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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别人睡,你就会想起我,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懂不懂,那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是吗?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让你爸知道你睡了我,或者让连波知道你怎么睡的我,你说他们会怎么待你?” 。。
第五章 她从灵魂到心整个地死去了(3)
朝夕笑得更为凄厉,不可遏制的疯狂和绝望彻底毁灭了她,她瘦弱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眼角笑出了泪还在笑:“你想象一下啊,如果他们知道,你爸会不会把你脑袋打开花,一定不会再打偏的,一定会对着你的脑门开枪!还有连波,他还会叫你哥哥吗?你做梦吧你,哈哈哈……”
时隔一年,樊疏桐仍时常在梦里被那样的笑声惊醒。
那不是人类发出来的笑声。
他这么觉得。
她说得很对,她就是这世上最毒的蝎子,虽然还没成年,就已经比很多真正的蝎子还毒,她把自己的肉体当做诱饵双手奉送给他,结果是有毒的!因为正如一个恶毒的诅咒,他真的跌进了万丈深渊,夜夜在噩梦中惊醒,一年多来他都没敢回聿市,他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父亲和连波。最最可怕的是,他几乎丧失了男性的功能,他试过很多次,把各种女人哄上床,可是他却不行了,怎么样都不行,一看到女人*的身体就想起朝夕,想起她的诅咒。朝夕有没有想起他,他不知道,可是他每次都想到她,一想就软了。看过医生,吃过药,都无济于事,他从身体到心整个地废掉了。这世上还有这么毒的蝎子吗?
可是这样的苦痛和焦灼他不能对任何人说,连最好的兄弟寇海和黑皮他们,他都不敢透露半个字。
他睡了自己的妹妹,还是花钱买的,他敢说吗?
那天他气得发疯,真的甩给她五万块钱,都是他从密码箱里拿出来的,那个时候不兴银行卡,他出门都是拎的密码箱。他以为她不会要,谁知她竟然一张张地捡了起来,小心地放进了书包,竟然还冷笑着跟他说:“我肯定要这五万块的,我要给妈妈治病给舅舅还债,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不要,怎么能让你有嫖的感觉呢?”
天哪,她还是人吗?!
樊疏桐至今想来都觉得背心冒冷汗,他常在深夜的时候咆哮,对着墙壁擂,砸东西,用烟头烫自己的手臂,希望以此缓解内心的焦灼和罪恶感。可是没用,这世上谁也救不了他了,中毒太深,他是真的废了。他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除了跟刁老板,他对谁都没好脸色。刁老板不是他的上司,公司是他自己开的,但后台是刁老板,出钱、揽生意都是刁老板,他只是负责销货,赚的钱他却可以对半分。当然,他们的生意谈不上违法,但也很难说合法,很多还是见不得光的,但也不是杀人放火,只是钻了些法律的空子,打打擦边球,否则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迹?在深圳,要生存就必须把人变得不是人,才能混下去,很多人都以为深圳遍地是金子,伸手拣就是。没错,深圳的确遍地是黄金,但要看你捡不捡得起来,没有后台没有背景,你就是看着满地黄金,你也只有流口水的份儿。
刁老板有个外号叫“老雕”,人很精瘦,眼睛却是X光,是人是鬼在他眼下一过就可以分辨得*不离十。他非常信赖樊疏桐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樊疏桐这人够狠,天不怕地不怕,却很讲义气,为朋友可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源于一次樊疏桐在码头上跟人打架,当时樊疏桐刚到深圳没多久,找不到工作,好不容易经人介绍到码头上扛货,不想却被工头拖欠工钱,他和几个兄弟去讨要的时候,兄弟反被工头的马仔殴伤。他一怒之下拿了把砍刀去码头为兄弟讨公道,工头当场被削掉了半边耳朵。刚好那天老雕去码头上清货,得知情况后不但没有为难樊疏桐,反而当场替工头给他结了工钱,还当众训斥了工头,责令他不得再找樊疏桐麻烦,否则把他丢海里喂鱼。老雕的威望是很了不得的,小小一个工头岂敢违抗他,樊疏桐因此躲过了一劫,对老雕感激不已,一来二往的两人就熟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章 她从灵魂到心整个地死去了(4)
老雕留下樊疏桐在身边做事,发现他头脑非常灵活,智商过人,有勇有谋,就出资给他单独成立了一家公司,交代他货的来源和货的具体实物他不必过问,他只需要把老雕的货发给指定的买家就可以了。樊疏桐当然也知道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虽然他可以分到很多钱,但他也相应地承担了全部的风险,因为老雕有意无意地暗示过他,如果哪天出事,他不得把别人供出来,要供只能供他自己,否则难保他家人不被打扰……樊疏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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