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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初晓的话,我听得心惊胆寒。
她又说,“不过,初晓从未敢肖想过他。从救他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心里早被人填满,再也容不下别人了。娘娘,皇上手里有个荷包,即便人事不醒也要死死攥着,好像生怕被人抢了。我一直都很好奇。可那日,你带圆圆到茅舍来求医不成匆匆离去,他却忽然松了手。任那荷包掉在地上他也不捡,从床上挣扎下来,还没到门口,伤口便裂开,出了很多血,他身上衣裳都被濡湿。随后几日,他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却喊了几天几夜的延延。娘娘,初晓知道,这延延,是您的名字。这样铁骨铮铮用情至深的人,这一生能遇到已经觉得有幸,其他自是不敢奢望。您何其有幸啊,能占着这样一个男人的心。”
“可是,昨夜在南边营帐里,我看得清清楚楚,你们”
她递给我一粒小药丸,道,“皇后娘娘,您悄悄把这个给皇上服下,便能知道他的所有了。”
段初晓说完起身欲走,我拿了那粒药丸,问她,“你在帮我,为什么?”
“因为,他让人心疼。而别人的心疼。他不稀罕。娘娘,对于皇上,初晓敬佩,对于你,初晓却是羡慕。”她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道,“时辰到了,早晨新晒的草药该收了。”
她刚出门,门外就传来吵嚷声。我出门去看。堵在门外的竟然是孟其。他正拿着一把剑指着初晓。
“孟其,你干什么!”
孟其依旧指着初晓,冷声道,“我要教教她,如何做才是一个大夫的本分!”
初晓站在原地,不惊不惧,冷眼看着孟其。随后发出一声不屑冷哼。孟其见她那样子,气道,“皇上今日不在,信不信你无名无分,我现在就是砍了你,皇上回来也不能将我怎样!”
初晓并不理他,留他一个白眼,转身就走。我一直以为孟其跟在慕渊身边,是个沉稳的人,不知他竟也有如此冲动的时候。眼看他不依不饶,提了剑这就要去追。我忙拦下他,“孟其,你怎么回事!”
孟其收了剑,指指走远的初晓,道,“昨夜勾引皇上的是不是她!我今日就让她知道知道,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她想都别想!”
我暗中摸了摸初晓刚刚给我的药丸,同他道,“孟其,这也许是个误会。还有,我的事,你不要管了。”
果然如孟其所说,他一出去又是一整天,直到傍晚才回来。
饭桌前,他在我身旁坐下。初晓给的那粒药,被我化在了他的杯子里。杯子里的是茶,他不疑有他,端起来尝了一口,问我,“你沏的?”
我点点头。他随后将那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
“慕渊,今天上午,初晓来过了。”
他果然变得神色紧张,“她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她就是要我把你衣服脱了看看。”
他闻言脸色一变,起身就想走。可是他撑着桌子试图站起来,几次都失败了。
“延延,这茶里,你放了什么!”
“哦,初晓给的软筋散。”
他闻言怕急气急,“你!”
我起来将门掩上,拴好。转身回来,他语气里竟带了恳求。
“延延,你别过来。”
我站到他跟前,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手刚碰到他腰上的锦带,便被他握住。药效正强,我没想到他还能动。不过他虽然握住了我,到底是没有以前那么大力气了。我很容易就挣开了他,将他锦带解开。
他又厉声喊我。“延延,你停下!”
脱了他外袍,我想起来,每次,我要脱他里衣的时候,他总是不让我碰。
手指搭在他衣裳边缘上,他已经几近恳求。
“别,延延,你别看…”
“慕渊,我再也不会给你机会让你瞒我骗我了。”
将他的手按下,我一把将他的里衣扒了下来。眼前景象让我彻底呆住。他还是他吗?
那是怎样一副身躯啊。原先他左肩上的伤疤已经算不得什么,因为那道伤疤已经完全被新伤覆盖,几乎看不出来了。
他胸前,脊背,肩上,一道又一道错综的刀伤,剑伤,深深浅浅,蜿蜿蜒蜒。从鲜血淋漓到一点点结痂,成疤,那些伤痕就这样密不透风地交织遍布在他身上,一点空隙都不留。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皮肤了。
“慕渊…”
我脚下一软,几近站立不住。
“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