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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愿,也是爹爹这么些年唯一能照着你的心愿成全你的事!”
蕴月听得一愣一愣的,但赵怡却没有再解释的意思,两父子又论了一下册立皇后的事情,蕴月便送赵怡去就寝,自己才回到自己的小院。
月色皎洁,院里的芭蕉已然不那么葳蕤,霜染下,呈现一丝的疲惫,蕴月一路走一路看,只觉得有些寂寥,待绕过小径,便看见那飞翘的屋檐,屋檐下一片漆黑,再也没有人点了一盏豆灯等着晚归的自己了么?
蕴月很失落,从未尝试过的失落,失落的看见天上的满月都觉得碍眼,巴不得把它摘下来,踩个稀烂!那种感觉很要命,就好似几百只的小猫在心上拼命抓着,催促着蕴月必须去做一件事
一刻钟后蕴月觉得自己傻得掉渣,不敢找豆子,自己拆屋似的满园折腾,才把梯子搬来,待上了屋檐又开始觉得自己真的傻得掉渣!
可是万一她兴起,来了,自己又睡过去了,她又该闹脾气拿针扎得他鬼哭狼嚎了
☆、两处听雨
中秋后几天里江小爷江御史总是顶这个熊猫眼上班;看的孙犟驴子老是皱眉头;张挺老前辈见天的宣传养生心得,祝酋英同学则神秘兮兮的把蕴月拉到角落问他是不是晚上伤着老腰了
呃~
八卦,绝对可以列入人类的基本天性。
但最让小江相公丧气不已的,还是每天下班回家;少了只雀儿围着闹;那感觉好像菜肴里忘了搁盐;总少了那份滋味。还有,那颗豆子;年纪一把了,小孩似的到处滚,见他身边没了乐趣;一下班就把他给抛弃了,开水烫脚似的滚回他兄弟那里去了
有时候小江相公实在无聊,就自己往东街里胡逛乱逛。
未几,鼎方侯府里的阿繁就听豆子眉飞色舞的说:
“小爷今天竟然扛了个娘们用的妆奁回来,哎哟!我的娘,那也是大闺女上花轿头一遭”
“哎哟!我的娘!才回园里,就被绿衣阿姆吼了一大顿,跑都不是手脚!”
“还能有什么!阿姆嫌小爷扭捏,添了老大的麻烦呗!云裳阁里送来了一溜的秋衣冬衣,阿姆接衣裳就接了个腰断还不算,付钱才是割她的肉,偏小爷扭扭捏捏的还不肯说买那么多衣裳干什么!气的阿姆跳起来骂小爷败家哎哟,那架势,兄弟,我今晚不回去了!”
“哎呀!阿繁,你什么时候回去?我瞧着小爷不大对头,蔫吧蔫吧的,跟打了霜似的,老头也没人给洗脚了,这秋雨一上来,他就受不了”
阿繁有时候听得有些甜蜜,但甜蜜过后又觉得苦涩。中秋那夜她原本看见文采之表情不甚妥当,又看见蕴月跟在后面,便也有心去凑趣。
可是,当她看到蕴月呆立一侧乃至于呵气轻柔,唯恐惊扰又寂静相陪的情态,便不由得难过——她只从自己的阿爹、阿娘那里看到过这样的柔情缱绻,而他待她从未如此——于是,阿繁知道,不该让自己那么难看,她该离开了。
一个傻小子,扭捏到天雷滚滚;一个拙丫头,干净得让人无言以对。此时他们都还不明白,这世上,有鸾凤和鸣的和谐,也有巧妇伴拙夫的奇趣,更有斗气冤家的欢乐,情之一事,不是豆腐,不能一刀切。
不过现实不大容许他们清清静静的认清自己的心意,因为嘛他们身边摆着一圈活蹦乱跳的极品奸人娃娃
中秋宴后的八月十七日,古光果然上了一篇辞藻华美的奏折,意思是皇帝也老大不小了,亲政也三年啦,眼下政通人和,朝野诸人翘首以盼,就是皇帝有空该抽点时间造造人,整个小娃娃出来让大家伙高兴高兴。何况呢,后宫之中还不大够莺声燕语的,太不热闹就好像皇帝是个斋皇帝了,尤其太皇太后也年纪大了,该有个人出来接着给天下妇人做做标杆总之,唧唧歪歪一大堆,就一个中心思想:立后。
皇帝没正式回应这奏折,但朝廷里已经有些八卦情绪翻滚,只是基本面上平静。
到了二十日,睢原王赵惜的郡王妃领了太皇太后的懿旨,宴请在京诸多高门的闺秀。
这意思大约算是对古光奏折的曲折回应吧。
衣香鬓影、珠环翠绕的盛宴,因为小皇帝要出席,小存戟也要出席,而更显得旖旎话说,帝国中两大顶级钻石王老五都出来了,姑娘们有啥不冒星星眼的?于是乎,这场盛宴就成了不折不扣的相亲宴。皇后的位置捞不着,捞个嫔妃当当也不差,万一走了狗屎运,把小存戟打捞了回家养着也是很不错滴!
按说这里面没有江蕴月什么事,更没有祝酋英这种已婚男人什么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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