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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豁然开朗了,原来是这样啊!谈初意一定是对杜子腾一见钟情,可惜不敢在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之下邀请杜子腾和他一块儿去后面坐,于是就把我支开,以求不动声色地达到自己喜欢男人的兴趣爱好。腹黑男啊……我伸出一根指头,摇晃两下,哼哼,君子成|人之美,我就暂且放你一马,等你跟我弟弟好上了,成为我的弟媳妇,就等于成为我的囊中之物,正所谓“满园春色关不住,我诱红杏出墙来”,到时候我如何对你伸出狼爪,也没有人会来救你啦……
趁那个男同学去找水洗脸之时,我一屁股抢了他的位子,把我的包拿过来放好。他身边的女朋友一直用眼睛翻我,我感慨地吟起了诗人顾城的《一代人》:“黑夜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你却用它来翻白眼。”(顾城:这绝对不是我写的!)
我转头去看谈初意和杜子腾的发展进度,发现谈初意居然主动和杜子腾攀谈起来了,啊!走向爱河的第一步就是胡侃,偶尔再来几个黄|色小笑话,哈哈,搞定!恩?杜子腾好像很无语地看了我一眼,对谈初意拼命摇头。哟,不好意思了?好好,姐姐我不这么光明正大看你们就是了,我可以偷看嘛。
由于一小时多的车程太枯燥了,早餐吃得有点多,我又有点顶不住,头一歪,就这么忽然进入梦乡。(你怎么跟猪似的?)还没睡多久,杜子腾就大声叫我的名字,我打着哈欠问他有何贵干,他告诉我,我们班开始玩游戏了。
靠,又玩游戏?!我们班的人想像力极其贫乏,会玩的游戏除了击鼓传花就是击鼓传球,全因为我们班的班长乐晶是个癫狂的击鼓传某物的爱好者。
不过这次的内容好像有点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大部分人没有过六级的缘故,大家一致决定玩一个跟英语有关的游戏。乐晶一拍手,大声说:“我们从一号座位开始,每个人以二十六个字母为开头,说一个单词,比如一号就以A为开头,二号就以B开头,这样一个个轮下去。谁没有说出来,谁就出来唱一首歌。”
这是换了件洋装的击鼓传花!
大家一个萝卜一个坑地站起来,快轮到我的时候居然没有人犯错,我把鼻子都气歪了,你说我们中文系的人干吗说英语,强烈鄙视读中文系还能过四六级的人!我最讨厌的事,就是背单词……将来我当了文学院的院长,过了英语四六级的人统统不能毕业!想我林浩然这种四级考了两次才过的人,应该受到系主任的嘉奖。
前面一个人说的是R开头的,那我就是S开头。我猛地站起来,脑中忽然就一片空白,自从我把四级过掉以后,对英语就采取了骄奢淫逸的态度,N年不看了啊,好像连小学的基础都没有啦……S?S?S?!
我转头向杜子腾使眼色,他鄙夷了一下,懒懒地翘起嘴,说了一个“薛”什么的单词,我猛然反应过来,大声说:“Shit!”
众人面部扭曲,一片哗然,几个平时自作纯洁的女生还对我投来嫌恶的目光,好像我是一个旧社会没有裹脚的妇女一样。
“这个词好!”甄莹慧对我竖起大拇指,“可惜没有轮到我,否则我就说这个词。”
哼,这才叫真哥们!
我喜滋滋地坐下,俗话说,你不能要求所有人完美,看来我也不要求他们这些人类跟我一样完美了。
杜子腾叫了我一声,说:“拜托,我刚才是说sit好不好?”
“都一样嘛。”我扬扬手,“人有时候sit就是为了shit嘛。”
杜子腾拜倒,晕过去之后就不省人事,再也不理我了。
劈里啪啦,有几个人陆续说错,包括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燕丸,不要看她本身具有钢琴十级的音乐素质,唱起歌才那叫一个走调千万里,好好的一首《青花瓷》能走调成《千年等一回》,实属不易。
又劈里啪啦,怎么就又轮到我了,F开头,我的第一反映是“家庭”,站起来刚要说,谈初意咳嗽一声,我就没出息地去看他,他用口型告诉我一个单词,我没出息地忘记“家庭”,大声照着他的口型说了句:“伐克!”
一个“伐克”出口,骂声更是一片,不管是假装正经的还是假装纯洁的,都用一种旧社会看婚外恋妇女的目光看我。
我身边那个女生更是很直接地骂:“好不要脸,好下流啊……”我心中残存的一点点羞愧刚刚冒出点头,就瞥见那女生脖子上几个淡淡的吻痕,延伸到胸口之下,虽然用粉遮了,可是被我如炬慧眼发现了。
真是妓女门前立贞节牌坊,你骗鬼呢你?羞愧感顿时被我压下去,老娘我二十几年还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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