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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丑牛毕竟不是处月漠龙,他们并没有参加过战争,并不能一下子明白谢容心中所想,只得微愣了一下。
“无事,你也下去休息吧。”谢容一个晃神,才想起身边的早已不是那个只要自己扬眉都能明白自己肠子弯曲成什么样的处月漠龙了,不由的微微失落,却瞬间收敛了。
“你莫要过多担忧,这不过是晋国与蜀国的战征而已。”丑牛低头微微开口。
“确实,于晋国而言,汉中的得失蜀国比晋国还要紧张啊。”三十万对十五万,再加上漠龙弃汉中选祁山而去,一切便不言而喻了。再者汉中北接秦岭、大巴脉,对晋国它不过是晋蜀关卡,对蜀国它却如同咽喉一般的存在,不拿回汉中只怕蜀国皇帝睡都睡不安稳,所以蜀国太子对汉中肯定是势在必得的。
然而,为了汉中城内的百姓,为了不让这场战争加以延续,她务必要守住汉中,阻止战争的漫延,谢容便是这样的一个人,那怕她再努力的去融入这个世界,与这里的人也终是有着差别的,她可以不去在乎那些当权者的谋划,然而对于百姓她是无国界的,有时候她自私的只顾着自己,有时候她又伟大的如同一个英雄。
其实说到底不外是在其位谋其职,不管她站在哪个位置,她都如此努力的做好自己。
因此,这个汉中于她而言,已经重不可言了。
明知失守的可能性极大,然而越大便越是激起战意,不肯服输。
“那我们应当如何?”丑牛竖起耳朵洗耳恭听着,等着她的命令。
“让司马维传信回国,再让皇帝送十万缓兵过来。”皎洁的五官之上此时圣不可言,明晃竖定着使人无法不去动容尊敬。
目光移出窗外,早已夕阳如血残阳当照,她心里无比的清楚,今日不过只是一个开始,一场比汉城要残忍数倍的战场已经开始了。
……
“禀将军,都安置妥当了。”黄昏之时何智匆匆的走上山坡高地处,望着眼前那血染了半身的夏候渡口,站在三米开外便停住恭敬的开口道。
“今日伏击的红衣男子是谁?”夏候渡口冷冷的开口,平生最恨这种出暗招偷鸡摸狗的人了。
“应是司马维的走狗,近日那风头正盛几次与我们作对的王衍。”何智立即道。
王衍?夏候渡口脑海之中浮现汉中城墙上那带面具的神秘人,传闻之中王衍与司马维是断袖之情,他本以为那高高在上的出现在城楼的是王衍,谁知那杀人如麻如厉鬼索命的人才是王衍,若是如此,那城墙之上的人是谁?
处月漠龙?不可能,那男人不可能会是一副赢弱的模样,那根本就是个汉人。
莫非汉中又来了王衍之流的军师?这些日子被夜夜呐喊弄糊涂了,再加上大意妄为,完全没有再接见过汉中城内的探子,自然的就不知汉中城内这些日子出现了什么人,有何兵马调动,本以为可以即时拿下汉中城的,不想不仅没有拿下反而被人阴了一把。
“去查汉中这些日子来了什么人,城上那戴面具的人是何人。”敢与他夏候渡口作对?找死~!他决不放过。
“是。”受到波及的何智心神震了震,感慨着将军那骇人的气势。
“战士伤亡情况如何?”终于,夏候渡口知道关心最应该先关心的了。
“撤退之时晋军突袭,后又加伏击,我军阵脚全落处于被动之下,伤亡较多恐要再等一个时辰方能得出具体数据。”
“我知道了,退下吧。”首次参战便伤了司马维,其后又一直是压着晋军打,可以说夏候渡口的性子早已傲慢了,哪里受得了如此败北?听着何智这翻话面子里子都挂不住,心里越发的恨了,直恨不得现在就入了汉中,将辰龙一干人等通通行邢鞭尸吃肉,以解他心头之恨。
……
就在两方安置兵马准备下一场战征之时,晋军以十五万将蜀军三十万大军赶出汉中十里之外的消息如风一般吹向三国之内了,若说夏候渡口以食人军闻名于世,那谢容戴面具的幕子之名同样盛于世了,在这风吹树摇,水波荡漾之际,蜀军之内迎来了一个人。
“未将参见太子。”主帐之内,夏候渡口恭敬的站在哪里,向着那高坐于主位之上的一男子行礼。
此人没有穿战铠,也没有穿软袍,太子所穿的蟒蛇袍子张牙舞爪的伸出利爪,脸上同样覆盖着一张面具,这张面具与谢容那张是完全相反的,谢容的是黑白二色,而眼前这张却如同京剧之中那些涂浓划重的脸一般,五颜六色的,仔细一看,你也能发现此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