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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高兴得直扯容恬衣袖;叫道:「快跑快跑;我要第一个到逹大船!容恬你真聪明;一时半刻你从哪里弄来的船?」
容恬叹气;「你好像忘记自己是天下最有实力的航运老板?」
凤鸣一愣;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继承他那个古怪老爹的所有大航船;还有据说珍贵万分的航海图。容恬说他是天下最有实力的航运老板;那倒不是顺口胡吹的。
嘿嘿;看来有家产也不错嘛。
「不用叹气;我的就是你的。」他拍拍容恬的肩膀安慰道:「大不了我送你两艘好了。」
容恬哭笑不得;搂住他的腰道:「坐稳了;我带你去看你的船。」朝马臀上轻轻挥了一鞭;胯下久经训练的骏马箭一样飞出去。
不过一会;已经可以闻到空气中弥漫著水的味道。
容恬想著讨凤鸣欢心;放缓了速度;刻意沿著江边过去;以便让凤鸣享受江边缓驰的乐趣。
凤鸣问起均恩令的事。
容恬道:「我已经派出十几个侍卫去各个城镇张贴均恩令。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就算我们不宣传;瞳儿也会帮我们宣传。他正唯恐和地的贵族们不知道这件事呢。」
凤鸣皱皱小鼻子;「可是太后那边。。。。她连见都不肯见我;还说和均悘令有关的事情;都不和我谈。」
容恬帮他揉揉脸上的愁痕;宠溺地问;「为什麼一脸担心?就算太后现在不赞同;日後总会想通;何必烦恼?」
「我总要有机会发挥一下鸣王的作用吧?」
容恬听他说得有几分严肃;不像随口胡说;仔细打量了怀里的宝贝一番;「放心;会有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唇边带出一挘�猩钜獾奈⑿Α!�
凤鸣懒洋洋挨在容恬怀里;目光随意往对岸景色浏览;正要说下去;忽然大眼睛一睁;叫道:「看!有浮屍!」顿时坐直起来。
容恬朝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江面有一个人面朝上半沈半浮著。
他吆喝一声;後面的子岩带著几个人过来;脱了外衣跳入江中把那人拉过来;七手八脚扯上岸。不一会;过来禀报容恬;「大王;那不是浮屍;人还活著;吐了两口水就醒了。这人在江里浸过;竟然还满身酒气;一定喝了不少;看来是个酒鬼;失足掉下江的。」
「救醒了就让他走吧;和他说;下次喝酒了离江边远一点。」
子岩领命去了。
容恬又低声对凤鸣道:「你救了一个酒鬼。」
凤鸣哼道:「酒鬼也是人;救人一命可以造七级浮屠;可是一件大好事。」还装模作样学和尚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容恬溺爱地笑道:「我也没有说不是好事;浮屠是什麼?」
这个问题可难进了凤鸣;他看电视的时候经常听到这句;顺口说来用用;哪里知道考究这麼多?
他挠了两下头;支吾道:「大概是宝塔一类的玩意;反正是好东西就对了。」
容恬明白他也是一知半解;并不追问;依旧抱著他缓缓策马而行。不料刚动;马蹄声又响了起来;子岩後面赶上来;脸色异常古怪;「大王;那个人;我们刚刚救活了他;要他走;结果他。。。。。。」
他怎麼了?
他又跳江了。
什麼?凤鸣惊叫;「他不是喝醉了掉下水吗?原来是要自尽啊?他为什麼要自尽?」
容恬淡淡道:「看来你的那个什麼浮屠造不成了。连活著都没有勇气的人;何必再他身上花时间呢?我们走吧。」又要策马。
凤鸣一个後肘打在容恬肋上;回头瞪他一眼;「有人自尽啊;而且是我刚刚救上来的人。」
子岩道:「鸣王不要著急;他跳下江;我们又把他给捞上来了;不过他还是要跳江;正在那里吵闹。」
走;去看看。
几人策马过去;果然听见吵闹声。
被救上来的男人看来还想寻死;却被子岩的下属们制止了;竟然正在嚎啕不已;「呜呜呜呜;你赔!你赔!呜;你赔。。。。。。。」
子岩的下属都是十干勇士;向来流血不流泪;还从没有见过这麼会哭的男人;奇道:「赔什麼?」
「呜呜。。。。。。。人家要自尽;死一次就够了。。。。。。呜呜呜呜。。。。。你们偏偏。。。偏偏捣乱。。。。。。现在我要再跳一次;呜呜呜;你赔。。。。。」
「救你也错了?」
「我这样不幸;还不如死了。你们为什麼拉著我啊?让我死了乾净;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