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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哥哥,我去找丫头要些米来,你在这不要乱跑,我马上就回来。”说着快步跑回院子让蘇芳准备东西。带着蘇芳把准备好的米啊梅子带到昨天的案发现场,看到袁慕安乖乖的蹲在那眼睛盯着那堆竹子,就像是怕谁抢走了一样。
嘉钰上前仔细的跟他讲解了怎么弄,见他不是弄洒了米,就是把水溅到了嘉钰和蘇芳的身上,也没有不耐烦,耐着性子教着。最后终于大功告成的上了锅蒸着,顿时松了口气。
过了会子闻到香味了,便挑出几个好了的给袁慕安吃,谁知他到像个小媳妇似得不好意思不肯接,只用眼角瞟着蘇芳。嘉钰明白他这是不好意思,就打发着蘇芳带了些回去给嫣红退红她们。
等瞧见蘇芳走远了没影儿了,他伸手就拿起一个,谁知被烫了一下子,又扔回了锅里。嘉钰就怕这少爷出了什么事,连忙拉着他的手往溪水里浸着,问他疼不疼,过会子又用小嘴吹了吹。见袁慕安没哭出来,才放下了心。
然后像个老妈妈一样叉着腰教训着:“谁让你这么贪吃,又没人跟你抢着。我不吃了,都是你的,没了我们再做。”袁慕安低着头认错似得在那不动了,嘉钰也不好说太厉害,只好把把竹筒饭挑出来放冷了,才交到他手上。袁慕安一会抬着用眼睛看了下嘉钰没生气,见她瞧过来,有飞快的低下头安静的吃着。嘉钰真是哭笑不得,自己有这么可怕么?
吃饱了,两人坐在溪边乘凉看着小鱼,商量着要不用竹叶做一道翠叶山珍鱼片卷,远处一老仆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看见袁慕安才停下了步子。“曹管家,您怎么来了?”袁慕安见了这位老人就亲热的喊了一声。
“我的大少爷,可急死老奴了,您要是有什么闪失,回去怎么跟老爷交代!”用眼打量了嘉钰半天,看的嘉钰都觉着自己是个人贩子不好意思了才罢手。道了谢才扶着袁慕安回去。还没缓过神,嘉钰就见那袁慕安又跑了回来,小声的嘀咕:“明个再来抓鱼吃。。。”嘉钰暗叹自己是不是要变保姆厨子了。
未时嘉钰正在院子里和丫头们跳百索,银红说有人前来探访,嘉钰抬眼瞧是刘枋,于是吩咐嫣红她们上茶。上前问道:“刘枋哥哥,是有什么事么?”
刘枋见嘉钰梳着个双髻,没带半点首饰,好像是刚活动了,脸颊红红的,透着一股水灵,一双凤眼专注的看着自己,带着点小丫头的好奇疑惑,才知道自己看呆了会。于是上前摸了摸她的鬏鬏头,平静的说:“没什么事,就是安哥儿今天谢谢妹妹照顾了,怕麻烦了妹妹添了乱,才过来瞧瞧。”
“哦。。。。原来是这样。没没没。。。。。慕安哥哥今天和我玩儿的好着呢,我一个人呆着也无趣的紧,正好凑个伴。”嘉钰笑眯眯的打趣。
两人说了好一会子话,刘枋才告辞,心里只念着这小妹妹到真是有趣的很,比自己那些个姐姐妹妹有意思的多。
接下来的好些日子,嘉钰卯时起来出去散散步,等辰时就会见袁慕安在院子门口蹲着等自己。两人鼓捣着些琢磨出来的吃食,在一块耍着过半天日子,然后就约着明个继续。午休过后,嘉钰就去香客的禅房念经祈福到申时,回到院子在蘇芳的陪伴下学着描红刺绣,用过晚膳便入睡。日子过的是有滋有味。
这天早上,嘉钰在院门那却没见着袁慕安,以为是贪玩睡过头了,也没在意。谁想没过一会,就有一个小沙弥过来,说是主持大师请薛姑娘去一趟。嘉钰就带着蘇芳嫣红去了住持正院处。只见房里立着莫言大师,还有边上的刘枋,袁慕安和老仆人曹管家。也不知晓是因为什么事把自己请过来,只好站在那不说话。
莫言看了嘉钰一眼,便开口问道:“小施主,可知您院子旁的那片竹林为何少了些竹子?看着像是被人用利器伐过的。”嘉钰这下可是明白撞枪口子上了,见人都到齐了,便知道住持肯定是明白了,抓自己这个主谋来了。叫那袁慕安每次劈一大堆又用不完,还傻里傻气的找外围的砍,自己都是小心的扒拉着里面的分散伐的。也不好打诳语说谎话,只好低着头认错。
住持身边的戒嗔直言道:“薛施主怎可如此,那可是住持亲手一点点打理的竹林。表的是一片赤忱向佛之心啊!”嘉钰咂舌,这顶大帽子带下来,可不得闹到府里去。用余光打量着住持,也没有厉声训斥自己,赶忙表明自己也是向佛之人。
“住持大师,我曾见《六祖坛经》里说:圣人求心不求佛,愚人求佛不求心。有一首诗偈说的好: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就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把心治好,有清净正直的思维,有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