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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店里飘散着无处不在的香味。
鲜蟹的鲜味。
两个年青的客人
一人是黄毛的番子。
一人是旗人打扮的丫头片子。
半空中火红的招客来幡在店的二楼挂下来,在一楼的空中不断的飘动着,迎着风儿卷舒着。
招客来幡上写着百年老店蟹黄面馆。
闻着香就知道这家百年老店绝对不会是浪得虚名的。
绝对是让人流着口水期待着。
店前的客人是闲闲的等着吃面。
店面后的厨下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个头不高的胖厨子的手抖动得很利害,眼神里是充满害怕的小心,他在盛着面,由于抖的太利害,几乎把面装到海碗外面去。
一个小店的厨下并没有很大的空间,如今这个本来就小的空间里除了原本店里的厨子外还站着五六个眼神税利的豪强,豪强的亮闪闪的刀就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几个帮厨的已经吓的晕过去了。
算他胆子大,还有气站着。
胖厨子怎么也想不通,他们一个小小的店有什么可以打劫的。要打劫也要到前面去打劫掌柜的,掌柜的小柜里至少有二钱五两的银子。来了这么多人,只想打劫两碗面,够这么多人吃的吗?
“快一点!”一个豪强冷喝一声。
胖厨子吓得把面的浇头,真的浇到海碗的外面。
一个豪强过给给了他重重的一巴掌。
另一个豪强不耐的披手就把他手中的勺子夺了去,从盛满浇头的盆里,打起两勺满满的浇头就浇到面上了。
胖厨子捂着被打痛的脸急道“多了,多了,平常只要半勺”
某豪强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吓得胖厨子的话到口边,又化做口水吞了回去。胖厨子心里道,掌柜的这下可亏了,这浇头可不是我打的。
从来没有这么后悔吃过这么一碗蟹黄面。
如果不是马利埃偏拉着去吃,她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被人绑架可不是她旅行中计划的一段啊!
等杨天兰幽幽的转醒,就看见马利埃和她两个被人成端午节的棕子般,五花大绑着。
马利埃还昏睡着,就在她的下首处。
杨天兰恨恨的一脚把马利埃踢醒。
马利埃尚伏在地上说头痛得很。
杨天兰也头痛啊,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堆满杂物的房间。但封闭的很好,没有一点可乘之机。也就是说,没被绑着也跑不出去。
也不知道绑着他们的是什么人?什么来头?想怎么样?
四阿哥不是一直有派人跟着他们的吗?为什么这次不起作用呢?
明明去吃东西的那家店里外面,起码有两三个暗桩跟着的。看着他们着了别人的道,居然都不来救他们的,奇怪了。
杨天兰正想着,一阵脚步声杂乱的进来,杨天兰连忙把眼闭上,装作未醒。马利埃见杨天兰装睡,有样学样也闭上了。
进来的人踢踢他们两个,对另一个道:“药力看来还未过。也好,省一道手了。”
一个道“真不知道留着他们做什么?依我的话一刀剁了算了。”
一个显然是头儿,他骂了句国骂。然后道“老子何曾不想,但堂主说要留着。”
一个又道“不是说是硬点子吗?我看到不像。手生的得很,一点药就挂了。”
一个又重重的踢了杨天兰一脚道“这个连切口都知道了,要不是堂主见了总堂主问了我们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堂主,搞不好就混过去了。难怪这一个月下来,我们折了不少兄弟!”
杨天兰忍着痛,一动不动。小不忍则乱大谋。
头儿道“别说了,办事吧!”
杨天兰听了心中一惊,因为这几个人用一口南边的地方话交谈着,这种地方话,就是她们那个省的某个地方的话,她听得懂一些。但十里八乡不同音,因为地域的关系,她并不太会说。这些人说的又极快,又多是古汉语,十成只能听懂五六成而已。她和马利埃看来是落在南边的汉人手上了,且和那次骗切口的事有关。难怪她上次能答对切口,原来这个组织很有可能就发源于她们那个省,那么现代留下某个遗迹和某些话就不无道理了。这下可是凶多吉少。
进来的人把他们两个当货物一样,装进大的草箱中,提了出去,最后重重的扔到了一个马车上。草箱透气性好,不至于闷死,算是想的周到。不过等马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