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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都快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叶河图被老人突然一手给吓到,这个地方是师傅叫他来的,老人和师傅是故交,起初来到这里的时候叶河图还以为进错门了,老人当时正细心给花草修剪,像一个勤劳的园丁一样,对叶河图的突然闯入没有丝毫在意,要不是叶河图拿出来的信物给老人看到,老人肯定不理睬叶河图,继续修剪院子里的花草。
就是傻子也知道老人不是个简单人物,听到赵齐军被叶河图煽了狠狠一巴掌还能够开怀大笑,寻常人能有如此魄力吗?一个堂堂的赵家,在叶河图和老人心中,竟是一点份量都没有,初到北京,叶河图对这里一无所知,说道那个任务,老人牵线搭桥,为叶河图省下不少精力,护照和身份掩护没有国家帮忙,麻烦可不小。
尽管任务难度不小,老人曾经怀疑叶河图的能力过,但由于和叶河图的师傅关系匪浅,既然叶河图是他的弟子,多少还是可信的。
至始至终,老人的身份是一个未解之谜,安安静静地在北京一个不知名的胡同里养老,似乎这样的老人随处可以抓出来一大片,但从侧面牵扯到大量的人脉,以及那个不同寻常的任务,老人的身份必定不小,说不定摆出去还能造成一通波澜反应,看目前的情况,可能性实在太小,谁也料想不到一个小四合院里的老人如同大隐隐于市的武林高手默默无闻。
下飞机的叶河图一开始就打算来拜访老人,不料上面派来朱允乐这个不小的办公室主任和通过其他渠道获知叶河图回来的钟智刚,中途耽搁了些许时间。下半辈子注定呆在昆仑的老头子和下半辈子注定呆在四合院的老人一样,与世无争,过着平凡的生活。叶河图听昆仑的其他长老私下谈过师傅,据说曾经辉煌过一个时代,想必面前的老人和师傅一样,有些岁月是属于他们的,至于为什么退出,谁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接下去,你打算怎么做。”老人循循问道,叶河图毫发无损找来这里,任务显然已经完成了,那个人的徒弟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怎么说,上面也该给我一个奖励。”叶河图似笑非笑,走到院子边缘欣赏那盆金边兰,与兰芝一室,久尔自芳,老师的心境恐怕和老头子一样早已脱离凡世。
老人考虑一会,询问道:“从军还是从政?”
叶河图摇头,这事说不准。
“目前还没有想法,过一段时间我要去一趟青海,回来之后,上面也该下通知。”
“小叶,不要怪我多话,无论是从军还是从政,有些话不能乱说,有些事情不要全都凭意气用事,这样对你将来不好。”老人语重心长地对叶河图说到,从友人的角度和老人自己的角度来看,叶河图是一颗好苗子,好苗子就要悉心培养。
“这个我自然知晓。”拨弄一盆仙人球的叶河图头也不回地说道。要是老人说的全是废话,叶河图定然不会恭称为老师。
老人不是鲁莽的武夫,懂得步步为营,脚下生莲。从内心深处没怎么把赵家放在眼里,但不会忽略赵家的影响力和动作,韬光养晦二十年,不打算复出,面前的叶河图,让老人改变了计划,有些了却不了的心事说放下,一时半会太难,窝在四合院里二十年,打磨掉当初的锐气与不甘,但有些事,仍旧无法释怀,现在有了希望和人选,怎么能够让缠绕自己大半辈子的心事跟着进棺材。
“你打算怎么迎接赵家的报复?”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一个没依没靠的小人物,还能把赵家怎样,动权力,他伤不到我,动武力,更是笑话。”叶河图笑道,赵家再强再大又能如何。
老人看着叶河图,面有赞赏,年轻的叶河图在他心中,是具有无限潜力的,轻狂点在老人看来不是坏事,隐约间,老人在叶河图身上看到一丝自己当年的影子,别人以为叶河图身后有足够强势的后台才敢嚣张地在军区悍然动手,却想不到叶河图身后没有一个后台。
“你今天打了赵家的人,不出意外,赵家已经在派人调查你的身份。”老人微微抚摸右手上的玉扳指,翡翠温玉性纯粹,儒家追求温其如玉修养境界,润有泽滋之意,雨以润之,看玉的品质不在于是否有暇龇,而在于主人的品质是否到达非淡泊无以明志的境界。
叶河图嘿嘿一笑,让赵家去查,查得天翻地覆也查不出前面的二十多年,就算赵家有通天能力,也仅仅是能够找到自己和那个任务的蛛丝马迹。
“小叶,你去国外是为了什么?”老人忍不住问道,为了叶河图出国,他可是动用了二十多年尘封已久的资源。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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