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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房门外的修缘,一身白衣滴雅如仙,那双黑色明亮的眼眸,此刻却是布满矛盾的挣扎,从这次醒来后,他在无人之时,总是这副神情,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
自他恢复了上世的记忆,他就一直在挣扎的。一边是他的责任,一边又是他唯一的心动。该如何抉择,为何他必须做如此的抉择呢!
修缘狠狠的看向灰蒙蒙的天空,这里,他并不能直接询问他,为什么要选中他,他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最没负担的人,为什么这次要给他这么艰巨的选择!
哀伤,愤恨,矛盾,各种情绪不断的徘徊在他的脸上,而他,也没注意到,船舱外,何秀儿一脸愤恨的盯着屋内。
她能感受到他的情绪,虽然,她不明白,修缘公子为何如此,但这肯定跟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若她死了,那修缘公子也不需要这么矛盾,而且,若她死了,修缘公子就会看到她了。有她在的一天,修缘公子就不会看到她的好。
她一定要死,一定要死,她该死!何秀和清秀的小脸,此刻却被嫉妒所蒙蔽了,一张算得上好看的脸,此刻也被那无形的仇恨所扭曲了。双眸狠狠的盯着屋内,她说不能被打扰,那这次是她下手的好机会,她未曾习过功夫,可也懂走火入魔这回事。这次她这么谨慎,必定是怕有人打扰走火入魔了。
那她就赌一赌,反正到时被发现,她也有理由说自己并不懂,饱含深情的双眸慢慢的远离修缘,绕过船的边缘,这艘船,她比他们都清楚,因为每天她都必须去厨房,每个晚上,她都要从绕过这小小的船缘,去看他入睡的模样。
呵呵,修缘公子不知道,他安静入睡的样子,恍若天上下凡的神仙,更是让她芳心不断的沦陷。
何秀儿手中拿着一盆清水,一条丝巾,绕过那小小的船缘,从那船缘的边上,打开并未关紧的窗户,小声的爬进郁烨的房间。这扇窗户,直接是进入那如厕的小屋子里,所以,并不怕瑾儿他们会发现。
顺利的进入郁烨的房间,何秀儿嘴角咧开一抹得意的笑,心中更是窃喜不已,当时,修缘将她带回船上,本以为这船上应该是她一名女子才对,却不料竟有瑾儿这么一名美得让人无法忽视的绝色女子。那个时候,她内心就十分的嫉妒瑾儿,嫉妒她的绝色姿容,嫉妒她被那两名俊逸非凡的男子捧在掌心,却还不屑一顾的高傲。可恨的是,她竟极力反对她的存在,而修缘,那个她爱恋的男子,竟听了她的话,打算将她送走。这迷雾海中,从未有人能活着出去过,他们竟说要将她送回家,她自然不信他们的无稽之谈。
她不得不向那个高傲的女人低头,苦苦哀求,最终那女人敌不过她的哀求,才让她留了下来。那时,她心中暗暗起誓,总有一天,她会让她跪在她的脚底下,像当初她哀求她那般的哀求自己。
想着瑾儿会因为她的“无意”而走火入魔,她更是得意的掩嘴偷笑起来,这一刻终于要到了,只要她手中的盆子,那么一个不小心的摔在地上,自然,她就会惊扰到。
鬼姬虽是在外屋,但时刻注意着里屋的情况,瑾儿这么慎重的吩咐,自然是轻视不得,而何秀儿一进入里屋,便引起了她的关注。
冷酷的凤眼,无情的低睨着里屋,她不敢轻易乱动,若此刻惊扰到瑾儿,她不知道后果会是如何,但那个女人,若是故意要害瑾儿的话,就别怪她的无情了。
她并非需要现身才能杀人,鬼气,一样可以在无形中杀人,可以让那人连灵魂都直接灰飞烟灭,一双狭长的凤眼放射着一股杀意,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瑾儿此刻也已经将那股力量牵引出来,正慢慢的循着血管汇聚到手掌处,而此刻也是很危险的,若一个不小心,走出一条血管的话,那股力量在血管内便会与之前的那力量互相融合了去,导致血管里一下子承载了不了那么多力量,自然会爆血管而亡。
而如厕内的何秀儿,心中却是欣喜的,颤抖的双手举起手中的木盆,准备一击打断瑾儿,却不料这时,一把形如黑色长剑却生生的抵住她的脖颈,阴森的气息,让她浑身一颤,那一夜,那个冷酷的黑衣女人,也是将这把剑抵在她的脖颈前。
黑剑上传来的阴森气息,让她全身不由得结起冰来,整个人,就这么被那剑气慢慢的凝结了起来。
鬼姬并没有杀她,她利用阴森的死气,暂时冰封住何秀儿,而鬼气入体,也会给人体带来巨大的伤害,莫过于让何秀儿以后都如同住到冰窖中,全身冰冷如冰。
这比让她死更难受,每到月圆之时,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