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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前面远远的又迎来一白一青两道身影,细细看去,竟然又是文采之由她的丫头乔翘撑着伞踏雪无痕的过来了
呃~这算屋漏偏逢连夜雨么?
文采之一见李存戟拉着阿繁丫头,往日尴尬、惆怅,柔情寸结的在胸腹翻滚,又是恨又是恼,又是羞又是气,宽袖下小手紧握,面上早已煞白!
李存戟见了熟人,从容施礼:“原来是文小姐!”
文采之咬碎一口银牙,却还是轻轻回了礼。
“文姐姐怎么也出来了?”,阿繁问得坦然,笑得真诚。
文采之误会了阿繁与李存戟,心里憋气,勉强维持着气度,嘴角的淡笑便泄了一缕轻蔑:“你不也没跟在赵小姐身边就走出来了?”
阿繁直觉文采之的话里有了身份之别,便有些奇怪,只疑惑的咬了咬牙又笑道:“哦!阿繁有些闷了,便出来散散。可是听完了姐姐的曲呢!姐姐好琴!”
阿繁一提也是恭维,却正中采之心事。她原本就伤心今日盛宴要御前献艺,仿若待价而沽的卖笑女子,眼下又见存戟与阿繁形容暧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话更懒得应酬:“哪里比得阿繁你清静幽深处听雨萧那般雅致?采之倒是见识了,原先听闻阿繁你山间长大,原来山间如此别致规矩!”,说罢眉梢一扫李存戟,意味深长。
旁边的乔翘看着前面三人皆有些狼狈模样,又听小姐如此暗示,更觉阿繁不成体统,没敢说话,由不得嘴角一撇,轻蔑十足。
阿繁到底是年轻姑娘,也是澄明干净,虽空落些规矩,到底还是天生的天真烂漫,哪里受得这话里话外说她轻浮轻佻,当下里脸红了个遍。偏文采之虽然有所暗示,却难找得到话来回敬,阿繁只委屈得咬了嘴唇。
李存戟大皱眉头,看着文采之又多了些深思。
蕴月在后面一清二楚、心知肚明,能体谅文采之这样心情,却也不忍阿繁这样当众受辱,也顾不得自己不体面,只笑嘻嘻的走上前去,先给文采之略致意,旋即拉着阿繁的手:“哎呀!这丫头说起来真是失礼得很呢!文小姐见笑了!”说罢又看了阿繁一眼,手上一紧:“丫头!衣裳湿了还不赶紧的换?伤风感冒了还得小爷给你买药!”
阿繁红着脸嗔了蕴月一眼,也跟着蕴月走开。
蕴月会和稀泥,李存戟可不会,他看了文采之一眼,自来笑一深,抬脚走人,自始至终就只打过一声招呼!
文采之自小到大,就没试过这样没人奉承,眼下自己主动示了好的人连话都没和她多说一句,心里一股气更是发不出来,也没就着蕴月的台阶下去,反倒把蕴月也埋汰上了:“怪道人人都说景怡王与鼎方侯原是一家,连丫头也是不分彼此的!江御史,好走!”
此话一出,饶是蕴月好脾气也觉得难堪,正没了脾气,又听见中气十足的叫吼:“不分家怎地!关你鸟事!”
呃~
果然是!豆子大侠一出,天下谁与争锋?
蕴月垮了嘴,看着青鹤和豆子迎面而来
☆、润物无声
豆子大侠一出;天下谁与争锋?
蕴月垮了嘴;看着青鹤和豆子迎面而来
豆子却没说话,只揉着鼻子走到蕴月身边,又张了大嘴,酝酿了好半天;忽的:“阿~阿奇!;一个老大的喷嚏震山摇地的朝着文采之主仆喷去
呃~
呃~
一众人目瞪口呆
文采之好歹是个大家闺秀;临乱不惊,可惜乔翘露了怯;当即闪身一跳,情不自禁的叫道:“哎呀!我的妈!吓死我了”
话未说完,文采之恼怒的看着乔翘;那边李青鹤早已经忍不住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又指着豆子:“我说豆子!你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打那么个喷嚏唐突佳人啊唐突佳人!
豆子斜睨着文采之主仆,答应李青鹤:“大老爷们打喷嚏,你当绣花哪!我又不是小爷,说句话都软趴趴的!对那挺做贼喊贼的,还扭捏客气!我忍不住!也找不着两个塞子塞住鼻子,难道打个喷鼻还得忍着憋着?”
文采之俏脸煞白,只道豆子对她连消带打!乔翘一愣,半天没回神,等回神了也是大怒,几乎跳起来维护:“哪里来的破落户!此处可还有些上下高低?你是哪家的奴才!如此无礼,你不知我家小姐身份?”
话倒是理直气壮,奈何对面是豆子!只见豆子轻松抱手,大大咧咧正要说话,旁边李青鹤却又嘻嘻一笑搂着豆子的肩膀,眼睛一溜,把乔翘从头到脚溜了一回才说:“哎呀!好一张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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