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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直接称之为古板,也未尝不可。”
“不,我能够明白您的感受。”宜野座点点头说。
“拥有体谅别人的性格,无怪乎你会和狡啮在一起。”杂贺露出了然的表情。
宜野座愣了愣,刚想问,狡啮已经端着咖啡走出来,抢先一步说道:“教授是指我的性格很差吗?”
“只是在强调你的缺点而已。”杂贺接过咖啡,浓香的气息带来愉悦的心情。
“说起来,平时的相处中,是狡啮体谅我比较多。”宜野座老老实实的说出心中想法。
杂贺喝了一口,才道:“他的体谅,只是从感性上,你的体谅,却是出自理性。”
“这二者有什么不同吗?”松本奇怪的问。
“感性是源自直觉,理性则是经过细致的考虑。”杂贺推了推眼镜,忽然问道,“宜野座是由系统抚养长大的吧?”
“可以,这么说……您怎么知道?”宜野座诧异的看看他,又转头看向狡啮,就表情而言,似乎不是他透露出去的。
“从你的言行举止中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我还知道你有一个潜在犯的父亲。”
“好厉害……”松本吃惊的捂住嘴,“说起来,教授的专业是临床心理学吧?心理学可以这么厉害吗?”
杂贺笑了笑,说道:“只不过是巧妙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结合起来,变成新的信息而已。我与公安局经常接触,与刑事一课的人都很熟悉,凭着这一点,结合狡啮平时无意之中说过的话,猜出这些并不是难事。”
“原来如此……”
“算不上什么能力,充其量只能叫做直觉灵。在没有系统指示的年代,刑事们都会这样来推理出犯人所在。”
“所以,宜野的父亲才会凭着同一款式西装,就知道我哥哥认识那个黑泽健一啊。”松本恍然大悟。
“哦?这么说来,案件已经有线索了?”杂贺饶有兴趣的问,之前的事情已经陆续听狡啮说过,对于出现‘免罪体质’他也很关注。
狡啮点点头:“嗯,宜野的父亲从西装上找到线索,黑泽果然是厚生省一位高官的儿子,公安局正在努力的追查着,不过要找到那两个人的藏身之处,还有些困难。”
“让系统都无可奈何的人,自然不是你们这些依靠着系统的人能够应付的,所谓推理,即是站在犯罪者的角度去考虑犯罪者会考虑的问题——不过,这样做容易让自己陷入色相的烦恼中。”杂贺喝着咖啡,自嘲的说着。
“可事实上,这样考虑的人并没有将犯罪付诸实际的欲望吧?”狡啮问。
“真正可怕的是思想警察啊。”杂贺像是做结论一样说道,随即换了个话题,“你们来的目的,是想让松本小姐暂时住在这边吧?我没有异议,不过还是请你们考虑清楚,跟我在一起,恐怕会因为奇怪的言论引起色相浑浊哦。”
“您不觉得我是个大麻烦,就已经感激不尽了。而且,我对自己有信心,除了佐藤和这两位朋友,我不会为其他人而动摇。”
松本认真的说着,从家里逃出来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和过去做了决断。妈妈在临死之际为了让她活的更好,而将她送回松本家,她也遵从着妈妈的期望,努力的活着。
可是,果然不行吧。
把未来当成松本家的筹码,简简单单的卖掉,这种事情无法接受啊!
现在学校没办法再回去,也不想给佐藤带来麻烦,所幸的是,狡啮还能找到地方可以让她暂避风头。
杂贺似乎对情况很了解,赞许的看了她一眼:“勇气可嘉的小姐,放心吧,这里绝对安全。说起来,佐藤姐弟的情况怎么样?”
“裕美小姐已经出院了,但是她的伤势影响了部分智力,所以已经无法再回公安局。”狡啮拧着眉回答。
他们是看望过佐藤裕美才一起来到杂贺教授这里,虽说外伤能够很轻易的治疗完好,但思维已经大不如前。
“不过系统判定还是有适合的工作,相对简单并且轻松的工作,只要裕美小姐完全康复,就能去上班了。”
“系统的施舍吗?”杂贺教授语出惊人,似乎是有些失望,摇了摇头。
“不能说是施舍吧,根据适应性判断得出的结果,大家也都很高兴。最初成为警察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觉悟。”宜野座不认同的反驳道。
“你这么说是正确的,对佐藤裕美而言,也是最好的结果。但对于佐藤聪呢?”杂贺提出了疑问。
几个人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