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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并没有刺客埋伏,但几个护卫都依旧握紧手中的刀柄,准备随时出刀,保护石青瑜。
石青瑜走到裕郡王面前,立即蹲在正跪着的裕郡王面前,伸手试图扶起裕郡王:“郡王身体病弱,怎经得起这样跪着?”
裕郡王干咳了几声,却执意不肯起身,只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还请太后早日惩治贪官,赈济灾民。”
石青瑜连忙拿着手中锦帕为裕郡王抚背擦汗,叹道:“裕郡王都如此体恤百姓,哀家怎能不将灾情放在心上?如今哀家已经让闵清主办渭河水灾难,定将此事办理妥善。”
裕郡王听到石青瑜这么说,却依旧不肯起身,只避忌着规矩礼仪,避开了石青瑜试图为他再次擦汗的手,直接将头磕在地上,哭道:“太后应以百姓为本,不可误了江山社稷,如今北蛮南雍皆因太后……”
裕郡王说着,突然觉得一阵头晕,但他身染重病,本就体弱,如今一时头晕只当久跪所致。但当欲把后面那句“如今北蛮南雍都已以不满太后摄政所以起兵生乱,且因太后政事疏忽,导致渭河水患,还请太后免去听政之职,以安天下。”的话说出。
石青瑜就又拿起帕子,试图扶起裕郡王,期间似不经意般的擦过裕郡王的鼻尖。裕郡王这才觉得不妥,待他再看向石青瑜,就觉得眼前模糊成一片,根本看不清石青瑜的模样,随即就倒在她的脚下。
石青瑜立即慌张说道:“裕郡王昏倒了,速将裕郡王抬进宫中,宣太医!”
石青瑜话音才落,就有几个太监上前将裕郡王往宫中抬。
在裕郡王身边的几个明氏皇族只当裕郡王病弱当真晕倒,面上都添了几分担忧。石青瑜见裕郡王被抬进皇宫,才对这几个明氏宗亲说道:“几位都是族中尊长,还请到议事殿,共议赈灾抗敌之事。”
说完,石青瑜就着人立即带那几个明氏宗亲去往议事殿。但石青瑜依旧蹲在原处,并没起身。玉容发现异样,就上前说道:“太后……”
石青瑜用极低的声音回道:“扶我起来。”
玉容连忙伸手扶住石青瑜,她才借玉容的力站起来。
石青瑜狠狠咬了下嘴唇,借着痛感又清醒了几分,就将手中的锦帕塞到玉容手里,低声吩咐:“毁掉。”
玉容就明白石青瑜刚才做了什么事,她肯定让人在这锦帕里放了迷药,才借着给裕郡王擦汗的时候让他昏倒。而这迷药吓得分量应该很重,让石青瑜自己仅是拿着帕子,都险些被迷昏。
玉容立即将石青瑜交给他的帕子收好,
石青瑜将手藏在袖下,紧握成拳,用手指甲努力剜着她的皮肉,让她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醒。石青瑜并不先急着立即回到议事殿,而是先去看望了裕郡王。
太医已将裕郡王安顿好,见石青瑜过来,立即给她奉上一杯醒神清茶,随即低声问道:“太后想让裕郡王什么时候醒来?”
石青瑜饮尽了这杯清茶,才说道:“裕郡王为国操劳已久,让裕郡王好生歇息一会儿。待水灾平息后,再醒来吧。”
太医立即躬身应道:“下臣遵命。”
石青瑜这才起身,转身回到议事殿,见贺婴与刘巍然已经进宫。石青瑜就立即让闵清分出几个得用官员,专门处置赈灾一事,她则到偏殿分别召见了贺婴与刘巍然。
石青瑜先见刘巍然,问了些他在南雍的生活,才说道:“如今哀家要派你去南雍议和,需要嘱咐你一件事,南雍有一未开金矿,现在二皇子贺兰睿手上,并未报备朝堂。你可将此事告之大皇子贺兰宏,以此为议和条件。”
刘巍然出身卑微,容貌清秀儒雅,母为南雍歌姬,父是在南雍经商的商贩,因其随着父母四处游走,通多国语言,知多族习俗,才借招贤馆寻得一八品官职。如今得到重用,自然立即跪下应承:“臣定不负太后托付。”
石青瑜伸手扶起刘巍然,柔声说道:“请刘卿尽力而为,先护自身安全。即便议和失败,哀家也不惧开战。那金矿地图,稍微哀家会寻人绘制给你。”
刘巍然告退后,石青瑜就立即召见了贺婴。贺婴出身边疆,是一擅武高大壮汉。贺婴在石青瑜面前跪下后,与坐在他面前的石青瑜几乎平时。
北蛮与南雍习俗不同,北蛮多崇敬勇者,南雍多爱纤细儒雅之士。石青瑜之前已翻看过贺婴事迹,对贺婴算是了解,但依旧问了贺婴关于北蛮之事。
与刘巍然不同,贺婴虽说话还算有条理,但不比长于商人家庭的刘巍然擅长察言观色,却也
并非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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