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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货,快乐死了,还哭什么?”
德志说:“那么,女人最终是命苦的吗?”
她说:“不见得,女人自认为苦,一些道德家或者政治家说她们苦,她们哪里苦?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下床撒尿,上床就干。”
德志笑了,底下硬了起来。
她抚摸着它,越发翘了起来,说:“难怪你找了个美女老婆,还对你依依不舍,原来功臣在这里呀!”
德志说:“哪里是什么功臣,是‘和事老’,夫妻二人吵了嘴,打了架,床头吵架床尾合,这个合,不是和好的和,是交合的合,古人很有智慧,有含蓄,实在是高不可攀啊。”
她说:“想不想尝一尝没有生孩子的少妇的味道?”
德志说:“不,对不起!”
她说:“不行也得行!”
德志不敢喊叫,不争气的它看来很是饥渴,被她抚弄得跃跃欲试,没想到她竟然将它一口含住,慢慢地,然后舌尖下滑,。。。。。。德志很久没有这样的感受,简直是飘飘欲仙,快乐得要死了。
他底下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跳得越来越厉害,心快要从胸口蹦出来,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幸福得颤抖起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身上运行,如地火在地壳之下快速运行,在大海洋中寻找薄弱之处,这股力量越来越大,不是德志所能掌控得了的。
正在此时,她将它夹在双峰之间,揉搓起来。
在下山回她家的时候,她曾故意摔倒在德志身上,她那双峰非常挺拔和柔软,比较丰厚,此时,才真正见到庐山真面目,山峰的确如白玉,白玉之中一点红,玉有瑕疵,才算完美,这位霸道的女人,用这个秘密武器打败了德志,就像穆桂英俘虏了杨六郎一样,德志现在成了人家口中的一道菜。
白玉山峰在月光的反射下,那像牛奶一样的颜色,映衬得她更加娇媚。她脸上的潮红,勾起了德志更大的冲劲儿,但是,又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就想中止这个,但是,现在已经无法刹车,再也控制不住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身体下部出来,如同火山爆发的熔浆,喷薄而出,在山峰间喷射,开头的部分浆液,滚烫,气味浓厚,直达她的嘴和鼻子,她笑了,又不敢大声,德志的小家伙,还在山峰间温柔乡里跳舞,那汩汩而出的浆液,流满了山坡。
她说:“我说你呀,真是!胆子比老鼠还小,这么不争气?!人家妹妹还在望着去看她呢,就这么,撒在半路上了,可笑,真可笑,你是故意的吧,怕我以后找你吗?”
德志说:“哪里哪里,有些事,是人力所不能控制的,比如地震等天灾,就没办法。”
她说:“那个是没办法,可是,我们的床震应该有办法吧?!不行,我还要,都没过到瘾,没到家,坐车起码要送到站,到家,到点,点到为止嘛,可是,人家的瘾才上来,你就熄火了。不行,再来。”
她从床上下来,拿了纸,擦了,又要来弄德志,德志说:“求求你,算了,休息一会儿好吗?来日方长嘛!”
她没办法,如果它不起来,还真的无法入港。
这样折腾了一个小时,两人困意很浓,双双睡熟。过了约一个时辰,外面有头遍鸡叫了,田文书轻轻对德志说:“我回房了啊,你再睡一会儿,早晨我给你下面。”
德志说:“什么,早晨还要,真是色女!”
她说:“哪里,你错了。我是说给你下面条吃。”
德志说:“哦,是这样啊,吓我一跳。好啊,谢谢!”
德志看到她光着身子出去,到隔壁她的房间之后,德志很想做一次,奇妙得很,下面那东西,仿佛在瞬间都能补充完能量,用了还有,但是,这种罪性,又让德志感到内疚和恐惧。
为什么受不了引诱,成为她的俘虏?
看来,女人是受害者,是主流观点,男人受害,没人出来辩护,为男人说话,特别是那些俊男,年轻没见识,没文化,不懂为自己申辩的,岂不要受苦一辈子?
女人一旦霸道起来,凶残如狼,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男人精满自溢,甘愿为女人殚精竭虑,将自己的所有倾尽净尽,直到无精可供,而女人似乎永不知足,要了还要,永远填不满那条**之河。
话说回来,德志做了丑事,虽没有进入她的体内,不用担心什么,每每想到火山的熔浆在她的脸上鼻上还有在双峰间流淌,看到她咯咯咯直笑,德志的心,就隐隐地疼痛,不知道这样下去,谁能拯救他?
一方面在追求圣洁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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