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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
虽然邢朵很想了解自己现在身处何地,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太多的疑问,却熬不过身心具疲的折磨。
第二天邢朵醒来时世界还沉浸于黎明前的黑暗,想动动已经麻木的身体,努力了N遍,最后还是选择放弃,望着黑洞洞的前方,邢朵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回不去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既是对眼前黑暗的恐惧,也是对未来不可把握的迷茫。
就这样睁着眼睛直到天亮,迎接着第一缕朝霞,邢朵的心情忽然没初醒时那么晦暗,或许这是一种冥冥中的安排呢。
雨墨进来时看到就是直愣愣盯着床帏的邢朵,唉,本来是疯疯癫癫的,这受了伤,不疯了,却变成了只会发呆的傻小姐。
“雨墨啊——”
“是”
“把镜子拿过来。”
“啊?”
“把镜子拿过来!”
……
“快点儿啊!!”
“是”
非要挑战某人少得可怜的耐心。
“小姐……”
“拿过来!”
“啊——”
“啊——”
“哐啷——”
“小姐,您没事吧?”雨墨心说,你可把我吓死了,就现在这形象还想着照镜子,好,吓到了吧。
米其林!我看到了米其林轮胎广告里那个飞身救兔子的布带君!卖糕的!难道我穿越成了卖轮胎的?
邢朵张大的嘴巴能吞下一个拳头,当然,只是小孩子的拳头。
“小姐,小姐……”
邢朵慢慢从惊骇中回神,转头看向一脸焦急的雨墨。
“小姐,你头部受了伤,所以……”
所以邢朵的头除了眼睛之外,全用白色的布缠裹着?那身体呢,邢朵明明看到自己脖子以下也全用白白的布包裹着,难道?
“雨墨,我究竟受了多重的伤?”邢朵眼中控制不住泛出泪来,命运对她真的很残酷,她可达不到某个身残志坚的名人,即使全身肌肉萎缩,还不顾一切投身科学之路。
“这……您从马上摔了下来,腿部和手臂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可能背部先落了地伤得较严重,头部也由于撞击受了伤。”
是这样吗?那变态的男人是谁?
“我为什么骑马?”由此可能会推断出那个变态男的身份。
……
嗯?不说?眼神闪烁,小样儿,有隐情。
沉默……
沉默……
还是沉默!
“奴婢也不知,凌云带您回来只说你骑马受了伤。”雨墨经受不起邢朵犀利的眼神,只好别开目光与自己撇清关系。
凌云?这又是谁?邢朵正待再问,雨墨却提前一步托故离开,邢朵也不好纠缠,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雨墨难道还能一辈子不会来?
……
卷一 初来乍到 第三章 养病
天长地久有时尽,养病绵绵无绝期。
经过了漫长的14天,邢朵身上的白色绷带成功拆除,终于摆脱了不洗脸,不洗澡的尴尬境地,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这胳膊腿儿要想好利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邢朵也曾和雨墨商量过在那黑色14天里擦擦脸、洗洗头发什么什么的,搞搞卫生而已嘛。可雨墨却骂得邢朵个狗血淋头,说如果在这关键的恢复期沾了水,不仅将来是个残废,还是个毁容的残废,这是一个小姐该有的待遇吗?不过为了将来某人的面子工程,某人只得选择沉默,某人郑重为某人这坎坷的一生默哀。
阳光明媚,春风和煦,拆掉封条,哦!不,是绷带!拆掉绷带的那一刻,某人嘶吼了,不是因为伤病而嘶吼,而是……
“雨墨,雨墨——”好了伤疤忘了疼,喉咙还未痊愈的邢朵就开始乱叫。
“小姐,您等一会儿,凌云现在脱不开身。”
“再等一会儿?”邢朵横眉竖目的样子还真是——不一般的可怕。
“小姐”一个温厚的男声响起,来人正是凌云,25、6的年纪,人和声音很匹配,老实敦厚,身高在170以上,身宽体胖,给人一种信任感,邢朵病了这么多天,除了服侍她的雨墨和母亲金灿灿,凌府的人只有凌云来看过她,所以对他有一种亲亲切感。
凌云抱起邢朵(当然是公主抱抱啦,某人无限荡漾中猫儿:是个男人就没免疫力吗?),没有多少羞涩,毕竟是作为亲人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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