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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菱歌转眸冲向宁儿公主,“宁儿公主,你知道吗?”
哼,冷哼一声,宁儿公主傲然的闭上眼睛。虽然输了,但她不想让自己输得毫无气节。
挑眉轻呵,“既然你不说,我来说。娘说过,她有二个娘亲,三个哥哥。大娘温柔的象朵花,她娘清淡的似朵云。”想起这些温柔往事,宋菱歌的脸上漾起温笑,似在沉醉,眼神灿烂悠然,“娘还说,大娘只生儿子,她娘只生女儿,这让大娘和她娘都很郁闷。娘还说,大舅最漂亮,最可爱,可是个大嗓门,小时候老吼她。二舅硕大健壮,却最温柔,经常给她买好吃的。她最爱吃冰糖葫芦,爱吃鸳鸯酥,桂花粟饼。三舅最坏了,心眼最多,总爱欺侮她,带她去爬树,告诉她那树可好爬了,结果她爬上去,不敢下来,舅舅却坏心的在下面看热闹。呵呵。”说着,自己都觉得有趣,不由轻笑起来。稍停,扬头,宋菱歌看向了男人,“我说得可对?”
眼中含泪,男人激动的笑着点头,“对,对,你真得柔儿的女儿。”若说其它的可以透过别的的说辞,可那关于他们家每个人的形容,这种说法,只有柔儿才会这样顽皮。大嗓门,最可家,最坏心,三个哥哥对她的宠爱谁也不少于谁,她的死,是他们心头的一块硬伤。那时一直庆幸还好柔儿有后,虽然与他们不亲,毕竟还是一个安慰,曾何想过,这庆幸原来如此的匪薄。
“您是?”瞪圆了眼睛,宋菱歌也被有所感染。
“我是你三舅舅。”男人不知是激动还是难过,心疼,边说,眼里的泪光越发的浓密起来。因为一道圣旨妹妹被贬入冷宫,锁上大门,她不得出,外人不得入。亲情的羁绊生生的被冷漠所撕裂。他们都明白,柔儿看似柔弱,却最是执着,她心底深爱着一个她不该爱的男人,又不肯对皇帝打开心门,她会有些一劫,似乎早已预见。
“三舅舅!”叫了声,宋菱歌也不自主的泪水盈睫,多年的孤单,被这一刻的亲情乍现涤『荡』的有些滚汤。其实知道外公家情形,但没有相认前,她不想去看,去听。
“乖,好孩子,你受苦了。”苦涩一笑,转而的三舅舅沉下了脸,望向皇帝和太后。
大殿上,抽气声又起,横空出世的意外深深的震撼着众人的心。少将军认下宋菱歌,这意味什么,不言而喻,可作实了她的身份,那宁儿公主,那太后如何?
“皇上,太后,宋菱歌确为臣妹静妃之女,这点臣可以以全家的『性』命担保,还请太后和皇帝给臣等一家一个交待。”虽然身子虚软的不能动上一动,可,气怒的心仍是让有伤在身的三舅舅,不卑不亢的用洪钟般的响透大殿。
这太后也忒太恼人了,他们一家的武将,为凌天的安宁东征西讨的,让这皇帝和太后得享安宁,可她竟为了一已私利而谋害自己的外甥女。这如何让她忍得下这一口气。
“这?”小皇帝这下慌『乱』了。这让他如何做?如何交待?
但见小皇帝迟疑不决,太后的目光涣散,宋菱歌轻嗤一笑,转身站住那女人身前,一伸手,“拿来?”
“什么?”莫名的一皱眉。
“解『药』。”
女人挑衅一笑,“你解不了?”
笑花一闪,轻描淡写的道,“这点东西,小意思。只是眼前,因为我病了,所以身无长物?”
“那如何又好?”女人一皱眉。这丫头,人怪,这病也怪。
“我病了,是以想不起所有。可是看到太后,还有宁儿公主那一杯『药』酒,我又醒了?天意吧,或者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着讥诮的挑起嘴角看向宁儿公主。若非有此进宫这一遭,她还不知道她会何时的清醒过来。
一听这话,宁儿公主心下真是肠子都悔青了,眼前发黑。
女人翻个白眼,无奈的伸手递出了解『药』,无巧不成书,可这也未免太过奇巧了?若说这丫头命苦,是真苦。若说这丫头好运气,又无人能敌。几次三番的居然都躲过了死神。
“皇上。”总这样僵着也不是回事,靖王和清王爷一个对视,靖王沉声道,“皇上看这事如何交待?”他们眼中,正对太后纵容宰相颇为微词,这会儿就送上如何一个惊天消息,是以,他们也觉得应该给宋菱歌一个交待,解决了眼前的不堪。堂堂皇家宫宴被这几个贼人搅得乌烟瘴气。
交待?如何交待?小皇上看看母后,又看看宁儿公主,急了,摇着头,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了。
半晌,太后涣散的眼神微微聚拢一些,凄『迷』的目光在殿上一个流转,“哀家来说吧,不要『逼』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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