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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的从头到尾背来听听。
“嗄?!”眨了眨眼,她有片刻的意外。
“小冬瓜的脑袋不是一流的,你把它拿来种菜心了吗?”他一脸阴狠的走向她。
小冬瓜是她在校时他替她取的绰号,嘲笑她人矮脚短长不高,一颗脑袋瓜像冬瓜一样被敲只会咚咚咚,一无是处。
“呃!我……我饿了,可不可以先……”她比比那桌超级丰富的早餐。
“不、行。”大刀一落,他残忍的砍断她的垂涎。
脸色一黯,倪想容显得有气无力的靠在书柜。“做人要凭良心,你用我的厨房总该奉献些什么。”
“我何必。”山下忍魈说出叫人气闷的话,神情倨傲的冷视不及他肩膀的小女人。
“伟大的山下先生闲来无事路经敝厨房,敢问你是来串门子还是练手艺?”她是得罪了哪一尊神,烧香拜佛不知来不来得及脱离苦海?
他定睛冷声道:“喂狗。”
拿去喂狗也好过给忘恩负义的女人吃,瞧她翻脸不认人的嘴脸叫人可憎,竟然忘了他殷切交代的话,实在不可饶恕。
三天前他说要回去整理行李再搬来和她同居,当时她没反对的直点头,让他很不是高兴她的随便,谁知是一场敷衍。
取行李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他利用管道追查是谁在幕后策动暗杀她的计画,以及原因为何,三天来不眠不休没一刻放得下心。
好不容易稍有眉目追查到一点线索,他想起三日前之约打包回到大厦来,可是瞧他为谁辛苦为谁忙,她压根不把那场意外当一回事,犹自优哉悠哉的混日子,宛如山中无岁月。
而她的住所只能用狗窝来形容,满地满壁的书堆积成塔,简单的家具和五指一数有剩的电器,他真不懂她是怎么过活的,居然还活得下去。
更别提她空空如也的冰箱,两瓶矿泉水是仅有的口粮,他不难理解她袖珍型的体态是打哪来,根本是饿成营养不良少长了些个头。
“我家没养狗,你要走下楼梯出大厅到对街,沿着风化街过三个路口有个野狗集合所,你可以在那里找到你的好朋友。”说得够诚恳了吧!
“惹火脾气不好的男人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他该先切下她哪个部位。
“我一没姿色二没财,顶多命一条,如果你喜欢吃人肉干又另当别论。”打一开始她就没怕过他。
一份了解吧!
打从他奋不顾身救下她,她的命等于交到他手中。
当年十岁的她和一群十五岁的女孩男孩混成一班显得格格不入,虽然大部份的人以大哥哥、大姐姐的身份对她照顾有加,可是智商上的差距仍叫她不太适应。
应该说她无法忍受和不够聪明的人共同学习,那时的她是骄傲、任性,一心要表现出高人一等的才智压倒所有人,唯独他偏爱和她唱反调。
肉体上她没受半点伤,但是精神上他欺她甚多,好象不把她弄哭很不甘心,有意无意的冷嘲热讽,三不五时落井下石,她快恨死他了,暗自剪了纸人用拖鞋打了三天。
事隔多年想想,他只是性格恶劣并未造成她重大伤害,有些时候他的羞辱反而是一股助力,激励她由困境中爬起来。
他们是敌人,彼此的存在是为了印证正与邪,谁也消灭不了谁。
这些年来大家都变了,唯一不变的是信任,她相信他一如从前的敌视是天命,可是保持敌对的完整性也是他的使命。
就像黑与白,日与夜不可分,它们是并存的,而且是为了对方存在。
她不怕他,即使他口出威胁要她屈服,他所能做的不过是逞口舌之勇,在她危急之际肯伸出援手的大概也只有他了。
春江水,花弄月,一笔胡涂帐。
山下忍魈攫住她下颚一瞧。“关上灯你还大有用处,某些偏远地区十分缺女人,尤其能生养的女人。”
“你抓痛我了。”明明长得一副人模人样,举止言语粗鲁得像畜生。
“死都不怕还怕痛,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出乎他意料中的多。
除了他,真没人能保她周全。
“你不是在吓唬我吧!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他害她心开始不安了。
望着他,倪想容望进他眼里的担忧,那份认真叫人不由自主的跟着认真,希望不是因为盛名之累招来祸端,她已经收敛了很多。
“谁规定坏人才会引来杀机,好人不长命你没听过吗?”无菌室里的小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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