的弃妇一样,脚一跺,脸一皱,语气都带了些哭音说:「顾小路你这没良心的,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三番两次不是踹我这里,就是踹我这里和这里!」他用手把曾经受伤和现在受伤的部分一一指了出来。接着毕立褀踏上一旁的椅子,很快地跃上投影桌。小路见毕立褀逼近,手铐还没打开的他随即连连退了好几步。「唉,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害你!」毕立祺伸出友善的双手朝小路走去,边走过说着:「来,亲爱的,再让我亲一个!」小路急得满头大汗,要是再被毕立褀抓住,不知道又会被怎样。他那根铁丝发出细细的声响,最后啪的一声,毛毛手铐解开了!小路松了一口气。然而这时危险也接近了。撅着嘴要吻人!手还伸得长长的毕立祺刚好走到小路面前,手指差零点一公分就会碰到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