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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并且紧张地东瞟西瞄,唯恐那些话会随空气播送出去似的。
“你在怕什么呀?喜欢人家就应该让他知道,不是像你这样偷偷摸摸、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风羽菲,你再说,我……就跟你绝交!”争争恼羞成怒了起来,羞红著脸直跺著脚。
“什么?”羽菲那厚薄均匀的性感薄唇张得好大,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也转个不停。“你当真为了一个男人就不要我了?太……太薄情了吧?”
瞧她说什么?活似她们两人真的“有染”似的。
争争扑哧笑了,“你少神经了,算我倒了几辈子霉才交到你这种朋友。明知道别人是怎么说我们的,你还要我去演那种……这万一要是愈传愈广,那我岂不是百口莫辩了。”
“辩什么?爱怎么说由人家去,我才不在乎!”羽菲扬著下巴,潇洒中透著股不驯的傲气。
“你当然不在乎,反正在你眼里本来就没有性别之分,可是……我不一样呀!我……”嗫嚅中的争争,眉梢上染有一层隐忧。
羽非皱著眉头,端视好友别扭的样子,忽然。她明白了过来;接著,使是一连串的笑声。
她那几近粗鲁狂野的笑声,惹得争争不悦的嘟起了唇。
羽菲仍难掩笑意,“兜了老半天,原来你又是为了那家伙?”
“什么家伙不家伙的?”争条觉得羽菲话中的轻佻,是一种污蔑,她抗辩道:“人家可是校园风云人物那!”才说著,她已经难掩眉眼之间的情悻。
“唉——”看得频频摇头的羽菲,只是发出不苟同的呻吟,却也识相地不再甘冒“大不敬”的罪名;毕竟这会儿的她,可是有求于人。
“这样子好了。”羽菲准备利诱。“你帮我搞定明天的事,那我就负责到底,帮你把他弄到手,如何?”
弄到手?争争哭笑不得,暗暗可怜自己的浪漫情怀,被她搞得保阴谋勾当似的。
见争争未答应,羽菲又附加“威胁”地说:“如果你真的见死不救,那我马上就去登山社找王熙,告诉他其实写信给他的那个‘风筝’,就是风羽菲受黎争争所托——”
“风羽菲,你太卑鄙了吧?”争争急得直嚷嚷。
“没办法,谁教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呢?我最讨厌不识时务的人了。”羽菲笑漾著脸,一副耍赖的模样。
“想追你的男人就是全世界最不识时务的人了。”
争争拿她没辙,一番纠缠之后,还是免为其难地答应了。
得到允诺的羽菲高兴极了,她豪气千云地拍了拍争争的肩说道:“我不会让你白忙的,我保证自己一定能喝到喜酒的。”
“喜酒?”争争有没有听错?“是……谁的?”
“当然是你跟那个梦中情人呀!”羽菲失笑。“不然,你以为是谁?”
“我以为你终于恢复本性了……”争争耸了耸肩。
“我?”羽菲哈哈笑了两声。然后煞是严肃地摇头叹气。“我现在终于知道,全世界最不好笑的笑话是出自何人口中了。”然后,带著促狭的表情,她笑著往前跑了两步。
笑话?争争也叹息了。是啊!的确是笑话。
一想到要喝羽菲的喜酒,争争还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不过,如果是喝自己和王熙的……唉!怎么连自己的口水都甜了起来呢?
台北市黄金地段矗立著一幢壮伟的商业大厦,而那里边的气势,正是展氏企业黄金招牌的象征。
就在那幢华厦的顶楼,一个英拨俊俏的男人优雅地叼著烟,正眺望著脚下连绵不绝的车潮。
这个男人正是天之骄子,展慕伦;是这幢华厦的少东、也是商业钜子展飞鹏的独子。
他置身在这自己精心布置的空中花园里,似在沉思……微眯的双瞳迸射著精锐的光芒;而那偶尔轻撇的唇瓣却又不经心地流露一种绝世傲立的气势。
仿佛天地万物只他一人似的唯我独尊,将所有利禄功名争逐的战场“踩”在脚底下,他很专注地在享受那份安静。
只是,他的专注很快地被打断了。
“哎哟!这么有闲情雅致呀?”从他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嗓音。
展慕伦并没有立刻回头,只是皱著眉头;似乎已知来人是谁。
不久,一只纤手环上他的阳,随即一阵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人家找了你好久,以为你这么久不见,是在忙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想到你居然闲得在这儿发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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