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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什么?」玄金使听得胡涂,但他知道玄土使绝对不会说废话,话出必有因,不觉转身瞧去——
刚刚说及的那片阴云不知何时已经飘到了他身后。
玄金使的面部表情僵硬起来,抬头观天,道:「今天天气真不错。」
由段飞鹰莫名其妙的情绪而造成的阴沉天气一直持续了五、六天,才终于有阴云散尽的迹象。碧游宫一干人等,包括沈雁石在内,都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
而这种感觉,沈雁石体会得最深。
这几天来,段飞鹰找他斗口的次数少了,相反,总是以一种探索深思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沈雁石,很久之后,直到沈雁石被他盯得寒毛都要竖起来的时候,才一脸阴沉地转身离去。弄得沈雁石一头雾水,不知他又是哪里不对了。
这种诡异的行为一旦多了,除了让人莫名其妙外,又会从心里生出一股寒意来。
更可怕的是,他几乎每晚都要将沈雁石拉到床上折腾个半死,不到半夜决不放他入睡,甚至有一回,沈雁石不得不一整天躺在床上。再这样下去,沈雁石觉得自己一定会脱力而死。
还好,这样难熬的日子终于要过去了。
清晨,沈雁石从混沌中醒来,发现睡在身边的人已经离开了,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虽然频繁的接触,肉体上已经开始习惯,但心中却总是难以释怀,挥不去屈居人下的屈辱感。而这种感觉在情事之后尤为强烈,特别是段飞鹰略带嘲弄的满足笑意更是令他难堪。
勉强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心中盘算着今天要做的事情,慢慢步出寝宫。远远的见段飞鹰正在阶前和寒水使说些什么,听到他的脚步声就住了嘴。段飞鹰挥挥手,寒水使就躬身退下了。
回头面向沈雁石时,段飞鹰的表情一如既往,但沈雁石凭直觉就是知道他在高兴。他甚至能感到一股笑意正从段飞鹰的四肢百骸中溢出来。
他在为什么而高兴?沈雁石猜不透。这人的脾气就像六月的天气,阴晴难测;心思也如善变的孩童般,一会儿一个样,不能以常理去推断。
「你去哪里?」
「做工。」他每天的工作还是段飞鹰亲自安派的,这人不会胡涂了吧?
「今天不用了,跟我去个地方。」
「什么?」
沈雁石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早已被段飞鹰拉出了碧游宫。——看来这人的心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山峰。段飞鹰的脚步轻而快,虽然没有施展轻功,一般人也是难望其背。
这可苦了沈雁石,每走一步腰股之间就是一阵钝痛,走到半山腰额间就已沁出了细细的汗珠,脸色也越发苍白。他强忍住不愿示弱,但心中不由暗暗思忖:这会不会又是段飞鹰想出来的一种变相的折磨?
段飞鹰走了一阵,渐渐察觉不到身后那人的气息,微觉奇怪,停下来回望,只见沈雁石已落在一丈之外,虽然极力稳住脚步仍难掩蹒跚之意。
退到他的身边,段飞鹰皱眉道:「走得这样慢,什么时候才能走到?」
沈雁石只觉身子一轻,眼前的景物忽然旋转起来,整个人落入一具坚实宽厚的胸膛之中,却是被段飞鹰打横抱了起来。
意识到这种情形有多暧昧,沈雁石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晕,轻叱道:「光天化日,你做什么?」
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段飞鹰的一双手就像铁箍一样,根本挣脱不开。
「光天化日又如何?反正这里也没有人看见。更加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你又何必假惺惺害臊?」段飞鹰说的理直气壮,完全不觉有什么不妥,倒显得沈雁石少见多怪了。
沈雁石气结。心想这人脸皮如此之厚,又全无羞耻之心,跟他争辩下去他也不会放手,反而不知会说出什么难于入耳的话来,图惹一场羞辱。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理他。
这是两人交锋以来段飞鹰首次占了上风,虽然是靠厚脸皮得来的,但也弥足珍贵。他心情本就极好,见此情形更是高兴。
沈雁石不理他,他竟起了恶作剧的兴致,将怀中的身子颠了一颠,见沈雁石疑惑的张开眼,谑笑道:「我这顶『人轿』可有点颠簸,你可要小心。」
沈雁石怔了怔,只觉哭笑不得。叹了口气,重新闭上眼睛。
段飞鹰见他不理,又故意皱眉道:「你怎么这么轻,倒像个女人似的。」
沈雁石的体态原属偏瘦,近日来又失于调养,与段飞鹰的高大身材实是有一段距离,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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