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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没有。
「最近常常发呆呴?交了男朋友呴?在思春呴?」乱点王继续怪笑着,捧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吐了出来,脸色大变。
「啊?不好喝吗?不可能吧?」我不信,虽然都是创意之作,但我对哈比人搞gay咖啡还是很有信心的。
「妳自己来!没吐出来的话我一定付钱!」乱点王赶紧用一旁的矿泉水漱口。
我狐疑地喝了一小口,立刻像喷泉一样将那怪东西吐出。
我的天!我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妳将我刚刚嗑完的瓜子壳倒进去磨豆机了。」阿不思继续看着漫画,头还是没有抬起来。
「妈啦妳刚刚怎么不讲!」我摔倒,将瓜子壳咖啡倒在洗碗槽。
「我还以为妳要学老板娘的风格。好了,别吵。」阿不思手翻着漫画。
我呆呆地回想刚是怎么将瓜子壳当成咖啡豆倒进磨豆机打碎,但完全没有印象。
然后又怀疑自己怎么可能在冲热水时闻到怪味,但完全不可理解。
一切都匪夷所思,没有印象。
「对了,最近怎么都没看见妳那个没品味、每次都一口干掉咖啡的朋友来找妳啊?就那个叫阿拓的啊。」乱点王大口吃着蜂蜜松饼,只要是甜的他都爱吃。
「你才没有品味咧!」我瞪着他,手里做着新的哈比人咖啡。
「哈,那他去哪啦?回家放暑假啦?」乱点王问,舔着沾在叉子上的蜂蜜。
「他去当兵了啦。」我说。
阿拓才上成功岭两个礼拜,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前天我一个人骑车到洗衣店想上楼吃顿大餐,但车子才一停下,我就觉得好奇怪。以前都是跟阿拓两个人一齐去吃,气氛都很热络自然,但现在我一个人,我突然觉得怎么样都不可能会有那种氛围。所以我再度发动野狼,就这么走了。
然后我要去找小才也怪怪的,虽然阿拓已经将小才的家教让给了我。
而且我也不太会下军棋,勇伯一边跟我赛棋,一边都在唉叹这次又要重头教起,我问为什么,才知道阿拓的棋艺也是被勇伯慢慢磨出来的。
暴哥那里反而好些,毕竟看电影就是看电影,我才不怕他咧。
而且阿拓说的对,暴哥除了砍人外,其实是个寂寞的家伙,也是最需要我替阿拓关心的人。阿拓走后我照例去看电影,暴哥虽然表面不说,但心底其实高兴的要死,每次我屁股还没坐下,他就去外面拎了我最常喝的珍珠奶茶回来。不过他其实不知道,阿拓才是最喜欢喝珍珠奶茶的人。
上礼拜我去游泳时遇到阿珠,她很怪,到现在还是只会水母漂跟一点点仰式。
我跟她说阿拓已经去当兵,也将她送她的胡萝卜交给未来的女朋友养。
阿珠很惊讶,说阿拓未来的女朋友不就是我吗?我说当然不是,是我的室友。
哪知道阿珠突然号啕大哭,说她还以为我们是一对、所以始终没有对阿拓施以她最拿手的疯狂倒追,白白失去一场好姻缘。
想起来就好笑,不过阿珠后来哭到连水母漂都不停呛水。
想起来,真是有点寂寞。
阿拓上成功岭后,我的生活一下子少了一半的快乐,被抽成半真空似的。
有时会卯起来猛发呆,例如那天看到阿珠崩溃后,我自己也游到撞墙!到现在额头还贴着撒隆巴斯。
「挪,这杯我请客,刚刚那杯抱歉啦!」我收拾乱点王刚刚吃完的瓷盘,递上新的咖啡。
「下次小心点啊!」乱点王爽快地接过,喝了一口。
然后又吐了出来,这次吐得满桌子都是。
「不会吧?」我错愕,歪着头看着阿不思。
「我刚刚抽没完的烟。」阿不思头也不抬,冷冷地抛下一句。
现在才两个礼拜,接下来是两年,看来还有得习惯。
暑假百佳回到台北短期打工的这段期间,胡萝卜暂时跟我住。
朝夕相处,我发觉胡萝卜真的是一条很像他朋友主人的狗,很独立,却也很爱交朋友,也很有义气。
他整天都在外面游荡,肚子饿的时候才会回来,自己到厨房试着打开冰箱找东西吃,有时候还会带别的野猫野狗回家,大快朵颐一顿后,又趾高气昂地领着那些猫朋狗友出去玩,累了才回家,玩得兴起就在外面过夜。
「看狗就可以知道主人是虾米款!你那个朋友一定很臭屁呴?」爸颇有兴味地看着胡萝卜,他正在客厅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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