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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留下先皇,但也不许任何人传言先皇还活着。”
“知道了。”莫罂络又闭上双眼,他不用问刘寅赵瑞现在在哪,因为他已经猜到了,十年了,该找一天去见见那个老头子了。月光洒在长廊,黑衣男子就好似一朵月下蔷薇吐露着自己的优雅,没人知道男子在想什么,因为他们眼中只有他那一丝浅浅的笑。
一夜未眠
莫罂络坐在桌案前,俞叶聪昨日在朝堂说过今日要为他们使臣接风设宴,或许今夜他可以去见见那个人了。品味着新进贡的香茶,莫罂络的脑海中飞舞过千万,“王爷,刘公公在门外等候多时了,末将以为我们该去赴宴了吧。”
跟在刘寅,武子玄身后,莫罂络缓步走着。
大殿内,早已落座好的朝臣,都在等候二人。莫罂络淡淡扫过人群,“臣见过靖齐国主。”
“末将见过靖齐国主。”俞叶聪捋着胡子,看着施礼的莫罂络点头,“络王爷和武将军就别多礼了,来,赐座。”
按照礼仪,因为这次莫罂络和武子玄是使臣,他们的座就距离皇位更近一些。
酒暖菜香,一群素纱裙的宫娥在宴席中穿梭。莫罂络独自饮着酒,他觉察到从高位投来的炽热的眼神,“咳咳——”俞叶聪身旁的珍妃觉察出他的不对,瞪了眼俞叶聪。不知过了多久,莫罂络找了个借口,早早离开了宴席。
沿着小路,莫罂络佯装着醉意慢步走向——听雪殿。宫里设宴,这侍卫也少了很多,莫罂络凭着记忆来到了眼前早已杂草重生的宫门外。
“吱—”推开沉重的殿门,莫罂络打量着殿内的一切,那石桌还在,却也早已被落叶覆盖了。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内殿内一曲《洛神赋》引了莫罂络兴趣。他轻声推门殿门,房内一蓬头乱发的中年男人,背对着他跳舞。他手形兰指,身子曲着。“想不到先皇还有这等舞姿?哈哈,本王算见识到了。”男子觉察出他,慌乱的回过头,对上莫罂络的双眸,一把上前,“你是朕的雪儿?”
莫罂络打落他想要抱住他的手,“不好意思,本王是男的。”
呆呆的看着他,苦笑道:“哈哈对,雪儿怎么还会来见我,是我,是我逼死她的。是我”
莫罂络记得这,是母妃死的地方,房内还留着火烧的印记,而伊人已经不在了,“没想到,现在的皇上把这儿还留着。”
掸去椅子上的灰尘,莫罂络坐下。“那你是谁,怎么会来这儿,莫不是俞叶聪叫你来,用什么别的办法折磨朕吗,哈哈哈。”赵瑞笑的很伤感,现在的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自从俞叶雪死了,这里是他最不愿意来的地方,俞叶聪却将他囚禁在这里,呵呵,那是多么悲哀。
“折磨你?本王倒是有点兴趣,可是替他的话,本王就有点乏味了。”
“那你是谁,快说——”赵瑞近乎怒吼的声音,震得莫罂络耳朵有点生疼。他不好气的揉了揉双耳,“皇上真是贵人多忘事,那本王就说个本王以前的名字吧,赵洛。”
赵瑞一个踉跄,跌坐在身后的凳子上,“不过,这个名字本王很久没用了,记住本王现在的名字莫罂络。”
“莫罂络,罂络。”赵瑞思绪似是回到那一夜与俞叶雪初见,大街上那么多人,自己却独独对角落里的一抹倩影情有独钟,她柳眉凤目,香腮浮云,一言一行是那般落落大方,“我姓俞,名叶雪,字落樱。”那一刻他记住了这个女子,这一记住就记住了一生。
“想不到皇上还记得本王母妃的闺字,真的难得。”莫罂络打趣的看着他。赵瑞突然大笑,“是啊,没想到,朕还记得她,要是朕忘记她该多好。”
“皇上当然想忘掉本王的母妃,因为她对你不忠,哦对了,你应该还忘掉本王,因为本王不是你的儿子。”莫罂络强忍了十年的怒火在这一刻迸发了,他的眼睛异常冰冷的看着赵瑞,这个懦弱摇摆不定的男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母妃。可是过了会他又恢复了平静,因为他知道他会有一个更好的办法让这个男人生不如死。
他凑道赵瑞耳畔,将刘寅告诉他的全都告诉了赵瑞,当赵瑞知道这一切原是俞叶聪设计时,两眼空洞的看着木梁,“本王突然觉得将真相告诉你,会比让你死更让本王高兴。”莫罂络悠闲的离开了内殿,当殿门被他重重关上时,殿内的嘶喊声响彻了整个后宫,“雪儿,是朕负你啊——”
莫罂络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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