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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阿南惊讶地道:“姬学长的父母都去世了?”
陈昊咧咧嘴,道:“我们两个本来同岁,中学念同校同班还是同桌,二年级的时候他家里出事了,原来他的父亲是个精神病,一直以来都在性虐待他和他的妹妹,听说时常抓着他的领子将他放到窗外,强迫他如果不就范的话就将他扔到楼下去。那时候他常常带伤上学,后来老师怀疑有问题,便去家访,结果被骂了出来。不久他的母亲受不了,趁他父亲睡觉的时候将其杀了,自己也跟着自杀。姬渊的爷爷是大学里的院士,自从他父母死了以后,他们兄妹就一直跟着姬院士生活。”
“你看起来有点八卦,”阿南皱眉道,“从那以后他每年的这个时候喝酒都很凶吗?”
陈昊点头:“高三的时候酒精中毒,不得不参加第二年的高考,所以比我小了一届。但是一年没见,他就变得很疯狂,无论是酒色都很放纵,大学一年级在学校出了名的生活糜烂,不过这几个月收敛了许多。”
“难怪文新荣让我离他远一点,你知不知道他妹妹的事?”
“他妹妹?你说霍静山的女朋友姬兰?”陈昊微讶,“你怎么认识姬兰?”
“我不认识她,是姬学长提过,好像有点那个……”阿南指指脑袋,“这里有点问题。”
“啊?”陈昊愕然,“谁说的,姬兰既漂亮又温柔大方,脑袋会有什么问题,她和霍静山可谓男才女貌门当户对,你可不要听姬渊那小子胡说,我倒觉得他脑袋才有问题。”
这回轮到阿南惊讶,姬渊没必要诬陷自己的妹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扛着网球拍,十月和阿南走在操场的边缘,一颗棒球飞过来砸到了十月的头上。
“好痛!”十月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呻吟。
阿南拾起球向操场望去,一个矮个子向他们这边跑来,隔着铁网一脸歉意:“对不起……”
十月抬头恼怒地道:“你们太不小心了,要是……”当他看清这人的时候,立刻顿住,随即拉了阿南一把,“他就是那个和文学长在一起的尹惠远。”
尹惠远也看到了阿南,文学长嘴里眼里都是他,所以自己特别留意了这个一年级叫钟南的人,这样近处观察他还是第一次,瘦瘦高高的,看起来清爽漂亮,浑身散发着淡淡的诱人味道。
阿南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你能识别人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我们走。”将手中的球抛向网内。
一个人影不知从什么地方跳出来,在空中拦住网球,落到地上挡在他们身前,傲然道:“风十月,你父母都是武术家吧,我们比一场怎么样?”
十月抬眼一看,竟是前几天在体育馆天台上和阿南对打的那个人,就是他令阿南背黑锅,自己还没找他算账,他就送上门来了,于是正要开口答应,却被阿南捂住嘴,只听后者道:“十月什么都不会,请让开。”
尹惠远惊惶地冲那人道:“表哥,不要闹事,他们是文学长的人。”
十月一听他叫眼前这个嚣张的人“表哥”,顿时小脸气得通红,想不到跟阿南作对的两个人竟然是表兄弟,果然是蛇鼠一窝,一家人没有好东西,扒开阿南的手大声道:“要跟我打一场也行,但你要是输了就必须做两件事。”
“哪两件?”那人笑得很开心。
“第一,你马上去学公办那里澄清‘女教师泳装事件’;第二,叫你表弟不要缠着文新荣。”
尹惠远听到他第二个要求,脸霎时间由红变白,由白又变成了红色。
那人摊手道:“后面的要求我不能答应,那是别人的事,不能由我们的赌注决定。”
十月瞅瞅尹惠远,又看看阿南,后者则面无表情地摇头,想了想道:“那好,不过你要是输了,答应的事一定做到。”
“那如果你输了呢?”那人摸摸下巴笑道。
“要求你来提!”十月挺起不算高的胸膛道。
“离开代理。”
“好!”
“十月!”
十月和阿南几乎在同一时间叫出声来,后者一把揪起前者,神情微愠地瞅着那人:“刚刚说的话都不算数,他也不会跟你比什么,让开!”
“阿南,你放开我……”十月扭来扭去,想要挣出他的臂弯,却感到像被束在铁圈里一样,才觉察阿南真的有点生气了。
那人闪到一旁让两人离开,嘴上道:“我叫褚英桐,如果有种的话,星期六下午两点市中心的林海武馆见。”
一把将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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